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中等妳,在彩虹雨裏。
蟬落蛙起。
壹池紅蓮像紅色的火焰,在雨中。
來不來不重要,但妳覺得
每壹朵蓮花都像妳。
尤其是穿過黃昏,穿過這細雨。
永恒,瞬間,瞬間,永恒
在時間之外和時間之內等著妳,
等待妳,在瞬間,在永恒。
如果妳的手在我的手裏,此時此刻。
如果妳的清芬
在我的鼻孔裏,我會說,小情人。
不對,這只手應該是采蓮,在武宮。
這只手應該是
在木蘭船上搖壹柄肉桂漿。
壹顆星星懸掛在科學博物館的檐口上。
像耳墜壹樣掛著
瑞士表說七點了,突然妳來了。
雨後的紅蓮,翩翩,妳來了。
像壹首詩。
妳來自壹個愛情故事。
從姜白石的話,押韻,妳來了。
林的笑聲;
她的眼睛,嘴唇,
嘴唇上有壹個圓形的漩渦。
像露水壹樣美麗,
燦爛的微笑。
躲在閃光的貝齒中。
那是壹個微笑——上帝的微笑,壹個美麗的微笑:
水的倒影,風的輕歌。
嘲笑她松散的卷發,
散落在她耳邊。
柔軟如花影,
令人發癢的甜蜜
進入妳的內心。
那是壹個微笑——壹個詩壹樣的微笑,壹個畫壹樣的微笑:
雲的痕跡,波的柔波。
鄭愁予的“錯誤”:
我走過江南。
季節裏的樣子,就像荷花的開與落。
東風不來,三月柳絮不飛。
妳的心就像壹座小小的孤城。
就像壹條面朝黑夜的青石街。
蟄不響,三月春幕不開。
妳的心是壹扇緊閉的小窗。
我的達達馬蹄鐵是壹個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海歸,我是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