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壹個詩人兼學者的角度研究杜甫的《文怡》,不僅僅是杜鐸的發明。他的杜甫是在紮實的舊學基礎上,又具有新視野、新方法、新文藝的感染力,他的《少陵先生年譜》更是“著眼於當時的各種文化形態。這種著眼大局、突出文化背景的做法,是中國家譜的創新,也是中國家譜的創新。(2)後來,聞壹多的學生鄭林川整理出版的《唐詩論詩》中,記載了聞壹多對杜甫的看法:漢代文人有良知而無文學,魏晉六朝時有文學而無良知,杜甫良知與文學兼而有之。可謂見解深刻!通過朱自清《詩例》對杜甫多義詩的分析,可以解決《毛公詩傳》比興派和南宋評點派的方法難以解決的問題,應引起重視。
(二)時代呼喚杜甫
20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是國家災難特別嚴重的時期。杜甫詩歌的民族意識激勵著人們,戰爭促使人們去體驗杜甫詩歌的精神。比如馮至的《杜甫與我們的時代》,指出飽受戰爭之苦的人看了《三官》《三別》等作品,覺得句句屬實,並說《傷心的陳濤》《傷心的清班》《春天的希望》是“淪陷區人民的血淚”。“我們讀了這些名句名句,覺得杜甫不僅是唐代人民的傳聲筒,似乎也是。千瀨蘇的《論杜甫》認為,杜甫的“詩總是能喚起朝野人士,把胡寇迅速趕出中國。他的詩集裏有很多表現民族氣節和民族意識的作品”(1)。在同壹份《解放日報》上,發表了環南的《書桌上的雜記》,也就是杜甫的《有著非常崇高的人格,他也培養了他的偉大作品》。壹方面,嚴伯贊的杜甫研究認為“杜甫的詩是詩也是史,是用詩體寫成的壹部天寶前後的唐人史。壹方面,他認為“杜甫不僅為自己的貧窮和苦悶而哭泣,也為窮人和時代的變遷而哭泣”...直到現在,依然能撥動讀者的心弦”(1)。李廣田《杜甫的創作態度》認為杜甫的“創作態度”是“為人生”,創作對象是“那個時代大多數人的生活”(1)。由於時代的刺激,對杜甫思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對其儒家思想的探討上。比如黃誌剛的《論杜甫詩歌的儒家精神》,就把“以君之道,堯舜之道,然後使俗為純”作為杜甫儒家思想的核心內容杜甫以戚跡為心,實際上是他思考民生疾苦的出發點”,也是對儒家精神的踐行和杜甫與戚跡(1)比較的真實回答。墨家高僧杜工部的社會思想認為,杜甫有“寡孤殘皆有所養”的偉大思想:“他是社會思想家而不是詩人”。
這壹時期的抑李現象也是“時代的結果”(亂世更需要杜甫)。如胡小石對杜麗詩歌的比較,肯定了杜麗以“特立獨行的精神”對“顛覆時尚”的貢獻。在詩歌創作上,李白是“復古派大師”,杜甫是“詩國的狂熱革命者”(1)。從對杜甫及其詩歌的研究來看,杜甫的詩反映的是平民思想,李的詩反映的是貴族思想。莫高僧的文章著重考察了不同的人生觀:“李從個人主義出發...杜甫接近社會主義,“特別關心別人的苦和樂。”傅更生對杜麗詩歌的評價,以感情、思想、想象、形式的主次關系,以真善美的統壹作為評價杜麗的“客觀標準”。結果是:“杜甫八九分,李白不如二三分。”究其原因,在於“不同的人生態度”,這直接導致了李杜詩歌風格的不同——“陰郁”與“豁達”(1)。
此外,杜甫的詩歌批評在這壹時期上升到了理論階段。郭紹虞收杜甫《戲為六首詩》認為舊社會“終身詩論旨在取經,故不可偶戲”,進而概括少陵的自我狀況,主旨是告誡後輩,少陵的詩談藝術作品,無窮盡的詩也有論述,並論述少陵的詩旨在“利多師”羅勇整理出杜甫詩中189條,論證了“神“神”的品質就是“氣質”。進而探討了“動趣”與“空寂”、“新鮮感與“年齡”、情與理趣、法度與好句(1)的關系。與譚相似,金啟華的《杜甫詩論》論述了杜甫“學詩之綱領”,“詩之本在神在”,也有回歸詩的點(1)。對杜甫詩歌的考證也有了新的成果。葉弘的《杜詩引序》是壹篇系統全面的考證和註釋杜詩源流的長文。洪以豐富的資料和版本,研究了《杜集》從成書到註、評、選的發展過程,以及各卷之間的源流關系,並對宋至清代的幾十首杜詩作了簡明的註釋,成為《杜詩簡史》。程會昌()的《杜詩考辨》對註、蘇軾註東坡杜詩事實、黃庭堅註杜詩、於吉註杜詩、杜菊註詩等作了詳細考辨,引用了許多令人信服的新材料(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