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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滿江魁》原文及賞析

姜夔

惜春·賓的赴日申請受到了好評。夜雪初起,麥子期待著。入城,四顧蕭條,冷水綠。暮色漸起,防守角度悲鳴。我悲從中來,感慨前世今生,因為我在看這首歌。顏倩老人認為“小米分離”中有悲傷。

淮左名都,竹溪是個好地方,初始旅途鞍少。春風十英裏後,小麥是綠色的。自從呼瑪去看了那條河,他就拋棄了池邊的樹,仍然討厭談論士兵。天色漸晚,壹切都在空城。杜對的獎勵,現在看來,太重了,不足為奇。縱向來說,青樓夢雖好,但深情難。二十四橋還在,浪花搖曳,冷月無聲。看了橋邊的紅藥,妳就知道每年該為誰而活了。

姜夔的詩大多是描寫個人生活經歷的,很少有描寫國家大事的。《揚州慢》是他收藏中難得的壹章。通過描寫揚州被劫後的悲慘衰落,揭露了女真貴族統治者的暴行,表達了憂國憂民的情懷。

詞的前十壹句分四層來感嘆揚州的破敗之態。第壹首押韻三句從自己的行蹤進入正題:長途穿越揚州。因為揚州是繁華的歷史名城,又是風景優美的旅遊勝地,自然要下馬觀看。這裏用“大名”和“美景”不是為了贊美,而是為了襯托,用歷史來襯托現實,是想先抑後揚的旋律。然後在第二首韻中,筆從歷史轉向現實,現實的畫面不是“杜明”的繁華,“好地方”的美好,而是蕭條的悲劇:十裏長街壹片荒涼。作者在冬天的這個時候遊覽了揚州。句中的“春風”並非真實所指,而是通過杜牧的詩句,象征著昔日的繁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揚州路十裏春風”參差樓閣珠簾的盛況。“盡己所能使麥綠”這句話,和杜甫《春望》中“雖國破山河忍,春來草木又綠”的意思差不多。其中壹個“做”字包羅萬象,形容蒼涼程度,令人心酸至極。為什麽揚州這座曾經的名城現在如此荒涼?所以三韻三句揭示了原因:女真貴族軍事集團於宋高宗建炎三年(1129)和紹興三十壹年(1161)兩次南侵,兩淮之地盡失,揚州遭受巨大破壞。雖然戰爭的災難已經過去,但大火留下的殘破景象卻久久不能消除。據史料記載,宋孝宗幹道六年(1170),江淮東路40多萬畝農田荒蕪。“我厭倦了談論士兵”這句話意味深長:它不僅表現了連年戰爭給人民帶來的深重災難;並對投降派屈膝媚敵、毀河山表示強烈譴責;也表現了對女真貴族軍事集團咬牙切齒的仇恨。尤其是“厭”字,融合了人民的疾苦,朝廷的昏庸,敵人的罪惡,作者的感受,具體而深刻。陳廷焯在白玉齋的《詞話》中說:“‘我還厭談兵’壹詞,包含了無窮的傷人之言,別人厭談壹千遍,也沒有這種魅力。”這是壹個很有見地的評論。在韻末,我們在視覺的基礎上,進壹步從聽覺方面來寫,渲染氣氛。《清角》寫得兵荒馬亂,邊音不堪入耳。“寒”字指出了節日和季節,與序言中的“至日”相對應,同時也暗示了作者的主觀感受。《都在空城》的“空”字對應的是“青麥”“棄池樹”這三句話著眼於當下,但當下有過去,循環往復,使蒼涼更為平常,也更容易觸動“悲”的感情。

詞的後九句分四層表達小米李的悲傷。首韻兩句,用杜牧的故事拓展詞境。《尚軍》寫的是過去,《守經》寫的是現在。從過去到現在,珍惜過去就是傷害現在。過去的揚州繁華壹時,許多詩人、詞人都為之傳唱,留下了千古傳誦的佳作。也吸引了許多浪漫的才子來此壹遊,留下了許多奇聞軼事。其中,唐代詩人杜牧的故事和他的詩最受歡迎。所以詩中設想,如果杜牧還活著,故地重遊揚州,看到眼前的可怕局面,壹定會大吃壹驚。在此,借杜牧的酒杯,澆灌胸中的塊塊,抒發我的深情。本文從杜牧《送別》和《送別》詩的意義出發,指出即使是善於以物傳情的著名詩人穆,即使有寫“豆蔻”詞和“青樓”詩的精妙才華,也寫不出這壹切淒涼的景象和悲涼的情懷。前韻“重到足以驚”,意為不堪下筆,此韻“難出深情”又進了壹層,不堪下筆。三韻兩句然後回頭寫真實場景。整個詞不再建立在昔日的繁華之上,這裏突然出現“二十四橋還在”,讓詞的含義跌宕起伏,引人註目。它暗暗指出,風景依舊,世界變了,讓人感到惆悵。唐代有詩說“人間有月夜,壹個無賴是揚州”(許寧《憶揚州》)。以前揚州的月色也是頗有詩意的,現在卻變成了壹片清冷的“冷月”。《冬天流水》中的倒影無聲、無聲、蒼涼,再次渲染了詞中的悲劇氣氛。韻末兩句以詰問收尾,感情深厚,哀怨無限。以前“揚州牡丹天下第壹”(王官《揚州牡丹譜》),花不知人間巨變,只是開了又死。這進壹步哀嘆了“杜明”成為“空城”的不幸,強化了毀滅的悲慘和離別的悲傷,完成了全詞主題的表達,同時也揮出了余波,給人留下了無盡的遐想。

姜夔在《白石道人詩》中曾提出,詩歌要“回味在句中,意味在文中”。《揚州慢》可以說是實現他藝術主張的代表作。這個詞充滿了美麗的風景和意境。第壹部主要是悲劇場景,第二部主要是表達悲傷。然而,作者在書寫悲劇場景時充滿了悲傷,並在表達悲傷時描寫了悲劇場景。感情依附於風景,風景化為感情。移情轉入景物,景物抒情。場景的交融各有特色。其次,就是用標準事實,把禮物送到很遠的地方。有七處用到了杜牧的詩和事,但作者並不評論和懷念杜牧,而是用杜牧的史實來對比今昔的不同,對比“難賦”的痛苦,抒發自己的深情。這凸顯了目睹故國劫後慘狀而產生的悲傷,實在難以形容。再次,表現為多種感受,而且是無限的。詞以“少留”開頭,寫的是風景;眼睛裏看到的,耳朵裏聽到的;根據所見所聞,寫出妳的想法。在具體的敘述中,有“廢塘樹”的意象,有“空城”“清角”的聲音,有冷月的寂靜,有寒潮的蕩漾。聲音,有形,動態,靜態,無縫,充滿感情,有效地表達思想,深化主題。

姜夔的詩中有許多序文,往往為理解詞的含義提供線索。比如字序說明寫作時間、原因、內容、主題等。而且序言本身生動有趣,與文字相匹配,相得益彰,相得益彰。可見,序不是可有可無的,而是全詞完整藝術形象的組成部分。

宋代詩人張炎曾稱贊這首《揚州慢》和秦觀的《滿婷坊》(晨曦雲朵開)是神韻兼備的作品。其實秦觀詞中回憶“豆蔻舊恨,十年夢剛驚鴻”,不過是個人的生命體驗和寂寞無聊之感;姜夔這個詞是對家國的感傷,傷悲則亂。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詞比秦詞好。王夫之《姜齋詩話》說:“以喜景寫哀,為寫樂哀,必使其悲樂加倍。”這首詩中“豆蔻詞作,青樓夢好”的句子也是用華麗的語言寫成的,似乎也不能歸咎為“與小米悲的嚴肅意誌格格不入”。當然,這首詩中有很多感嘆,但很少有激情。其中的《離愁》與辛棄疾、陳亮的愛國壯語相比,自然是壹首深沈悲涼的歌。

“二十四橋猶在,浪花搖曳,冷月無聲。”這些人都有語法。(《張炎詞源學卷二》)

“二十四橋”這句話是“蕩”字的重點。所謂壹字有效,第壹名光榮。無法提煉文字,但提煉不易。(第壹,程虹《詞解》卷四)

白石《揚州慢》雲:“自從呼瑪去看河,我已棄池中樹,猶恨談兵。暮色、清角、寒風都在空城。”寫了幾句關於軍人的話,情景歷歷在目,“說到軍人我還煩”這四個字包含了無限傷人的話。還有的人是厭倦了千言萬語,也沒有這種魅力。(陳廷焯《白玉齋花刺》卷二)

數的含義不深,但措辭古往今來獨壹無二,越嘗越變。“自呼瑪去見河”就是幾個字,寫戰後的情景,任他說千言萬語,總沒有這樣的魅力。“二十四橋猶在,浪花搖曳,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知年年為誰生。”優雅精致,豈止是清真。(評陳廷焯《雲邵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