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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與歐洲浪漫主義詩歌中的春天意象比較——浪漫主義詩歌的意象特征

摘要:由於民族傳統文化、地域風俗和詩人審美情趣的差異,中外詩歌對春天的描寫也各有不同。本文主要以宋和歐洲浪漫主義詩歌中的春天意象為例,分析它們之間的異同。

關鍵詞:春歌詩歌浪漫主義

壹.導言

春天是播種希望的季節,春天也是萬物復蘇的季節。古今中外無數文人騷客都用春天這個季節意象來詮釋自己內心的感受和情感。中外詩歌要求有強烈的思想感情和豐富的想象力,高度集中的語言,以及音樂感和節奏感。然而,由於語言、歷史傳統、民族風俗和文化背景的差異,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審美情趣。所以面對同壹個主題,中外詩人會有不同的表述,比如宋詞和歐洲浪漫主義詩歌中對春天的描寫。

二、安靜的水墨畫和多彩的油畫

春天是歷代文人騷客經常描寫的對象。翻開全宋的詩詞,看到的都是春天的景象,洋溢著春愁春恨的詩詞在心中跳躍。如:“夜雨傾盆,桃花水加溪。用紅色鋪地板。樹枝上堆著濃濃的綠色。去年,現在,我經常喝醉。今年。離家千裏。我壹個人在流淚。”(《春雨紅唇》趙常青)(唐圭璋,1999:4)春天的景色在壹場春雨之後變得如此美麗,但這種美麗給人壹種憔悴的感覺,枝頭的翠綠更是誘人。中國古人用寫意的手法描繪春雨過後的景色,這種被春愁氣息包圍的景色,就像壹幅淡淡的春色水墨畫。春雨過後的春天,詩人把鄉愁寄托在落花流水的意境裏。另壹個例子是:“海浪是霧蒙蒙的,劉依依。孤村草遠,杏花斜陽飛。江南春遠腸,平滿汀州人未歸。”(《江南春》寇準)(唐圭璋,1999:31)江面霧蒙蒙,楊柳依依,詩人在杏花飛舞的春天裏,等待著或被等待著。這正是用幾筆淡墨勾勒出的壹幅恬靜蕭瑟的春愁圖。

宋詞中對春天的這種恬靜描寫,與中國傳統文化形態有很大聯系。中國的文化形態是倫理文化,個人的命運和價值取決於他在宗法網絡中的關系。在文學表現上,體現了理智與情感和諧統壹的審美特征。再者,中國古代作家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主張在文學作品中要有節制地宣泄情緒。所以古代詩人總是婉轉婉轉,含蓄深沈地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在寄語中也呈現出壹種獨特的靜態山水畫。

春天不僅是中國古代詩人的詩意寵兒,在西方詩人,尤其是浪漫主義詩人的作品中也是如此。它充滿了明亮的色彩,表現出不同於中國古代詩歌的活潑喜慶氣氛的特點。如前浪漫主義詩人布萊克的《天真之歌》中的“春天”,生動地表現了春天的興奮與歡騰:“笛聲響起,/笛聲暗。/小鳥,/歡快;/在夜裏,/在山裏;/在天空中,/開心,/開心,/開心迎接新年。”(布萊克,1999:50)

“湖詩人”詩人華茲華斯在《陽春三月》中以細膩的觀察力描繪了春天:“雞鳴,/溪水湧動,/鳥語喧嘩,/湖水粼粼,/綠野艷陽;/年輕力壯,/忙於農活;/放牛吃草,/永遠不擡頭,/四十個頭姿勢不變!/殘雪如軍,/節節敗退,/退守山頂,/面臨絕境;/耕田郎失聲大喊;/山中有歡樂,/春天有生命,/雲淡風輕,/天空晴朗,/這場春雨過去了!”(華茲華斯,1996:83-84)通過以上兩首歐洲浪漫主義詩歌,我們不難看出它們有壹些共同的特點:它們都不遺余力地以多種方式展開大自然最美的季節,色彩繽紛絢麗。

歐洲浪漫主義詩歌的特點與西方文化形式密不可分。在西方,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壹種政治法律關系,而不是由血緣關系維系的倫理道德關系。在商業經濟和民主政治中培養出來的民族性格,是以自我為核心,以享樂為目標的開放的民族性格,在文學創作中體現為率真。所以在表達情感的時候,往往激情四射,色彩斑斕,在描繪場景的時候,總是像在畫壹幅油畫。

三是天人合壹的抒情表達和自由浪漫的意象描寫

“詩言誌”是中國古代詩歌的傳統。詩之所以產生,是因為“誌”在胸中激蕩,要通過語言表達出來。《樂記》雲:“凡聲皆由人心生。人心壹動,物盡其然。感物所動,古形於聲...音樂人是因聲而生的,是以人的心靈和事物的感覺為基礎的。”(童慶炳,2000:67)感受到的是“物”,“感動”的是“人心”,是人心中的“誌”或“情”,強調心與物、物與情之間的相互感應。只有胸中的“誌”飽和,與情感融為壹體,才能產生創作激情,“言如詩”。正是抒情性使得中國古代文學在寫作手法上強調寫意而非寫實,在藝術境界上追求空靈而非寫實,而非形似。比如,在壹些田園詩中,詩人往往用抒情的手段模糊所見,只有寥寥幾筆,重在形似,給讀者留下想象的空間。

歐洲人註重作品與宇宙的關系,認為文學藝術是對自然的模仿、再現和現實主義。在文學作品中,作者總是詳細描寫人物的事件,所以篇幅較長。難怪布萊克和華茲華斯在詩歌中從多個方面描寫春天,所以生動細致,給人壹種全景式的豐富多彩的感覺。

春天的意象在宋詞和歐洲浪漫主義詩人中有著不同的抒情表達。宋詞是抒情的、含蓄內斂的情感表達,而浪漫主義詩人作品中的春天往往是直接表達的。

四。結論

中西詩歌的比較是無止境的,對宋詩和歐洲浪漫主義詩歌中春天意象的比較研究也是無限深入的。最後,本文的主旨用朱光潛先生的話來概括,即“西方詩歌以率真取勝,中國詩歌以委婉取勝;西詩勝在深刻,漢詩勝在含蓄,西詩勝在傳布,漢詩勝在質樸。”(朱光潛,1987:76)

參考資料:

由唐圭璋編輯。宋詞[M]。第壹卷。北京:中華書局出版社,1999。

[2]威廉·布萊克。布萊克詩集。章池衡譯。[M]。上海: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上海分公司,1999: 50。

[3]威廉·華茲華斯。華茲華斯的歌詞。由楊德玉翻譯。[M]。長沙:湖南文藝出版社,1996: 83-84。

[4]童慶炳。文學導論[M]。武昌:武漢大學出版社,2000:67。

[5]朱光潛。朱光潛全集[M]。第三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87:76。

作者簡介:彭雪(1986-),男(漢族),山東濟寧人,東華大學外國語學院碩士,研究西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