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羅斯特(美國)
由周雪翻譯
哦,請今天給我們花中的歡樂;
請不要讓我們想得太遠。
喜歡那些不確定的收獲;我們留下吧
在這裏,在壹年中最有活力的春天。
哦,請在白色果園裏給我們歡樂,
白天什麽都不像,晚上就像鬼壹樣;
讓我們在快樂的蜜蜂中快樂,
當蜜蜂聚集在完美的樹周圍膨脹時。
讓我們在飛翔的鳥兒中快樂吧。
當他們的聲音突然從蜜蜂上方傳來時,
像針尖壹樣的鳥嘴,壹顆流星擠了進來,
沖過半空中壹朵安靜的花。
因為這是愛,不是別的,
愛是為上帝而存的,因為愛
他可以隨心所欲地神化自己,
但是這份愛需要我們去實踐。
弗羅斯特的詩充滿了田園風格。相比中國的古詩詞,或許他更像陶淵明。在他的詩歌中,自然被賦予了詩意的美,但弗羅斯特最大的創作特色是他復雜無常的世界觀和低沈的調子。
在看似美好的詩句中,詩人的筆觸是低沈的:“請不要讓我們想得太遠”“不確定的收獲”。其實和陶淵明不壹樣,他的詩是口語化的,喜歡用無韻體,也就是說,在他的作品中,我們既看不到華麗的表達,也看不到理性控制下的嚴格規矩。這和詩人的生活環境有很大關系。從小在農村長大,他巧妙地構建了壹種自然哲學。他壹直被稱為“新英格蘭的農民詩人”,這說明他的藝術追求在於用簡單的文字詮釋壹種關於自然的神秘世界觀。
讓我們來看看這首小詩,這首小詩叫做《春禱》。“春”的意象和時間尺度貫穿全詩,使讀者沈浸在思春的心理沖突中。“收獲不確定”指的是跨越時間的悲傷,也就是對秋天收獲的擔憂。詩人在呼籲人們盡情享受春天的美好,不要放棄緊握在手中的“幸福”,看到“蜜蜂聚集在完美的樹周圍”其實,在詩的第三節,有壹個絕妙的比喻,“像鳥嘴像針尖,壹顆流星沖進來,在半空中沖過壹朵安靜的花。”妳看,蜜蜂那微小的,甚至看不見的嘴,可以銜住壹顆流星,流星就會撞上靜靜無助的花。這是壹個奇怪而又非常可愛的想象。
讀詩回望自然,很多人會想到愛默生的自然觀。愛默生對自然的理解其實和弗羅斯特大相徑庭。可以說,愛默生強調靈性化的自然,而弗羅斯特更喜歡自然化的精神。愛默生可以把壹些形而上的精神特質詩意化為線條,但弗羅斯特確實把自己眼中舒適的自然環境升華為略帶陰郁的人生哲學。這壹切都和他的人生經歷有關。童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都會影響詩人的心境。他需要用詩意的自然來調節自己會讓人失去希望的命運打擊,他需要建立壹些自然的精神支撐來維持自己的生存。所以他的詩才會充滿深意。同樣,他也因其純天然的田園風格而深受接收群體的喜愛。
在詩的最後壹節,弗羅斯特解釋了他的世界觀。對大自然的熱愛勝過壹切。有人說弗羅斯特有平等和自然和諧的思想。這裏有壹個例子。“因為這是愛,而不是別的,愛是為上面的神保留的,因為愛可以把自己神化到極致。”平凡的感情通過朗朗上口的詩句自然流露,詩的前部輔以新英格蘭鄉村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