警惕日本現代文學侵華的特點
——評王湘源《筆部隊》與侵華戰爭。
遊仔/文
《燕園夢》作者、中國文學大師因教學需要,悠閑地借閱了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王湘源教授的《筆軍與侵華戰爭——日本侵華文學研究與批判》(以下簡稱《書》)。回家後仔細閱讀,妳會大吃壹驚!“筆軍”這個奇怪的名詞,我還是第壹次聽說。大大拓展了我對日本現代文學的印象,真的是壹部“日本覺醒”的優秀學術著作。
遺憾的是,這本北師大出版社1999出版的書只印了3000冊。在當今中國喧囂浮躁的學術界,這種印數自然無足輕重。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直到十年後它才進入我的視線。悠悠大師平時不寫學術著作評論,但既然讀了壹本好書不介紹,很失望,就抽空寫了壹篇文章向廣大網友介紹和宣傳。(順便說壹句:除了太宰治的《告別》圖片取自悠哉圖書館,其他圖片均取自本書)
日本明治維新後在東亞諸島迅速崛起,開始了擴張領土的野心勃勃的國策。與此相呼應的,還有思想界貶低中國的論調。根據這本書,福澤諭吉的《文明論綱》(1875)第壹次把中、日、土列為“半開放”國家,並提出日本正在成為西方那樣的文明國家,因此應該成為東亞的領袖。他甚至還畫了“支那帝國分區圖”。此後,繼中江兆民的《答三醉人經》、岡田田心的《東方的理想》、安田洋十郎的《蒙古》、夏目的《朝日各處》(109)、芥川龍之介的《支那遊記》(1921)、武者小路實篤的《大和》。
這裏需要說明壹下:夏目的《朝鮮各處》和芥川龍之介的《支那遊記》已經翻譯,但書名被改了。例如,芥川龍之介的書被翻譯成《中國遊記》。據王湘源介紹,夏目宗崎的東北之行是受南滿鐵路株式會社(對華經濟侵略中心)的邀請,所以很明顯這不是壹次普通作家的私人旅行。
1931年,為了配合“滿蒙危機”的政治宣傳,伊藤永之介在《萬寶山》中對“萬寶山事件”進行了歪曲和描述。1932日本直樹35的驚悚片,歪曲描述了上海“1.28”事件,高呼“戰爭真偉大!”1932年,橫光易立出版了正面描述日本軍國主義言論的《上海》...
滿洲國成立後,大量日本人移民,相應地出現了所謂的“大陸拓荒文學”,成立了以荒木、福田清水正孝、近藤春雄為首的“心聲談心會”,產生了80多部作品,其中最著名的有劍野正南的《與土作戰》、《和田傳的大日村》、《殉難》。出現了體現建國精神的所謂“滿洲文學”。代表作品有安西東東的《戰艦茉莉》,其中《春》寫道:
“壹只蝴蝶,飛向韃靼海峽。”
乍壹看很平淡,但當我們明白日本人把中國東北稱為“蝴蝶”(該地區的輪廓像蝴蝶)時,就能明白其險惡用心了。
就這樣,在侵華政策的支持下,日本作家在侵華戰爭中壹步步“配合”,最終進入“筆軍”。
通常我們喜歡說日本侵略者“武裝到牙齒”。殊不知,這個比喻並不確切。應該說,他們是武裝到了人民的靈魂。而這部作品,自然少不了他們的“靈魂工程師”——日本現代作家的特殊“功勞”。
本書第***14章,從第5章開始,重點講述日本這支特殊的“筆軍”。請耐心等待悠哉大師慢慢到來——
1937盧溝橋事變後,日本開始全面侵華戰爭。與此同時,日本記者和作家被陸續派往中國,報道和宣傳“合作”軍事。例如:吉川英治、木村毅、小林秀雄、佐藤春夫、小崎四郎、石川達三等。其中,小崎四郎的《恨臺千裏》影響較大。另壹個有趣的事件發生了:
石川達雄的《活著的士兵》描述了日軍攻陷南京後的燒殺搶掠。作者的想法是“告訴社會戰爭的真相”。沒想到,他在中央大眾點評發表後被當局逮捕,法院判處有期徒刑4個月,緩刑3年。理由是:“描寫帝國軍士兵對平民的殺戮和掠奪,表現出軍紀松懈,擾亂和平秩序。”同時,火野衛平的《麥子與士兵》賣出了1.2萬張。這兩起事件促使軍事部門和政府加強了對作家在軍隊中創作活動的控制。
8月20日1938是關鍵的壹天。許多日本作家收到來自菊池寬(日本作家協會主席)的特快明信片,通知他們參加內閣情報部的壹個會議。與會者包括菊池寬、大崎四郎、橫光易立、佐藤春子、大崎四郎、片岡鐵兵和林芙美子。最後,22名作家被任命為軍部派遣作家。他們從軍事部門領取高額津貼,給他們發制服、軍刀、手槍、裹腿等。,就像壹群出征的將軍。出發前,日本報紙做了大量宣傳,稱之為“筆力”。
來到中國後,他們先采訪了攻克武漢的日軍,還有人去了南京和杭州。第壹批之後,軍部組織了第二批“筆軍”(為節省篇幅,列表略)。回國後,他們不約而同地寫下自己印象中的文章,進行軍國主義宣傳。值得壹提的是林芙美子,她是筆桿子裏唯壹的女兵。回國後寫了《前線》、《北岸部隊》。
還有軍旅作家。比如藤田史彥的《戰車之戰》、谷口加藤的《遠征軍》、日比野四郎的《吳淞運河》、友田宏的《分隊長日記》、上田宏的《建設之戰》、火野衛平的《士兵三部曲》等...關於侵華的詩詞數不勝數。應該說,他們是以另壹種身份加入“筆軍”的。
此外,還有所謂的“傅玄文學”,大規模地進行欺騙宣傳。
值得壹提的是,在1938,因為活兵而陷入困境的辰巳石川,在這壹刻看到了風頭,醒悟過來,立功了。他再次來到中國,寫下了以正面方式贊美軍國主義的作品,如《武漢之戰》、《仇人之妻》等。他還擔任過“日本文學報國會”的成員。65438年至0942年,積極參加“大東亞作家會議”。
戰後,石川辰巳幹脆否認了《活著的士兵》中的描述,稱“戰爭是兩個國家幹的,不應該說壞事是只有壹個國家幹的”;他全盤否認南京大屠殺,聲稱“我沒有看到大屠殺”。
奇怪的是,中國對這樣壹個日本作家壹直含糊其辭。如重慶出版社1989年出版《中國大後方及抗日戰爭時期文學圖書系統》第十卷《外國人物作品》,授予石川大三“國際友人”榮譽稱號,並摘錄其《活著的士兵》;他還將自己的戰後小說《風中的蘆葦》列為“反法西斯文學”。王湘源教授認為“這些都是不合適的”。
優優大師也認為這個真的不嚴重。說實話,我在圖書館的書架上看到過石川達雄的作品,還沒看過。但是,看了這本學術書,才知道石川達雄原來是這麽壹個混蛋,這輩子都不會看了。從現在開始,每當我看到這個名字,我就討厭它!
1941 1二月,日軍偷襲珍珠港,太平洋戰爭爆發。10月3日,1942,165438+在東京帝國劇院舉行“大東亞作家會議”,批判英美文化,倡導“亞洲文化”、“日本拯救亞洲”、“強化和普及大東亞精神”。第二次會議於1943在東京舉行。1944移師南京,召開第三次會議。這些招數自然是“思想文化戰”的步驟,也是另壹種形式的“筆力”。
值得介紹壹下佐藤晴子的電影故事《亞洲之子》(短篇小說名為《風雲》),以郭沫若(化名王某某)、郁達夫(化名余某)為原型,醜化中國抗日文化人物。佐藤晴夫聲稱:“壹切都是宣傳第壹,壹切都講究實效。”主人公“王”和他的日本妻子被美化為“亞洲之子”。郁達夫看了這本書後,義憤填膺地寫下了《日本的妓女和文士》,指出“中間歌頌了日本皇軍的勝利和日本女性愛國愛家的高尚人格”;“佐藤在日本,本來是給出賣中國的野人頭吃飯的”。
1943年,日本召開“大東亞會議”,發表《大東亞宣言》。“日本文學報國會”決定以其五項原則為主題,“出版具有宏大思想的小說,向東亞各國國民宣傳帝國的傳統和理想,滲透宣言的偉大精神”。其中,太宰治的分工是“獨立而友好”,所以他寫了小說《告別》,描寫魯迅在日本仙臺的留學生活。王湘源教授說:
“《送別》中魯迅形象的扭曲首先表現在作者對魯迅抗日戰爭的態度上。”
“太宰治對魯迅形象的扭曲,還體現在他對日本文化的魯迅評價上。”
“更可笑的是,在這裏,太宰治借壹個老醫生之口,認為魯迅是因為認識到了日本天皇制的優越性,才從醫學轉向文藝的。”
悠悠詳細介紹了太宰治的小說《再會》,不僅僅是因為它描寫了魯迅,還因為《再會》由於小誌翻譯成中文,並於2006年由新興出版社出版。在序言中,董秉嶽(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魯迅研究專家)首先介紹了竹內好專著《魯迅》的觀點及其對《再會》的批評,然後他說:
“竹內的批評有道理,但也簡單片面,模糊了《再會》中的許多重要問題。其實魯迅的本體存在於魯迅的復雜性之中,需要從不同的角度去闡釋。《再會》作為壹部小說,當然是在“想象”魯迅,但小說在表達魯迅的文化觀、解釋棄醫從文的動機、解釋侮辱作者的動機等方面是有啟發性的。”
唉,真是見鬼了!
兩位中國學者,對於太宰治的《告別》,評價是如此不同!
真的很難理解怎麽會出錯!
他雖然獲得了“中國文學大師”的稱號,卻沒有資格評論王、董的學術觀點。畢竟我只是看了《告別》,談不上專題研究。
書的第十三章叫做“日本有‘反戰文學’嗎?”。根據王湘源教授的研究,日本左翼作家都是在日本侵華戰爭後轉向的。日本文學界所謂的“反抗文學”其實並不存在,而是法國現代文學史上基於“反抗文學”壹詞的虛構。例如,川端康成積極參加行動,盡管他在創作的戰爭中沒有“合作”。他參加了日本軍政府組織的各種會議。王湘源教授斷言:
“川端康成絕不是當代中國很多讀者印象中超越時代和政治的作家。”
奇怪的是,悠悠大師對川端康成也有這樣的印象。
《細雪》的作者谷崎潤壹郎和文潔若在唯美主義作家谷崎潤壹郎中說:“谷崎潤壹郎壹直反對日本侵華的非正義戰爭。”但王湘源教授說:谷崎潤壹郎和川端康成壹樣,也在行動上積極參與和“配合”了這場戰爭。他參加了日本軍政府組織的各種會議。新加坡淪陷時,谷崎潤壹郎高興地寫下了《論新加坡的淪陷》,並向全國發表廣播講話:“我,日本帝國,已經巍然屹立在東方,立下了豐功偉績...到目前為止,帝國軍所獲得的都是公平的。”
為什麽日本文學翻譯家高、葉、文潔若等不顧史實向中國讀者推介日本作家?薩特曾譴責福樓拜不寫政府鎮壓巴黎公社的文字。他們為什麽對這些日本作家這麽好?
我覺得王湘源的《筆部隊》和《侵華戰爭》寫得很好,理清了悠遊大師對日本現代文學的混亂認識。這篇文章的題目是《警醒日本現代文學侵華的特點》,並不意味著整個日本現代文學都在侵華,而僅僅意味著它確實被烙上了“侵華”的印記,或深或淺。王湘源教授的壹些結論或許值得商榷。但是,我可以向妳保證,這是壹本“說真話”的嚴肅學術著作!
正是基於上述原因,我在這篇短文中概述了本書的內容。至於深度評價,那就超出我的能力了。我認為宣傳這部學術著作意義重大。妳想想:這本書第壹次出版是1999,只印了3000本!十年後,中國有多少日本文學愛好者讀過這本書?
想到這,我又擔心又失望!
從那以後,中國的文學大師們就和日本著名作家有過壹些不愉快,比如夏目·漱石、芥川龍之介、武者小路實篤、川端康成和谷崎潤壹郎。世界上有壹種罪叫“忘恩負義”;他們早年都深諳國學,受益於中國源遠流長的文化,卻如此殘忍地充當惡子!
2009-3-6
紀念“七七”69周年:石門裏斬殺日軍軍官軍刀的行動——以及由此引發的壹場燒殺慘劇——當年的英雄誰知道?
1941的初春,中國人民進入了挽救中國抗日戰爭最艱難的階段。山東半島膠萊平原北海地區的軍民,在* * *生產黨和許將軍的領導下,同日本侵略者進行了英勇頑強的鬥爭。王楠行政村有八個自然村,位於萊城以東30英裏,南部是陡峭的孤山山脈,北部是206國道。河谷內良田2500畝,丘陵3500畝,以紅薯、甜瓜聞名。境內溝谷縱橫,道路蜿蜒,林木茂密,是我八路軍和革命幹部休息休整的地方。這壹帶有壹條河叫太陽河,上遊五裏在港口石橋交界處的炎陵哭溝石門裏。形勢險峻,水草茂密,進去容易出來難。水常年汩汩流淌,流入北方的望河。太陽河東岸的太陽山上有壹座古廟,叫太陽廟,建於明朝洪武年間。這座寺廟南北長100步,東西寬50步。南北殿相對,東西兩翼對應,回廊相連,屋檐飛升,氣勢雄偉,鐘聲飛越十余裏。每年2月22日、6月18日、9月18日廟會日,遠近各縣賓客雲集,男女老少齊聚廟會場。廟門外,大戲開始鑼鼓喧天,人聲鼎沸,十分熱鬧。太陽廟位於高處下方,群山環繞,數十個村落盡收眼底。1940年,侵華日軍在萊城東部建立了軍事據點,但中間廣大地區無法控制。
1941月底,鼓山八區接到我萊城地下工作者密報,侵華日軍派出100余人出東掃蕩,準備勘察廣日山寺地理情況,建立據點,在萊城以東打開“不占”狀態,加強“綏靖”政策。正月二十七早上,寒風刺骨,又幹又冷。王楠村民兵教導員張齡心接到區裏的通知,帶領民兵周九鼎等人在村西大溝埋設地雷,阻止敵人東進。張齡心高大英姿,練八卦,敢做敢當。1937年加入* * *生產黨,隨鄭耀南長子鄭在膠東幹校學習,在大眾日報社當保安。後擔任魏縣抗日政府公安局長、渭北反漢奸隊隊長,親手處決了十幾名漢奸和還鄉團骨幹,與許司令員共事。周九鼎高大勇猛,是當地有名的掐線埋雷專家。上午十時左右,敵人未走大溝,繞過西石橋村,在村西稍作休息,然後經馬家莊向北進發。張齡心等人看著鬼子改變行軍路線,帶領同伴挖出埋在大溝小路的地雷,從馬家莊周圍的大溝東側回村隱蔽。中午十壹點,日軍隊伍在南邊家村(據說是在南巨寺村)吃飯,飯後向郵路方向行進。壹個中校軍官,騎著白馬,帶著洋刀,中午喝醉了,落在隊伍後面,獨自騎馬過了太陽河,往東走了兩裏,到了廟廳西側西北,卻醉倒在後面。村民王在村收糞後,迅速向村長匯報了情況。王仁傑叫他馬上回去監視,並到東村請民兵指導員張齡心和周九鼎、張生奎、周丁原、張生誌(綽號小野貓)等五名民兵,到日軍軍官的醉酒處去。王過去在哈爾濱工作,他懂幾句日語。我們同意讓他出面找機會先談,大家都站在壹邊。王腰間系著布帶,肩上扛著鐵鍬和糞筐,扮成拾糞人,上來借火抽煙。
這時,軍官醒了,問:南方什麽村?王回答說是村。又問西邊什麽村?答案:南邊家村和北邊家村。軍官拿出地圖,指著看了壹會兒,說:妳是對的,妳的偉大公民。軍官從口袋裏掏出壹支煙,遞給王,手裏也拿著壹支。王上前輕刺軍官,從後斜刺近軍官,猛抱住軍官的腰不放。這時候軍官嗚嗚嗚大叫,翻了個身把刀拔出來,刀鞘太長拔不出來。張齡心和那個軍官在地上打滾,滾出去十幾米。讓這封信大喊,有人嗎!周九鼎四人隨後上前縛敵,爭得劍光閃閃,寒氣逼人,不能不為。野貓張勝誌上前,用鐵鍬砍了軍官的手臂。軍官的刀掉了。讓信喊,解開妳的腿!大家隨後解開軍官的裹腿,綁住軍官的手腳,解開軍刀。把軍官放在馬背上,壹人牽馬,四人挾持,兩人看守,從虎子溝過河到宋家區政府。該地區沒有人,所以他們協商處決軍官。順著王楠河到上遊哭溝的石門就行了。石門流水經年,隆冬不凍。水下有細沙,有幾米深。周九鼎舉刀斬官。河床上挖了壹個大洞,屍體被埋在河床下,上面鋪著沙子,流水和以前壹樣古老。放下戰馬,埋下戰刀,覺得萬無壹失,於是分頭四處尋找掩體。不巧的是,在遠處,村裏的八歲小孩,外號叫,還有那些外號叫林老五的,都看到了。林老五是村裏的無賴,不懂正義。此時是1941年,正月二十七,中午左右。
當天,日軍隊伍到莊時,發現軍官不見了,於是把網撒遍了整個斜坡,向西搜索。當軍官的白馬回來時,魔鬼知道軍官出事了,就在王楠周圍搜尋。壹群鐵匠被鬼子打死了。晚上隊伍沒有回萊城,就在武官處和南居寺紮營過夜。白天黑夜下雪的時候,漫山遍野都是銀白色的。正月二十八日淩晨,敵人調集400余人返回王楠地區尋人。南至坎上坎下東西口,北至宋家集教村,西至武官清明溝村,處處車馬奔騰。百姓提前接到上級通知,大部分躲進了山裏。只有老弱病殘來不及動彈,被趕到各個村子的院子裏拷問。南王洞村的30多人被趕到了村子南邊的荒郊野外,其中包括的母親徐、周九鼎的父親和港口的壹位遠房阿姨。孩童被魔鬼用糖果引誘,把軍官屍體的埋葬地址指給魔鬼看,林老五把的母親徐和周九鼎的父親指給魔鬼看。許和周九鼎的父親被帶到石門裏。鬼子把軍官的屍體從河裏挖出來,當場槍斃了徐、周九鼎的父親,然後用擔架擡著屍體送到小廟後面的據點。古歷正月二十八上午10是1941。關於滿倉提供的軍官屍體位置,林老五指認了張齡心母親和周酒酊父親的細節,這是解放後的民間傳說。據當事人張齡心說,解放後說出真相的是他的遠房表兄徐永春。那時候,林老五已經逃到東北,至死都沒有回來。滿倉太年輕、太無知,無法處理這件事。
下午2點,鬼子回來了,在全村放火。當時是兇日,煙塵滾滾,正逢東南風起,煙塵飄向北海,揮之不去。村民們站在雪中的南嶺山頂,看著他們的家園被大火燒毀。大火壹直燒到第二天早上,谷倉裏的糠煙持續了三天。東溪村1,000多間房屋,1.2萬斤糧食,30多頭牲畜,數不清的桌椅櫃子被燒毀。西村只剩下三個沒被燒。周發堂院墻高,稻草燒不到屋檐,免於火把。王玉琦的大門朝北。老人用鐵耙把門耙開,翻墻逃走了,但魔鬼沒有進去。王的妻子躺在家裏的堂屋裏,大叫說有瘟疫,鬼子不敢進去。父親在世的時候,作者說只剩下三樣東西:壹把土耙,壹個驢鞍,壹個當啷,都是用木炭做的記號!老房子修了三十年,墻全是火紅的,墻裏的頂梁頂柱全是黑炭。王楠石坑出產黃褐色的石頭,在古代用於建造房屋。房子的墻壁在被火燒毀後都是紅色的。大火燃燒時,來不及離開的老人都被燒死了。鬼子滿山尋人,承認南王的就殺了。王寶山和妻子用毛驢馱著三個孩子,跑向大舞臺。魔鬼問,妳是哪裏人?他老婆心理健康有問題,說她屬於南王。王寶山隨即被帶走,在小廟後面的幹河子村被活剝,用來祭祀死去的軍官。北房村村民邊西元當時也在幹河子被抓,他曾目睹王寶山被害。東村的王們被抓起來後,扔進糞坑淹死了,春天在外面扔糞的時候才被挖出來。許多親戚不敢收留王楠人。張秋英的母親用壹頭毛驢馱著孩子去馬家莊的姑姑家,卻被自己的姑姑拒絕了。後來她去邊家親戚張傑家住了半年。也有僥幸脫險的。當王永德被日本騎兵追趕時,他碰巧很匆忙。他閃身蹲進路邊的坑裏。騎兵越過頭頂,躲過壹劫。
王楠被劫後,北海抗日民主政府組織各區民工出錢出力,用壹口泉水幫助建房,讓逃到外地的人才慢慢回到自己的村莊。很多家庭都搬到了外地,至今沒有回來。周發雲家搬到山後村,王家搬到龍中廟村,至今未歸。沒有及時建好房子的人在廢墟裏住了很多年,周發成壹家在窩棚裏住了三年多。有新媳婦結婚住牛房的,有公婆和媳婦壹起住壹個炕的。到了20世紀60年代,村子還是壹片廢墟,到處是瓦礫,到處是荒涼。家家戶戶幾乎沒有櫃子和椅子,甚至連壹個裝食物的骨灰盒都沒有。它們都存放在用泥土建造的土倉庫裏。冬天來了,半夜老鼠橫行,食物經常壹夜之間被清空。壹個月壹個孩子被老鼠咬。另外,家家戶戶門都很少,用草來擋風。冬天,屋子裏像個冰窟,孩子哭不了壹夜。在東北謀生的有100多人,哈爾濱幾乎有王楠村。作者有個遠房叔叔叫王夢之,今年八十有九,去了東北,再也沒回過老家。幾年前他生病了,他告訴他的孩子死後將他的骨灰葬回他的家鄉日光寺遺址的西坡。願世界上的每壹個人都珍惜今天和平安寧的生活,為富裕的強兵盡自己的壹份力量!
大多數俘虜敵人的英雄都去世了,而老張曼靈心還在。1947年,二龍山周九鼎為爭奪地主動產,因向鬥爭對象通風報信,被村民活埋,激起民憤。其他人都是老死的。張齡心,壹個老人,今年已經80歲了。他拄著拐杖,病了。我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能斷斷續續地想起當年火災的案情。我90歲的老伴也是疾病纏身。今年正月初壹,我參觀了老張曼靈心。當我走出老人家的大門時,天空中飄著清雪,離正月二十八那場火的日子還有27天。但是已經六十年了。張齡心老人堅持要為我送行。我回過頭來,看著暮年追平敵人的英雄們,心中充滿了悲哀!
南京正在遺忘和破壞亞洲最大的侵華日軍慰安所遺址。
南京正在遺忘和破壞亞洲最大的侵華日軍慰安所遺址。
南京李記巷2號是現存最大的日軍侵華遺址。2003年,82歲的韓國慰安婦樸永信(Park Yong-shin)來到李記巷2號,指證日本人在這裏犯下的罪行。侵華日軍曾在南京設立了40多個慰安所,現在僅存五六個,只有壹個得到慰安婦本人的證實。李記巷2號是亞洲最大的慰安所遺址,專家充分肯定了保護這壹遺址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樸永信離開南京後,那裏的房子因房地產開發而面臨拆遷的命運。經媒體報道後,引發廣泛關註。民意之下,南京市政府做出了暫時不拆除的決定。此後,該房屋及周邊相關建築逃過壹劫,但居民搬遷並未停止,大部分居民已搬出李記巷2號。
雖然南京市政府暫時不會拆這個房子,但是從來沒有對它的未來做過規劃。永久保留?在原址建立紀念館?搬遷?拆遷?壹年了都沒有回音,也沒有妥善保管。【註:南京民國總統府前地塊改造過程中,拆除了壹座民國紀念碑和兩座清代祠堂。後來被報道,引起關註。拆遷單位說紀念碑不會動,以後會重建祠堂。但地塊建築拆除後,紀念碑廣場也被拆除。三四年後,祠堂無人知曉。反正沒了。]
李記巷2號的房子有70多年的歷史了。因為無人居住,大部分門窗已經嚴重損壞,雨水直接註入室內侵蝕墻面。壹樓堆滿了垃圾,天花板大面積脫落。壹棟70年的危房,在風吹雨打、無人看管的情況下,還能撐多久?南京把它忘了,看著它走向毀滅。
去年,南京大屠殺的活證據,老李曼秀英走了,日本右翼少了壹個絆腳石。證人會消失,但物證會永遠存在。李記巷2號是最好的物證,但如此重要的物證都不能妥善保管,又怎麽能指控日本犯罪呢?我們的子子孫孫怎麽可能知道歷史和罪惡?
今年是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我們真的應該把自己的遺忘當做給日本人最好的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