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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亮]壹瞥豹錄柏華

柏華出生於重慶,年齡1956。詩人,學者。西南交通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現居成都。

柏華的作品。

百花手稿。

?陸寶·柏華壹瞥

?胡亮

說起無與倫比的詩人柏華,四個字——前、後、左、右——正好派上用場。前後,舞臺也叫。前期的柏華是抒情的柏華,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式的柏華;後期的白樺是敘事詩或史詩白樺,是托馬斯·斯特爾那斯·艾略特或納博科夫式的白樺。那些控制欲,氣質或者態度也叫。左邊,白樺樹白熱,尖細,夏天,沖向懸崖,這是重慶的白樺樹;在右邊,柏華是壹個悠閑的秋天,坐在深淵裏,它是壹個柏華。前後左右交錯。前左、前右、後左、後右:至少可以得到四個白樺,當然也是壹個白樺。要說百花的詩,不能不仔細研究。那麽,讓我們從頭開始。詩人的母親,他稱之為“午後女孩的化身”,早已讓這個古怪的男孩充滿了過多的熱血和怪癖,以至於他後來長期蜷縮在兩者——午後和女孩——的封閉關系中,滑入了不可避免的抒情“厄運”。1981年10個月,他寫了“表情”。從此,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愛情、激動和憤怒中,就像投入到內心的革命中壹樣。他的文字,他的細胞,他的詩歌,他的身體有了革命的擁抱,眼淚奪眶而出。他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完成了《震顫》、《海上的夏天》、《再見》、《夏天》、《輝煌的夏天》、《懸崖》、《受害者》、《大眾的夏天》、《瓊斯鎮》和《夏天,啊,夏天》。由於下午和姑娘的隱形“潛水”,這是止不住瑟瑟發抖的歌詞,最後壹句歌詞,也是“滿身老虎”的歌詞。這種抒情詩的速度是顯而易見的。這種速度和加速度,既不損害文字的精準,也不損害哪怕是細節的節奏。從新詩開始以來,很少有詩人能夠有這樣的技巧,達到這樣的奇跡。在柏華的夏季系列中,“夏天還遠著呢”是壹個剪輯,審美換馬的地方。詩人從左邊的母親到右邊的父親,或者從左到右跟著父親:壹座小竹樓,壹件白襯衫,壹雙幹凈的布鞋。就這樣,詩人得到了不壹樣的抒情詩:只有舊時光帶給我們快樂,秋天,民國的午後,秋天,看空的人,李後主,清朝,往事和壹年的蘇州。這批作品與上面提到的作品交織在壹起,向我們展示了詩人在自己的漩渦中也能偶爾回到葉芝所謂的“相反的自我”。詩人的“反面自我”沒有任何關系,卻讓“自我”——不斷墜落、反復的“自我”——在今天得以和平共處,並使詩人的“快感美學”逐漸顯現。這就是早期的柏華:壹個不可多得的抒情詩人,甚至是最好的抒情詩人,甚至是在整個新詩史上。從那以後,這位詩人已經停止寫作十五年了。前期不僅表現出快感美學的光環,還表現出互文性寫作的根源——比如《看空人》對任《中國佛教史》的影響,《清代》對費正清《美與中國》的影響——都在後期得到放大和完成。到了2007年,柏華重新開始了他的詩歌寫作,完成了壹首敘事長詩——讓我給它貼上標簽吧——畫在水中的神仙眷侶,加上壹些長音符,成了壹部詩與散文交織的奇書。其潛文本有拓荒者的《梅安影子的回憶》,李小勛的《愛紅塵:中國的城市、欲望與生活》。美化毛和董小宛的生活,不僅是寫作,也是創造:生活與寫作,從這裏到那裏,也從那裏到這裏。漢字就不用說了,更古老,更歐化。跟胡蘭成學了以後,他們比胡蘭成強。單看形式感,這本書已經是作為“鑲嵌”的註釋書了。詩人不想就此止步。他想把互文性寫作推向極致:那就是語錄之書。詩人完成了兩部史記,直接把晚清以來的史料——野史、劄記、新聞、時文——分割成詩,使隱文變成了“滿”的顯文,而詩人的意旨則退入了隱文,甚至變成了無字,變成了笑話。最後的解構是由觀眾來完成的。詩人通過觀眾,用無詞調侃引語,用缺席擾亂在場,擊敗了不斷統治的他者的主體性。詩人通過解構、玩笑、反諷還原了真實的歷史,我們在他者的背上找到了久違的左像,但已經是反抒情的左像。——有必要註意這壹點。今天的柏華已經沈浸在“狂歡式的互文寫作”(此語出自柏華的弟子周東升),他把左右的交錯,心腦的交錯,帶入了壹個更為開放的個人與他人的交錯。考慮到各方面的才能和才智,似乎在柏華之前和之後,他都有自己的偏愛和專長。不管怎麽說,作為壹個詩人,壹個散文家,甚至是壹個散文家,柏華賦予了壹個個性化的基調,人物和風格,這對他來說甚至比賦予壹個個性化的思想更重要。有了這種能力,柏華除了是最好的抒情詩人之外,也是少有的懷有幻想的文體家。

(摘自胡亮《脆皮玻璃》,陜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17版)

胡亮,出生於1975,詩人,散文家,散文家。出版了散文集《解讀的雪》《酥脆的琉璃》《左邊的面具》,編輯了《永恒的詩人:從海子到馬琰》,編輯了《陸益民詩集》。創辦了詩集和詩論集,元寫作。參加青海湖國際詩歌節、愛國際詩歌節。後天獲得文化藝術獎和袁可佳詩歌獎。現在他住在四川中部的隨州。

胡亮的文學理論集《解讀的雪》獲得第二屆袁可佳詩歌獎。它有兩個版本,中國大陸的簡體版本和臺灣的繁體版本。目前只有幾本書。歡迎微信購買或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