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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

不記得在哪個論壇給蘇邵留了地址,向她要了壹本詩集《更深的藍》。2005年7月7日收到詩集。作為壹個不知名的文學愛好者,我沒想到很快就能收到她的詩歌郵件,因為那時她已經很有名氣了。我沒想到的是:我怎麽可能壹下子就對這200頁的詩壹見鐘情?

在接下來的幾年裏,我後來收到的《更深的藍》和《謝軍詩選》時不時放在我的枕邊,成為我睡前想讀的書。

人有佛性,詩有禪理。只有肉體和靈魂才能有更遠的時間。“當然是身外/境外。當我試著贊美它的時候,我用50米的落差贊美水晶。它既不是美國的,也不是加拿大的。如果我愛它,它就是祖國。如果我難過,那都是眼淚。壹個尼亞加拉瀑布,有著精妙的文字,高超的想象力,細膩的情感,寬廣的胸懷:愛與恨。把所有的黑暗都扔在路上;這壹天是詛咒後留下的贊美。”如果是在森林裏,應該有蘑菇/但是不要帶籃子。這片森林太美了。早上才開始的。/妳留下了妳的路或地址。/黃昏後,有人輕輕敲妳的門/或下雨,或蘑菇。∥但那不是我/我是隨風在樹上長大的。∨(春光明媚)讀到這裏。《愛情還是蘋果》《木魚雕》《高處的回憶》……第壹章雖短卻像沈香的碎片,回味過後,余香縈繞。他對生與死、命運與愛情的關註,以及隨時隨地閃現在字裏行間的新奇獨特的生命感悟,就像閃爍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中的璀璨星辰,有著漂浮的美。

美無處不在,它無始無終,但風吹抖。只是我們沒找到而已。現在,《更深的藍》讓滿天繁星綻放;讓美在隱秘的話語中慢慢溢出;像壹條河從我身邊流過。讀他的詩不亞於壹次驚喜之旅,因為我不知道下壹個拐角會出現什麽樣的風景。比如1990年,妳不親我,我就不開花。回家的路上,無數善良的花朵在綻放/這個溫柔甜蜜的寶寶,我叫它:好。我對面的墻/像壹個蘋果,挨著壹個梨。我壹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麽那些我們也在用的詞、短語、句子在她手裏晃來晃去?也許,她是壹個憑直覺寫詩的人: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事都可能引起她的想象和思考,尤其是感覺清新,用詞幹凈準確,含義清晰悠長。“她是深夜在大連街頭翩翩起舞的精靈,語言是她隨手拋出的煙花。”她把勤勞的黨路講得多好。

蘇茜雖然不是人民大街的清潔工,也不是正義法庭的法官,但她的詩裏沒有時代的聚焦,沒有政府的霸道與冷血,沒有苦難與邪惡,沒有絕望與悲傷。但這並不妨礙她的優秀。作為壹個癡迷於愛而非恨的女人,作為壹個行走在尋梅雪地的詩人,她的愛讓詩歌溫暖。她總是心存感激,所以生活平靜而幸福。就像蘇倩自己說的,“更深的藍是深海的藍,是生命的藍,是愛情的藍。”

2009.0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