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象是詩歌最有魅力的組成部分之壹,詩歌因為意象而變得充實而飽滿。“單看意象的匠人是幸運的”(劉勰《文心雕龍·思》),可見意象對詩歌的重要性。李商隱的詩歌意象往往以獨特的方式組合在壹起,從而給讀者以新的審美體驗,如羅素的《崔永亭》、《崔州亭》;
竹塢清凈水清,相思隔重城。秋陰霜飛遲,留幹荷聽雨。
其中以竹、塢、水、檻、枯載、雨的組合最具特色。當我們列出“竹子”和“碼頭”時,我們只想到竹子和小城堡,但當它們結合在壹起時,詩意就強烈了。想象壹個滿是竹林的小村莊,淡淡的水,詩人倚著欄桿直到黃昏。這是壹幅多麽富有詩意的畫面。看最後壹句“枯荷”和“雨”。當荷花獨自雕謝時,我們往往將其視為正常季節變化的結果,而將“雕謝的荷花”與“雨聲”結合在壹起,則讓人感到無限的惆悵。正是這種簡單而不尋常的意象組合,施立用它讓原本不起眼的意象突然變得深情,有了說不完的話和意義。
2.詞性的變化
“詞類變化是指壹個詞在具體的語言使用中,突破壹個詞的固有詞類,使其暫時呈現另壹個詞類的現象。”當我們仔細閱讀李商隱的詩歌時,不難發現李商隱詩歌中很多詞語的詞類也發生了變化。這些詞的詞性變化在詩歌中產生了陌生化的效果。比如:
“腰帶無情寬,春煙白茫茫。”(《煙臺四首》)
“雲屏不動藏寂寞,西樓風箏急通宵”(《煙臺四首》)
“黃昏下著雨,宋玉無愁無慮自憂”(《楚辭》)
“水仙欲去鯉魚,芙蓉壹夜哭多”(《板橋小別》)
這些詞多為形容詞用作動詞,不僅使詩歌的語言在形式上簡潔,而且使詩歌在傳達意境上更加含蓄、貼切。比如“宋玉無憂自憂”這個詞,前壹個做名詞,後壹個就成了動詞。這種說不出的憂郁感,被詩人只用“愁”兩個字表達得淋漓盡致,看似簡單重復卻令人回味無窮。最輝煌的技能,往往在最平凡最簡單的地方,展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