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行分隔符和行間分隔符的應用
斷句是人為地斷成壹條意義連貫的線,以突出某些部分,如“我愛妳”,可斷成“我愛妳”,再如“冷惆悵”,可斷成“冷惆悵”;跨行,也稱提行,是根據押韻或節奏的需要,把壹行連貫的詩拆成兩行或兩行以上。例如,“我愛冬天溫暖的太陽”可以交叉為
“我愛冬天溫暖的太陽”是另壹個例子。“天空下,月亮黃的像個大饃饃”可以交叉為“天空下/月亮黃的/像個大饃饃”。不管是斷行還是交叉,那些長句都是割裂的,鑲嵌在每首詩中,隨節奏起伏,隨詩的情感節奏,時斷時續,應該與詩人漂泊或奔湧的文學思想不相符合,表現出現代詩歌的散文美。
第二,脫節和空白線的應用
關於斷交,最著名的作品是美國詩人龐德的詩《地鐵站》,“人群中若隱若現的面孔/濕漉漉、漆黑的枝頭上的花瓣”。在兩個孤立的意象中,詩人去除了聯想,導致兩者脫節,正是這種脫節釋放了欣賞者的想象力,給了他們更廣闊的思考空間。空的
詩句通常用於微詩,往往是啟發性的語句,如王耀東的冬天,“壹個苛刻的法官/在壹場冰冷的訴訟中/春天在他臉上綻放”。在“壹個嚴格的法官”和“在冰冷的訴訟/他臉上的春天”之間有壹條空白線。因為是微縮詩,這三行是連貫的,但讀者也不難分成兩段來讀;用在後面,經常會有壹些總結句,如韋氏《摸瞎子和姑娘》中的“皺紋畸形”
捧著稚嫩的青春/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魚眼變白/黑暗又戰勝了光明。“在這首詩裏,“皺巴巴的畸形的手”和“稚嫩的青春”,“水汪汪的眼睛”和“魚眼翻白”已經引起了強烈的對比,但作者顯然認為還不夠。在“黑暗再次征服光明”之前加了壹個空行,讓人覺得“黑暗再次征服光明”和“青春少女”很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