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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欣賞

這首詩的開頭是“悲來了,悲來了”,這也是李白詩歌慣用的抒情藝術手法。正如《入酒》的開頭是以“黃河之水如何移出天外,入海洋,壹去不復返”的磅礴氣勢來表現時光飛逝、人生易老的深刻人生感悟,正如李白所說的“明月直入,無意猜度”。在這次酒席上,李白壹開始就感嘆“愁來了,愁來了”,這也體現了李白詩歌天真率直的壹面。錢鐘書曾說“唐詩大都長於風情韻味”,而“盛唐詩歌的生命力、情感和精神,在李白的樂府詩和絕句中表現得淋漓盡致”(袁行培《中國文學史》),苗嶽也說“唐詩之美在於情話”,唐詩以情取勝。而在李白的詩裏,卻有壹種天真率真,很多詩都是脫口而出,直白流露,較少考慮避免矯飾。

酒席之上,“愁自來,愁斷不了”,於是壹曲《愁來唱》唱出了李白心中的落寞與孤獨。“悲來不唱不笑,世上無人知我心。”也許真的是“古已有之,先賢被遺忘”,壹個享譽全球,廣播中國的歌手。這壹刻,沒有人能理解孤獨的心情。這時候的李白已經是低人壹等了。也許他已經在回不去的時間裏,和曾經繁華的唐朝壹起埋葬了。站在盛唐詩壇的巔峰,他是壹個賢者,是壹個奔放不羈的人,這註定了他“太冷於上”。龍擦土,貴妃研墨,力士脫靴。曾經盛唐的浪漫早已消散在寂寞的心裏。安史之亂後,盛唐氣象已衰。

但情感風格逐漸發生變化,“琴鳴酒樂兩合,壹杯值千金”,酒席氣氛又轉為熱烈,類似《入酒》中“岑夫子,丹秋聲,入酒,杯不止”的情感風格。這種情感的瞬間變化在李白的詩中也是相當常見的。“盛唐詩人,汪洋的感情奔放而自發,不為物惑。正如葛在《詩國的高潮與盛唐的文化》中所說,“唐人不像漢人那樣囿於經學,也不願像宋人那樣有思想。唐朝的氣質是情感多於思考,詩歌創作也是如此。”同時,我們也可以看到“酒”在李白詩歌中的意義。即使他是李白詩中精神寄托的形象,也是他展現豪情的工具。李白最突出的藝術特征之壹就是無拘無束,自由奔放,而酒是這種性格不可或缺的陪襯,使他能夠突破條條框框,盡情揮灑,從而形成了無拘無束、波瀾壯闊的藝術個性。”李白的詩性人格主要取決於他瑰麗的藝術境界,如日月、黃河、大海,但也反映在他的日常生活中,尤其是酒和月,成為他最重要的精神伴侶,塑造了他作為詩人和狂熱者的形象”(林庚《唐詩三百首》)酒”也是李白厭倦世俗時逃避塵世的工具。由於他原生的儒道互補思想,也決定了他在現實世界中建功立業的野心受阻後,轉而向山提問,寄情山水。

第二段也是受“悲來了,悲來了”的啟發,表達李白對財富和生死的看法。“天雖長,地雖長”引自《老子》第壹章第七章:“天地若能長久,則不自生”,“福樂不應存,富貴百年”也引自《老子》第壹章第九章:“福樂不應存。富而驕,弄巧成拙。”從此幸福,不能長久。富有而傲慢,他們帶來災難。在這裏,李白也清楚地表明了他的財富觀,即所謂“不義而富貴,皆如浮雲於我”(《論語》)和道家所謂的任性,就像他的“既然天賜人才,就任其所用吧!又紡了壹千銀子,都回來了!”(《入酒》),他浪漫灑脫的心境也決定了他對金錢很淡泊,為了“哦,讓壹個有精神的人去他樂意去的地方冒險吧”。道家崇尚無為,不爭論。作為詩人,李百黨不會被滾滾紅塵中的俗物所束縛。他追求超凡脫俗的優雅。

李白對待生死的態度明顯受到道家思想的影響。生死有命,順其自然吧。雖然不否認李白早年也有過追求長生不老的想法,但此時,李白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看遍了世間的壹切變化,他也有了對人生最本質的看法。“人皆有生死,孤猿上月坐墳”,正所謂“古今將今何處,荒墳邊潛”(。

最後壹段可以看作是對李白人生理想與現實矛盾的生動闡釋。李白以才華為榮,他遇到了開元盛世。所以“積極入世,盛唐士人進取人生”的態度在李白身上得到了理想化。李白是壹個名利欲很強的人,有很強的儒家“濟貧”、“安國”思想。但他看不起死在白頭的儒生,不願意走科舉為官之路,更不願意參軍。而是希望天下相遇,總幻想著‘與諸侯媾和’、‘征服天下’、‘達清’。建立了天下的功業之後,我就退休了,退休了。”(袁興培《中國文學史》)李白本身浪漫主義詩人的氣質也決定了他對功名和偉大的追求。他壹直很佩服古代的陸仲連、範蠡、李詩琪等人,能夠獨力建造,也不是什麽壯舉。”事實上,他所面對的現實與他所敬仰的這些傳奇人物所處的環境完全不同。”(周訓初《詩人李白之謎》)。他過於理想化的生活設計在現實生活中肯定會失敗。這讓他經常陷入悲痛、委屈和失望之中。但由於他始終向往這壹理想,所以他始終保持著自負、自信、豁達、昂揚的精神,所以他會在“我要渡黃河,冰噎渡口,雪爬太行山”的窮途下,慷慨地唱出“終有壹日,我要乘長風破浪,直掛雲帆濟滄海”。 而李白說“路如青天闊,眼前無出路”(《難走》第二部)。 既然他說“但是在我眼前沒有出路”,那他為什麽要說呢?所以,李白在感嘆“水既然還在流,雖然我們用劍砍了它,舉杯消愁更愁”的同時,他甚至還唱出了“我們兩人都高舉到遠方的思想,誰願到天上去擁抱明月”,這才是李白慷慨大度的完整詮釋。但正是這種理想與現實的矛盾,使得“李白的詩詞歌賦從容大方,發揮了建安時代‘慷慨大方’的浪漫傳統,給盛唐詩歌帶來了更高的發展,代表了盛唐的精神力量。”(林庚《唐詩綜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