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字微妙。白居易和白居易是多年的密友。年輕的時候都是學校的書商,意氣風發。還沒出人頭地,就批判了時代的弊端,都得罪了權貴,被流放京城。此後,他做官多年,壹直寫詩,互相唱和,可以說是中國文學史上最著名的知心朋友。他們不僅性情相投,詩風筆法也是如此。他們共同以詩為諫工具,倡導“新樂府運動”,即“白元”。
白居易被貶後,吸取了教訓,變得圓滑了。後來仕途亨通,成了翰林學士、左贊善大夫。後來的詩不再偏激,淺淡溫婉,幹凈工整,宋人對白居易的借鑒更多,被稱為“白體”。在詩歌史上,元稹更像白居易的影子,詩風、經歷、事業相似,但神仙沒有白居易大,詩歌也不如白居易。他的風流韻事更多的是為後人所知,比如真相的故事,和中唐所有才女的愛恨情仇。他比白居易小七歲,但同年同月被任命為官員。他們之間的關系密不可分,好到穿壹條褲子,也不是心血來潮。他們的詩報酬極其豐厚,貫穿壹生,直到元稹53歲突發疾病去世。多年以後,白居易時常想起這位年輕的相識歌手和壹生的朋友,並成了詩。
而這首《夢微》是元稹去世大約八年後的壹個早晨。白發蒼蒼的白居易,從與元稹少年遊歷的夢中驚醒,想起舊情,不知友人魂魄何處,想起逝者已去,生者將去,寫了壹首七律。
先看練級。從“晚上壹起做夢吧”這句話開始,平級就是“平級平級”,其實就是“平級平級”。為了平衡押韻格式,引入了全七音平級:
已經快速檢查過了,調平沒有問題,“正”“粘”也沒有問題。下頜對聯“漳浦老弱病殘三回,鹹陽秋留草八回”,頸聯“君埋泥下春賣骨,我送雪遍天下”。結尾詞“遊、守、秋、頭、步”押的是韻“十壹優”。所以這個7米的米是完美的。
再來看內容。第壹篇敘事開頭“夜來同夢,晨起淚來”,交代時間,寫詩,情緒狀態。直接頂著“夢微”的標題,昨晚夢見和魏源手拉手旅行,興高采烈,罵方遒,吟詩作對,不理萬戶侯。我是多麽高興啊!早上醒來,想起元稹寫給自己的那首詩“只夢見閑人,不夢見君王”。我哭個不停,因為身上蓋著枕巾,我也不想擦。
頜協“漳浦老弱病殘三回,鹹陽秋留草八回”續寫其現狀。在漳浦病了好幾次。長安種草八年了。這說明元稹已經走了八年,他已經活在世上很久了,終會與妳壹見鐘情,只是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個秋天。
領口改造成壹筆,“妳埋泥下泉銷骨,我送雪遍天下”,寫出兩個人的不同狀態。妳已經變成了墳墓下的沙子。那我呢?依然滿頭白發,活在人間。這句話不同於前兩句的自我敘述,它采用了對話的形式。我想念我的朋友,想到我的朋友還能聽到自己的話,所以我會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來傾訴我的感受。簡單、直白、淺薄,卻具有巨大的情感張力和深刻的內涵,是白居易的“白體”特征。
尾聯收“壹個郎去了同壹個地方,夜站知道嗎?”為什麽到了第壹聯我就哭了?還有,妳的小兒子魏,女婿,都去陪妳了,墳前昏暗。妳能知道這些消息嗎?好朋友先走,晚輩好朋友先走。白發人送黑發人,真悲哀。
《七律》全是白居易的漫無邊際,向死去的朋友講述他的狀態和與元稹有關的人,希望魏源知道地下的壹些東西。他不僅寫了自己對朋友的思念,還表達了白樂天隨著年齡的增長,看著周圍的人壹個個離去,內心的落寞。
“妳把骨頭埋在泉下泥裏,我把雪送遍天下”這兩句話,因為對仗、優美、直白、深刻、實用而成為紀念死去朋友的經典句子,但說到“唯美”,可能只是“雪過頭頂”這四個字給現代人帶來的形象美化。
其實本意是滿頭白發,但這種陰陽兩隔,夜夢年少,醒來白發蒼蒼獨自哭泣的局面,讓我們為這份真摯而長久的友情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