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詩經》立體地再現了當時的生活環境、事件和人情,是對當時社會生活多方面、多角度的反映。它的內容在古代世界詩歌作品中是獨壹無二的,遠比印度的《吠陀經》和基督教的《聖經》中的詩歌廣泛。它的主題不再局限於宗教,或者只是表達壹種虔誠的感情。不像荷馬史詩,只講戰爭和冒險。它歌唱人們的生活和感情。
很少有其他詩歌能像《詩經》這樣自然、質樸、親切地表達普通人的心聲和感受。
《詩經》根據音樂的不同,分為風格(160)、雅(105)、賦(40)三個部分。
“風”是指鄉村風、風謠,泛指各地的民間歌謠。古人稱秦腔、馮偉腔、鄭腔,就像我們現在說的陜西腔、陜西腔、河南腔。有十五種民族風格:周南、趙南、燕、燕、魏、王、鄭、齊、魏、唐、秦、陳、齊、曹、伊。
“高雅”的意思是積極的,而大多數的高雅是皇家宮廷的樂趣,也就是貴族們享受宴會或
“賦”和“比”是所有詩歌中最基本的表現手段,而“興”則是《詩經》乃至中國詩歌中特有的手段。“興”字的本義是“氣”,所以常被稱為“氣興”,在詩歌中起著渲染氣氛、創造意境的作用。《詩經》中的“興”字,朱解釋為“先談他物,以激所唱”,即以他物為所唱作鋪墊。它常用在壹首詩或壹章的開頭。有時候當壹首詩中的壹句話看起來比較有趣的時候,是否有趣可以通過它是否用在句子或段落的開頭來判斷。例如,在馮偉自我保護,“桑葉在它落下之前是茂盛的”意味著繁榮。
關於最原始的“興”只是壹種開始,與下文沒有什麽有意義的關系,表現出的是無來由的隨波逐流和聯想。就像《秦風》裏的“晨風”,開頭的“晨風、蕭條、北林”和後面的“君不見,臣憂君羨”很難找到意義上的聯系。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可能會因為時間的差距而無法理解,但是這種情況肯定是存在的。即使在現代民謠中,我們仍然可以看到這樣的“興”。
此外,“興”還有更多有意義的用法,如比喻、象征和對比。但也正因為“興”本來就是由思想無來由的漂流和聯想產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更真實的意義,也不是那麽死板,而是微妙的。比如關關小說開頭的“關關的鴿子在河洲”,原來是詩人借眼前的風景來擡高下面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管虎的和唱,也可以用來比喻男女之間的求愛或和諧的愛情,但其比喻意義不大。再比如《桃花》這首詩,以“桃花開桃花開”開頭,描寫春天桃花開的美好氣氛。可以說是寫實之筆,但也可以理解為對新娘美貌的隱喻,也可以說是烘托婚禮的熱烈氣氛。因為“興”就是這樣壹種含蓄而自由運用的手法,所以後世喜歡詩歌含蓄委婉魅力的詩人對它特別感興趣,他們自己的妙招和創新,不壹而足,構成了中國古典詩歌的特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