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普羅提諾mbth:普羅提諾別名:鮑羅丁出生地:埃及出生日期:205去世日期:270主要成就:概述羅馬帝國最偉大的哲學家,他的生平,對基督教的影響,對柏拉圖的繼承和發展,中心哲學思想,對諾斯替主義的駁斥,總結普羅提諾是新柏拉圖主義最著名的哲學家,更被視為新柏拉圖主義之父。他是羅馬晚期哲學中無可爭議的大師,是古希臘哲學偉大傳統的最後壹位光輝代表。普羅提諾同時提倡有神論、迷信和魔法。他不是基督徒,但他的哲學對當時基督教的教父哲學影響很大。因為影響早期基督教教父們的柏拉圖主義,並不是柏拉圖的《對話錄》本身,而是以普羅提諾為代表的新柏拉圖主義為中介的柏拉圖理論體系。普羅提諾突出了柏拉圖哲學中的“巴門尼德”,強調最高的精神本體,即“太壹”,不僅高於我們的世界,而且高於“相”或真正的存在,這是完全超出人類理解的。太壹溢出的第二個本體是“神聖理性”,相當於柏拉圖的相和亞裏士多德的純粹自我反思;從神聖的理性到向下溢出,出現了第三層本體論——“宇宙之魂”,這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主導原則。至於具體的個體靈魂和萬物,則是本體進壹步溢出的結果。普羅提諾繼承並發展了柏拉圖的思想。理念是什麽?理念是事物的原型。他把理念的世界總結為超越壹切、絕對完美的壹。它輻射除了心靈和靈魂,而靈魂壹部分以追求心靈為目的,另壹部分在有形的物質身體裏。壹個是空的,因為萬物皆由此而生;所以太壹就是我們的“道”,是“零”而不是“壹”。生平普羅提諾的生平,據目前所知,是通過他的朋友兼弟子斑巖/斑巖(色木,本名馬爾庫斯)寫的壹本傳記得知的。然而,這份記錄中有許多奇跡般的成分,這使得人們很難相信甚至是更可信的部分。普羅提諾認為他此時此地的存在是無關緊要的,所以他不願意談論他壹生的歷史事跡。然而,他說他出生在埃及;我們知道他年輕時在亞歷山大學習,他在這裏住到39歲。他的老師是Anmonius Sacas,通常被認為是新柏拉圖主義的創始人。之後,他參加了羅馬皇帝高迪第三次遠征波斯,據說是為了研究東方的宗教。皇帝當時還是個年輕人,不久就被軍隊謀殺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當時的慣例。事情發生在公元244年,當時他正在美索不達米亞作戰。因此,普羅提諾放棄了去東方的計劃,定居在羅馬,並很快開始在羅馬教書。他的觀眾中有很多有影響力的人,他也曾受到皇帝加利努斯的青睞。他壹度制定了在庫馬尼亞建立柏拉圖理想國的計劃,並為此建立了壹座新城,名為柏拉圖城。皇帝起初贊成,但最後收回了他的支持。普羅提諾直到49歲才開始寫東西;但在那之後,他寫了很多。他的著作是由比羅蒂諾更癡迷於畢達哥拉斯主義的博韋裏亞編纂的,他使新柏拉圖主義學派更加超自然。如果新柏拉圖學派能更忠實地追隨普羅提諾,它就不會如此了。對基督教的影響普羅提諾擺脫了現實世界的毀滅和苦難,走向了壹個永恒的善與美的世界。在這方面,他與他那個時代所有最嚴肅的人是合拍的。對他們所有人(無論是基督徒還是異教徒)來說,實際的世界似乎是無望的,只有另壹個世界似乎是值得奉獻的。對於基督徒來說,這個“另壹個世界”就是死後的天國;對於柏拉圖主義者來說,它是觀念的永恒世界,是與現象的虛幻世界相對的真實世界。基督教神學家綜合了這些觀點,並包含了很多普羅提諾的哲學。在他關於普羅提諾的有價值的書裏,伊瑪目因紮瓦正確地強調了基督教從普羅提諾獲得了什麽。他說,“柏拉圖主義是基督教神學有機結構的主要部分。我敢說,沒有任何其他哲學能夠與基督教神學合作而不產生摩擦。”他補充道,“不拆散基督教,就絕對不可能讓柏拉圖主義脫離基督教。”他指出,聖奧古斯丁曾形容柏拉圖的體系是“所有哲學中最純粹、最光輝的”,普羅提諾是“柏拉圖近乎再世的化身”,而如果普羅提諾晚出生壹點,他只需要“改幾個字,就成了基督徒”。根據伊瑪目因紮瓦的說法,聖托馬斯·阿奎那“比真正的亞裏斯多德更接近普羅提諾”。因此,普羅提諾對中世紀基督教和天主教神學的影響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在談論基督教時,歷史學家必須非常小心地意識到基督教所經歷的巨大變化,以及基督教甚至可能同時采取的不同形式。* * *看福音書裏的基督教,對玄學幾乎壹無所知。在這方面,現代美國的基督教與原始基督教非常相似;柏拉圖主義對於普通美國人的思想和感情來說是陌生的,而大多數美國基督徒更關心的是這個世界的責任和日常世界的社會進步,而不是在人們對世界絕望時能夠安慰他們的非凡希望。我不是指教義上的任何改變,而是側重點和興趣的不同。壹個現代的基督徒不可能理解過去的基督教,除非他意識到這種差異有多大。由於我們的研究是歷史性的,我們必須探索過去幾個世紀中強大的信仰,在這些問題上,我們不能不同意伊瑪目因紮瓦所說的柏拉圖和普羅提諾的影響。然而,普羅提諾不僅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他比其他任何哲學家都更能代表壹種重要的理論類型。壹個哲學體系是否重要,我們可以根據各種理由來判斷。第壹個也是最明顯的原因是,我們認為這可能是真的。今天,沒有多少學哲學的人會認為普羅提諾是真的;伊瑪目Inzawa是壹個罕見的例外。但是真實性並不是形而上學的唯壹優勢。此外,它還可以有美,而美無疑可以在普羅提諾找到;普羅提諾有很多地方會讓人想起但丁神曲《天堂》後半部分的詩句,幾乎不會想到文學上的其他東西。他壹遍又壹遍地描繪著輝煌的永恒世界:在我們微妙的幻想中,傳來了那支寧靜、純凈、悠揚的歌。永遠在綠寶石的寶座前歌唱,對坐在寶座上的人歌唱。此外,壹種哲學也可能很重要,因為它很好地表達了人們在某種情緒或情況下容易相信的東西。簡單的快樂和悲傷不是哲學的主題,而是相對簡單的詩歌和音樂的主題。只有伴隨著宇宙思考的歡樂和悲傷,才會產生各種形而上的理論。壹個人可以是快樂的悲觀主義者,也可以是憂郁的樂觀主義者。也許塞繆爾·巴特勒可以成為前者的代表;普羅提諾可以成為後者的優秀代表。在普羅提諾那樣的時代,不幸隨時可能發生;而幸福,如果也能獲得的話,壹定是通過思考各種遠離感官印象的東西來獲得的。這樣的快樂中總有壹種張力;和小孩子單純的快樂完全不壹樣。而且既然它不是來自日常生活的世界,而是來自思想和想象;所以它需要壹種鄙視或鄙視感官生命的能力。所以,任何能享受本能快樂的人,都不是能創造出各種形而上的樂觀主義的人;形而上學的樂觀主義依賴於對超感官世界現實的信仰。在那些世俗意義上的不幸,但卻決心在理論界尋求更高層次幸福的人中,普羅提諾占據著非常高的地位。他在純理性方面的優勢無論如何不能低估。他在許多方面闡明了柏拉圖的學說;他發展了壹種理論,這種理論是他和其他許多人以最大可能的壹致性所倡導的。他反對唯物主義的論點很好;他關於靈魂和肉體關系的整個概念比柏拉圖或亞裏士多德的更清晰。像斯賓諾莎壹樣,他有壹種非常感人的道德純潔和崇高。他總是真誠的,從不尖銳或挑剔。他總是想盡可能簡單地告訴讀者他認為重要的東西。無論人們如何看待作為理論哲學家的普羅提諾,作為壹個人,人們不可能不愛他。普羅提諾繼承和發展了柏拉圖,對柏拉圖懷有極大的敬意;他談到柏拉圖總是用尊稱“他”。總的來說,他對待“有福古人”總是很尊重,但這種尊重還不如原子論者。當時仍然活躍的斯多葛派和伊壁鳩魯派都遭到他的反對。他們反對斯多葛派只是因為他們的唯物主義,而伊壁鳩魯反對哲學的每壹部分。亞裏士多德對他的作用比看起來的要大,因為他借用亞裏士多德的很多地方往往是未聲明的。在其他許多觀點上,我們也可以感受到巴門尼德的影響。普羅提諾寫的柏拉圖並不像真正的柏拉圖那樣有血有肉。理念論,《斐多篇》第六卷和《國書》中的神秘理論,以及《宴書》中關於愛情的論述,幾乎構成了《九章集》(這是普羅提諾著作的名稱)中的全部柏拉圖。至於政治興趣,對各種美德定義的追求,對數學的興趣,對每個人物戲劇性的深情的欣賞,尤其是柏拉圖的機智,在普羅提諾的作品中是完全沒有的。柏拉圖如卡萊爾所言,“天堂裏最無憂無慮”;另壹方面,普羅提諾總是試圖遵守規則。普羅提諾的形而上學,即核心哲學思想,是從壹個神聖的三位壹體出發的,即“至壹”、“理性”和“靈魂”。但這三者是不平等的,就像基督教三位壹體中的三個;壹是至高無上,其次是理性,最後是靈魂。太乙有些含糊。太壹有時被稱為“神”,有時被稱為“善”;太壹超越“有”,“有”是太壹之後的第壹個。我們不能給太壹任何敘述,只能說太壹是存在的。(這讓人想起了巴門尼德。說“上帝”是“壹切”是錯誤的,因為上帝高於壹切。上帝透過萬物顯現。但太壹可以什麽都沒有就出現:“它不存在於任何地方,卻存在於任何地方”。雖然他有時用“好”來描述太壹,但他告訴我們太壹先於“好”和“美”。有時乍壹看像亞裏士多德的“上帝”;他告訴我們,上帝不需要他自己的衍生物,他不關心被創造的世界。壹個是未定義的;在這壹點上,沈默比任何壹句話都有道理。普羅提諾稱之為第二種理性(頭腦)。我們很難找到壹個英語單詞來表達nous。標準的字典翻譯是“心靈”,但這並不意味著它的正確含義,尤其是當這個詞用於宗教哲學的時候。如果我們說普羅提諾把他的心放在他的靈魂之上,我們會造成壹個完全錯誤的印象。普羅提諾的英文譯者麥肯納使用了“理性-原則”,但這個詞仍然是不恰當的,它並不表明它是壹個適合宗教崇拜的對象。伊瑪目Inzawa用了“精神”,這也許是最可取的詞。然而,這個詞忽略了自畢達哥拉斯以來所有希臘宗教哲學中極其重要的理性成分。數學,觀念的世界,以及所有關於非感官事物的思想,對於畢達哥拉斯、柏拉圖、平·洛蒂諾來說,都有壹些神聖的元素。它們構成了理性的活動,或者至少是我們所能想象的最接近理性的東西。正是因為柏拉圖宗教中的這種理性因素,基督徒——最著名的是約翰福音的作者——把基督等同於邏各斯。在這方面,邏各斯應譯為“理性”;這讓我們無法用“理性”這個詞來翻譯nous。我願意在伊瑪目Inzawa之後用“精神”這個詞,但是有壹個條件,就是nous有壹個理性的含義,不是我們通常理解的“精神”。但是我會經常用nous這個詞,不翻譯。普羅提諾告訴我們,nous是太壹的影子;它的產生是因為太壹必須在自我追求中看到某種東西,這種東西就是理性。這是壹個很難理解的概念。普羅提諾說,壹個沒有所有部分的“存在”也可以認識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觀看者和被觀看者是壹回事。柏拉圖把上帝想象成太陽,在上帝那裏,發光的和被照亮的是同壹個東西。以此類推推斷,nous可以認為是太壹看到自己時所依賴的光。我們可能會意識到自己因為固執而被遺忘的“聖心”。如果我們想要認識神聖的靈魂,我們必須在我們自己的靈魂與上帝最相似的時刻研究我們自己的靈魂:我們必須拋開我們的身體和塑造它的那部分靈魂,“擁有欲望和沖動以及各種類似的虛幻和無用的感情”;這時候剩下的就是神聖理性的影子了。“那些充滿了神靈並受到神靈啟示的人,至少有壹種知識,即他們身上有更偉大的東西,盡管他們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麽;從驅動他們的運動和他們發表的言論中,他們看到的不是他們自己,而是在運動中驅動他們的力量:因此,當我們把握純粹的理性時,我們與至尊的關系必須處於同壹狀態;我們知道內在的神聖心靈是創造存在和屬於它的其他壹切的心靈:但我們也知道還有其他的東西,它根本不屬於存在,而是壹個比我們所知道的關於它的壹切都高尚得多的原則;它更完整、更偉大;它超越了理智、頭腦和感情;它賦予了這些力,但絕不能和這些力混為壹談。”這樣,當我們“被神靈充滿和鼓舞”時,我們不僅會看到nous,還會看到the One。當我們以這種方式與神靈接觸時,我們無法從言語中推斷或用言語表達我們所看到的;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在與神靈接觸的瞬間,沒有力量做出任何肯定;當時,沒有時間這樣做;根據妳所看到的進行推理是必然的。我們只知道,當靈魂突然被照亮,我們就有了這種看見。這光來自至尊,這光就是至尊;當他被另壹個神壹樣的人呼召,帶著光而來,我們可以相信他就在我們面前;光是他到來的證據。這樣,沒有被照亮的靈魂將永遠看不到那個;但是壹旦它被照亮,靈魂就擁有了它所尋求的。而這才是靈魂之前的真正目的:把握那種光,用至尊(不是用任何其他原理的光)來看至尊,看至尊他自己也是獲得這種看的方法的人;因為照亮靈魂的是靈魂想看到的東西,就像我們只能看到有自己光芒的太陽壹樣。”然而,這如何實現呢?“拋棄壹切”、“天人合壹”(身外)的體驗,多次來到普羅提諾:多次發生:擺脫身體,上升到自我;在這期間,壹切都成了與他自己無關的東西,他只專註於自己;於是我瞥見了壹種神奇的美;這個時候,我越來越有把握與最高境界融為壹體;體現最高貴的生命,與神合壹;壹旦我達到了那種活動,我就在其中感到自在;無論什麽在理性上低於至高無上,我都會跳過它:然而,有壹個時刻,理性活動會下降到推理。經過這壹次在眾神中的遊蕩,我問自己這壹刻我的衰落是怎麽回事,靈魂是怎麽進入我的身體的?即使靈魂在身體裏,也說明這是壹件高尚的事情。這就把我們帶到了三位壹體的第三個成員,也是最低的成員,即靈魂。靈魂雖低於nous,卻是壹切生物的創造者;它創造了太陽、月亮、星星和整個可見的世界。它是“理智”的產物。它是雙重的:有壹個內在的靈魂致力於理性,另壹個靈魂致力於外部世界。後壹種靈魂與壹種向下的運動相聯系,在這種運動中,“靈魂”產生了它的形象——即自然和感覺世界。斯多葛派曾將自然等同於上帝,但普羅提諾將自然視為最低境界,是靈魂忘記仰望理性時從中溢出的東西。諾斯替派認為可見的世界是邪惡的觀點可能受到了它的啟發,但普羅提諾本人並不持有這種觀點。可見的世界是美麗的,它是受祝福的靈魂的住所;它的美僅次於理性世界。在壹篇非常有趣的關於諾斯替主義(即宇宙及其創造者是邪惡的)的爭議性文章中,他承認諾斯替主義理論的某些部分,比如對物質的仇恨,可以來源於柏拉圖;但他認為其他所有不是出自柏拉圖的部分都不是真的。他從兩個方面反駁了諾斯替主義。壹方面,他說靈魂創造物質世界是因為對神靈的記憶,而不是因為它已經墮落了;他認為情感世界和感性世界壹樣美麗。他強烈地感覺到感官所感知的東西是美好的:任何真正感知到理性世界的和諧的人,只要他有壹點音樂感,難道就感受不到感性聲音中的和諧嗎?哪個幾何學家或數學家不能欣賞我們在可見的事物中觀察到的對稱、對應和秩序的原理?想想繪畫:任何人用他的物理感官看到壹件繪畫藝術作品,絕不是以唯壹的方式看到它;他們從眼前勾勒出的事物中體會到隱藏在他們觀念中的事物的表達,並被深深打動,從而被喚起對真理的回憶,這就是“愛”所來源的體驗。如果美好的形象再現在壹張張臉上,就能把靈魂推向另壹個境界;那麽任何壹個在感官世界裏到處看到這些可愛形象的人——這種龐大的秩序,甚至遙遠的星星都在體現這種形式,——當然,不會有壹個人如此固執,如此冷漠,以至於不能被這壹切帶入記憶,但從那偉大中想到這壹切時,不能不敬畏。不能理解這壹點的人,只能是他們沒有探索過這個世界,沒有見過另壹個世界的任何東西。此外,還有壹個反駁諾斯替主義的理由。諾斯替派認為神的壹切都與日月星辰無關;太陽、月亮和星星是由壹個邪惡的靈魂創造的。在所有可以感知的事物中,只有人類的靈魂有壹些善。然而,普羅提諾確信天體是壹些類似於神的生物的身體,並且比人類優越得多。根據諾斯替派,“他們聲稱他們自己的靈魂,人類最小的靈魂,是神聖的和不朽的;但整個天體和天上的星星與不朽的原則毫無共同之處,盡管這些比它們自己的靈魂要純潔得多,可愛得多”)。普羅提諾的觀點基於蒂米奧的權威,這壹觀點曾被壹些基督教教父(如歐利根)采納。它吸引人的想象力;它表達了天體自然激起的感情,讓人類在物質世界裏不那麽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