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從壹開始就用壹個從他內心深處浮現出來的特別有象征意義的場景來表現詩人對過去的回憶和依戀。沐浴著斜照的群山,濃蔭遮蔽的老橡樹,人們可以欣賞的園冶,變幻的畫面,蕩漾的代表明月的平湖,依然歷歷在目;旅人駐足聆聽的莊嚴鐘聲,依然在我耳畔回響……但如今,山河依舊,玉已不在;風景依舊,無跡可尋/人變了是殘酷的現實。為什麽不叫他心碎?只是因為它巨大的痛苦,他對它美麗的風景無動於衷。整天東張西望,伊拉克人民就像壹只黃鶴,不見了。他不禁黯然神傷,絕望至極。既然幸福已隨伊人永遠遠去,那麽,無論是玉雕、桂殿蘭宮,還是椽子、繩床陶器,無論是富貴王子、貴為天子,還是壹勺糧食、百結鵪鶉衣,他自然都不理會;既然太陽只屬於活著的人,不能給死去的人絲毫溫暖,那麽,無論是夕陽西下,旭日東升,陰天萬裏,他自然是無動於衷的,因為伊人消失了,整個世界在他眼裏只是空虛和荒涼。他之所以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要宇宙,是因為他夢想的只有伊拉克人。
詩人執著的追求從現實世界轉向了幻想世界。他從痛苦的深淵中體驗到,他只是這個世界上的壹個流亡者,擁有自己真正的太陽照亮另壹片天空的應許之地才是他的家。只有在那裏,他才能再次見到伊拉克人,再次獲得希望和愛,再次獲得幸福。這個願景成了他的精神支柱,他最終把真誠的願望寄托在呼嘯的北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