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散於晚春(1),淚濕紅,怨留(2)。
我常常害怕自己和武俠(3)散了。為什麽會有武陵時期(4)?
每壹次表達愛意的時候,應該是什麽都不說就知道了。
我只想要吧臺邊的壹個枕頭墊,而且我晚上會想妳。
文學欣賞
這首《牡丹》運用“重情”的手法,反復權衡愛花人之間的感情,產生了深情的意境,構思新穎細膩,藝術風格獨特。
“去年春落,淚濕紅,怨留。”離別後再相見,有太多的激動和無限的感慨。面對眼前盛開的牡丹花,我們已與去年的牡丹分別,將世間的深情濃縮在離別後重逢的特定場景中。在“淚濕紅箋”這句話裏,詩人自己進入了角色,親切感人。
“我經常害怕我會和武俠分手。為什麽會有武陵時期?”把牡丹變成情人,筆法細膩傳神。《巫峽三》繼承了上述對離別的怨恨,並畫出楚襄王與巫山神女的故事,為愛人的愛情增添了夢幻迷離的色彩:擔心與愛人的離別會如巫山雲雨,悵然若失。在極度失望中,不期而遇突然讓人感受到重逢的稀有和喜悅。詩人用武陵漁夫的故事和劉晨、阮籍的傳說,給這對愛花人的相遇披上了神仙歷險的面紗,帶來了驚喜和狂喜的刺激。兩句用典絕妙,變化多端,壹波三折。
“每壹次表白,都應該不用說什麽就知道對方。”兩句話既體現了牡丹花“香”“寂”的特點,又照顧到了前文“抒情”“相知”的特點。文筆顯而不露,但不澀。花以香傳情,人以信見。花和人是相通的,人和花也是相通的,所以“不用說也要相知。”
以上六句描寫詩人與牡丹的戀情,後兩句將詩意推向高潮:“只想在欄邊放個枕頭,夜夜想妳。”“放個枕墊”在柱邊,像躺在老朋友的腳上,有山海相通的感覺。半夜談相思病,看到他對相思病的渴求,我深深佩服他。這兩句話很新穎,寫得很好。
這首詩把牡丹擬人化,用向愛人傾訴衷腸的語氣寫出來。它新穎獨特,親切感人,具有很強的藝術魅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