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被五四時期頗具影響力的文化團體中國少年學會選為審稿人，成為《中國少年月刊》的主要撰稿人，積極參與新文化運動。1918同濟大學畢業，1920-1925德國留學，先後在法蘭克福大學和柏林大學學習哲學和美學。回國後，20世紀30年代起任中央大學哲學系(1949更名為南京大學)教授，1949至1952任南京大學教授，1952任院系調整，南京大學哲學系並入北京大學。後來，他壹直是北京大學哲學系的教授和中華全國美學學會的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