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讚美詩歌 - 與墓床有關的詩歌

與墓床有關的詩歌

墓床

顧城

我知道永恒的死亡降臨並不悲傷。

松林裏有我的願望

下面有壹片海,遠看像壹個水池。

和我在壹起的是午後的陽光。

時間不多了,世界很長。

我應該在中間休息。

路人說樹枝低。

路過的人說,枝子介紹了壹大批多年的朋友,我覺得是顧城90年代以來最好的壹首詩。5438年6月+2003年10月,在壹篇關於張躁詩歌印象的文章中,我再次提到了墓床:“讀張躁的詩,不禁想起顧城這位絕世天才,他對文字天生敏感。他的詩就像用手指刷絲,總能讓妳感受到說不出的舒服,哪怕他的本意並不是為了‘舒服’。

《墓床》首先以其文學價值存在是毫無疑問的,但由於作者的心路歷程和作者最終的結局在字裏行間隱約可見,足以成為研究者關註的焦點,即兼具文學和文學史價值。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我知道更多顧城的詩詞愛好者不會止步於這首詩,或者說他們根本不在乎這八行。他們喜歡壹代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但我用它們尋找光明”。它又短又響,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真相”包含進去了。

顧城的死,不知道是不是像有些學者說的,是詩人烏托邦的幻滅。的確,十幾年來,優秀的詩人壹個接壹個的離開,不是出國,就是去世。孤獨死去的有海子、戈梅爾、胡寬、方向、阿姨、昌耀、徐遲...死因不同,但各有各的方式和原因。無論高貴還是卑微,這些人物都會逐漸消失在我們的記憶中,留下幹凈的詩篇。也許,與永恒的藝術相比,肉體是微不足道的,藝術之神是壹盞需要人們無私尋求的明燈。在這個過程中,不同的追求者采取了不同的方式,有梭羅式的隱士,也有艾略特式的銀行家。套用顧城的詩來說,就是“我唱我自己的歌”,但無論是詩人還是其他類型的藝術家,他們和普通人的區別只是,在創作的時候,他們的壹切行為都不應該被“特殊對待”。我們見過太多針對詩人的指責,而這樣的指責往往只是因為個別行為被別有用心地“推廣”——海子想通過大聲朗讀與酒吧老板交換飲料,被老板視為“瘋子”,於是很多人就簡單地假設所有的詩人都是瘋子,這在我們這個社會並不少見。

我說唱這麽多不是沒有目的的。有壹種觀點認為,無論在文壇內外,詩人都沒有被當人看。海子自殺了,這些人認為所有詩人都有自殺傾向。顧城殺人,所以把所有詩人都當瘋子。也許烏托邦確實正在破滅,但這只是詩人的嗎?不正是所有想要純潔幹凈的靈魂所追求的嗎?因此,當我重讀顧城的老作品《等待黎明》、《讓我們找壹盞燈》和《我唱自己的歌》時,我感慨萬千。這時,我忘記了前面提到的“文學的價值和文學史的價值”的分類。我想,即使只是為了紀念壹個已故的人,我們也有理由記住他們。(摘自劉春《命運之墓床》)自古以來,生死愛情就是文學中永恒的主題。原始人害怕閃電和洪水,對自然現象壹無所知,因此產生了許多神話和對死亡的恐懼。直到現在,提到死亡這個話題,人們大多會有恐懼、焦慮、悲傷等情緒。人不願意輕易死去,所以生病了就吃藥,沒病就健身。人本來有長生不老的願望,詩人卻唱出了“我知道永恒的到來並不悲傷”的旋律,提出了不同的死亡觀。他客觀地揭示了生命的客觀規律,使人們讀了之後並沒有對死亡感到恐懼和悲傷,而是冷靜地理解它,認識到這是生命的歸宿。“松林裏有我的心願,下面是海,遠看像壹潭”。他的詩充滿了幻想。從地球上看,它是海,從天空俯視,它像壹個水池。就像人生,大的時候像太陽,小的時候可以像蠟燭。

詩人把靈魂安放的地方描述為聖地。他的靈魂還有午後的陽光可看,斑駁的陽光落在松林上。這是多麽寧靜和諧的畫面啊!“我應該在中間休息”,字裏行間,流露出詩人對生活的厭倦。他是壹個不屬於這個喧囂世界的精靈,他選擇了奔向壹個美麗的邊境。他為自己而活,純粹為自己而活,不管他說“枝頭低”還是“枝頭長”,讓別人說去吧。有人可能會說,死亡只是對現實的壹種逃避。然而,他們忘記了,生命,卑微的生命,不就是對死亡的逃避嗎?我這麽說,並不代表我認為求死是件好事。我只想為這個永遠像孩子壹樣神聖的靈魂祈禱和平和尊重。

這首詩最大的魅力和價值在於,詩人把他所害怕的死亡寫成了讓人感到平和的東西。面對死亡,我們應該認識到“生命的終點和生命在地球上的到來壹樣平淡”。應該就是這樣,沒必要過度悲傷,也沒必要糾結於復雜的感情。去了就悄悄離開,去了就開始另壹個開始。死亡不是終點,因為“我的願望在松林裏”。

既然母親給了我們生命,我們就有兩種權利,生的權利和死的權利。但這並不意味著生死可以輕易放棄。我尊重詩人的選擇,盡管他選擇了離開,去了那片松林。

當然,我們這些正值壯年的年輕人,要有正確的人生觀,順境不陶醉,逆境不氣餒,關愛生命,珍惜生命。我們應該客觀地看待顧城的詩歌成就,不要悲傷,只是淡然地看著,想欣賞壹幅畫,欣賞它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