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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對中國的文學貢獻是什麽?

19世紀末20世紀初,西學東漸,“民主”與“科學”的啟蒙振奮人心,為杜甫研究開辟了新境界。5月21922日梁啟超在詩學研究會上的演講《戀愛中的杜甫》首先針對的是以道德標準為標準的“詩聖”思想,第壹次以西方文論中“真善美”的標準來論述杜甫的風氣,並以此來封印杜甫“情聖”的徽記——包括豐富性、真實性、深刻性和表現方法。杜甫詩歌的最大價值在於用“半現實主義”的手法“描寫社會形勢”和“謳歌時代心理”。甚至連“哭”都是“壹下子哭出來,美不勝收”(1)。胡適、蘇、吳等人用“真、善、美”和“現實主義”來評價杜甫的詩歌。胡在《白話文學史》中,從文學思想與時代變遷的關系出發,用系統的社會學方法研究了杜甫及其詩歌,認為安史之亂是壹個“哀哭的文學”和“痛定思痛的文學”的時代,這正是杜甫的“問題詩”——“抒寫人生”,即抒寫“人民的真實疾苦、社會的真實問題、國家的真實處境、人生的真實情況”。所以他在同壹本書《李百章》的結尾說:“杜甫是我們的詩人。“在混沌中,杜甫詩歌的風格趨於真、深、實、廉。但由於胡適立對白話文的倡導,他把“用白話文”視為杜甫“晚年的壹大成功,為後世詩人開辟了大量的方法”,並極大地影響了宋代,也把幽默視為杜甫後期詩歌的“特殊風格”。雖然有獨特的發掘,但多少有些偏頗。他把杜甫晚年的律詩看作是“用來解憂解悶”的,尤其是對後世而言。蘇在《唐詩概論》中稱贊杜甫為“現實主義大師”。她認為杜甫,在安史之亂爆發後,不同於“李白逃向蒼穹,王維和裴迪逃向深山,高適和岑參逃向沈寂”。他沒有退縮,而是挺身而出,仔細觀察,仔細解剖,“嚴肅地喊出了時代的痛苦”,從而“成為唐詩的壹大流派”。杜甫的詩既是“詩史”,也是“偉大人格的映射”和“幽默趣味的揭示”。吳的《杜甫論》也高度評價了杜甫真善美的現實主義藝術成就。

從壹個詩人兼學者的角度研究杜甫的《文怡》,不僅僅是杜鐸的發明。他的杜甫是在紮實的舊學基礎上,又具有新視野、新方法、新文藝的感染力,他的《少陵先生年譜》更是“著眼於當時的各種文化形態。這種著眼大局、突出文化背景的做法,是中國家譜的創新,也是中國家譜的創新。(2)後來,聞壹多的學生鄭林川整理出版的《唐詩論詩》中,記載了聞壹多對杜甫的看法:漢代文人有良知而無文學,魏晉六朝時有文學而無良知,杜甫良知與文學兼而有之。可謂見解深刻!通過朱自清《詩例》對杜甫多義詩的分析,可以解決《毛公詩傳》比興派和南宋評點派的方法難以解決的問題,應引起重視。

(二)時代呼喚杜甫

20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是國家災難特別嚴重的時期。杜甫詩歌的民族意識激勵著人們,戰爭促使人們去體驗杜甫詩歌的精神。比如馮至的《杜甫與我們的時代》,指出飽受戰爭之苦的人看了《三官》《三別》等作品,覺得句句屬實,並說《傷心的陳濤》《傷心的清班》《春天的希望》是“淪陷區人民的血淚”。“我們讀了這些名句名句,覺得杜甫不僅是唐代人民的傳聲筒,似乎也是。千瀨蘇的《論杜甫》認為,杜甫的“詩總是能喚起朝野人士,把胡寇迅速趕出中國。他的詩集裏有很多表現民族氣節和民族意識的作品”(1)。在同壹份《解放日報》上,發表了環南的《書桌上的雜記》,也就是杜甫的《有著非常崇高的人格,他也培養了他的偉大作品》。壹方面,嚴伯贊的杜甫研究認為“杜甫的詩是詩也是史,是用詩體寫成的壹部天寶前後的唐人史。壹方面,他認為“杜甫不僅為自己的貧窮和苦悶而哭泣,也為窮人和時代的變遷而哭泣”...直到現在,依然能撥動讀者的心弦”(1)。李廣田《杜甫的創作態度》認為杜甫的“創作態度”是“為人生”,創作對象是“那個時代大多數人的生活”(1)。由於時代的刺激,對杜甫思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對其儒家思想的探討上。比如黃誌剛的《論杜甫詩歌的儒家精神》,就把“以君之道,堯舜之道,然後使俗為純”作為杜甫儒家思想的核心內容杜甫以戚跡為心,實際上是他思考民生疾苦的出發點”,也是對儒家精神的踐行和杜甫與戚跡(1)比較的真實回答。墨家高僧杜工部的社會思想認為,杜甫有“寡孤殘皆有所養”的偉大思想:“他是社會思想家而不是詩人”。

這壹時期的抑李現象也是“時代的結果”(亂世更需要杜甫)。如胡小石對杜麗詩歌的比較,肯定了杜麗以“特立獨行的精神”對“顛覆時尚”的貢獻。在詩歌創作上,李白是“復古派大師”,杜甫是“詩國的狂熱革命者”(1)。從對杜甫及其詩歌的研究來看,杜甫的詩反映的是平民思想,李的詩反映的是貴族思想。莫高僧的文章著重考察了不同的人生觀:“李從個人主義出發...杜甫接近社會主義,“特別關心別人的苦和樂。”傅更生對杜麗詩歌的評價,以感情、思想、想象、形式的主次關系,以真善美的統壹作為評價杜麗的“客觀標準”。結果是:“杜甫八九分,李白不如二三分。”究其原因,在於“不同的人生態度”,這直接導致了李杜詩歌風格的不同——“陰郁”與“豁達”(1)。

此外,杜甫的詩歌批評在這壹時期上升到了理論階段。郭紹虞收杜甫《戲為六首詩》認為舊社會“終身詩論旨在取經,故不可偶戲”,進而概括少陵的自我狀況,主旨是告誡後輩,少陵的詩談藝術作品,無窮盡的詩也有論述,並論述少陵的詩旨在“利多師”羅勇整理出杜甫詩中189條,論證了“神“神”的品質就是“氣質”。進而探討了“動趣”與“空寂”、“新鮮感與“年齡”、情與理趣、法度與好句(1)的關系。與譚相似,金啟華的《杜甫詩論》論述了杜甫“學詩之綱領”,“詩之本在神在”,也有回歸詩的點(1)。對杜甫詩歌的考證也有了新的成果。葉弘的《杜詩引序》是壹篇系統全面的考證和註釋杜詩源流的長文。洪以豐富的資料和版本,研究了《杜集》從成書到註、評、選的發展過程,以及各卷之間的源流關系,並對宋至清代的幾十首杜詩作了簡明的註釋,成為《杜詩簡史》。程會昌()的《杜詩考辨》對註、蘇軾註東坡杜詩事實、黃庭堅註杜詩、於吉註杜詩、杜菊註詩等作了詳細考辨,引用了許多令人信服的新材料(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