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詩中的女作詞人,是壹個帶著深深的自卑感徘徊在鏡子裏的“傻子”和“病夫”(遇到了壹面鏡子),也是壹個極其清高驕傲,愛自己身上的銹斑勝過“妳”(愛我要)的自戀者。當妳口渴的時候,妳是壹個願意用青春之血(面對面)犧牲妳的奉獻者,是壹個決定拋掉人間事務,重新獲得“清骨”(田裏的柴火)的逃避者。是孤獨的人讓愛情的冷焰照亮深深的傷痕然後熄滅(“顫抖”),是癡情的人如果回到過去會“再愛所愛之人,再傷所痛”(“人到中年”)。
她的詩歌充滿了復雜的含義,如愛情的激蕩和呼喚,愛情的幻滅和實現等。愛情與其說是她詩歌的主題,不如說是引發詩人追問存在、真理、死亡等形而上問題的核心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