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劉希夷的叔叔看了他的詩《悲愴白頭翁之代》後驚呆了,懇求他的侄子把這兩首詩送給自己,但遭到了拒絕。壹怒之下,他被“用土袋子打死”,永遠埋在自己家裏。
這位叔叔就是詩人宋文誌,他寫道:“如今,走近我的村莊,遇見人們,我壹個問題也不敢問”。
此事廣為流傳,在《唐代人才傳》等多部古籍中都有記載。在全唐詩中,確實有壹首與《待杯白頭翁》幾乎相同的宋的詩。
宋的人品真的不怎麽樣:他沒能巴結上武則天,卻去巴結她的面子,背叛並幫助了自己的好朋友,壹下子就打破了我小時候對唐詩的過濾。
我無法想象被謀殺時是什麽樣子,也無法想象、宋和他的仆人們當時是什麽表情。
“經過我舅舅宋的苦戀,我得知它沒有傳給別人,便苦苦哀求它,但我作出了承諾卻沒有。壹問,他惱了自己,讓奴隸在另壹間屋子裏用土袋子把他打死了。不到三十的時候,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唐才子傳》
《壹代傷心白頭翁》劉希夷
洛陽東方的桃花李華風,飛來飛去,不知落在誰家?
洛陽女子容顏絕美,獨坐庭院,看著散落的梅花,長長嘆息。
今年我看的桃花李花由於腐爛,顏色也腐爛了,明年花開的季節不知道誰能看到美麗的花朵?
見過俊朗挺拔的松柏毀為柴火,聽說桑田成了海。
故友不再哀嘆洛陽東,桃花雕零,但現在人們仍在風中飄零落花。
花還是年年開,只是年年花各不相同。
告訴那些風華正茂的年輕人,應該可憐壹下這個半死不活的老人。
現在他白發蒼蒼,壹貧如洗,但他還是壹個年輕英俊的美女。
這個晚年的老人曾經和郁芳樹的兒子的兒子的兒子,在花前花後的甲氨蝶呤歌中跳舞。
也有像東漢光祿勛禦林軍馬這樣漂亮的裝飾臺球桌的,也有像季梁在靈堂內畫有彩雲仙子的。
老人臥病在床,便無人理會,昔日的三春歡娛,現在的清舞何去何從?
和美女壹樣的美女能維持幾次?過了壹會兒,鶴衣衫不整,臉色蒼白如絲。
千古所有的歌舞,黃昏裏剩下的鳥兒都是空的。
《過漢江》宋·文誌
被流放到嶺南的南方和親戚斷絕來往,熬過了冬天,又經歷了新的壹年。
越接近老家,我越膽小,不敢打聽家裏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