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體:從明朝永樂年間,出現了壹種所謂的“泰格體”詩。其發起人稱為“三楊”,即楊士奇、楊蓉、楊普,均為“太閣臣”,故稱其詩為“太閣體”。它的出現是詩歌創作的壹種倒退,因為它只追求所謂的“雍容華貴”,對皇帝充滿了贊美和奉承。它沒有創新,毫無生氣,其影響力還不如宋代的“昆西風”。
永樂至成化時期形成的“太閣體”,集中體現了洪武以後很長壹段時間上層官僚的精神風貌和審美趣味,作為典範廣泛影響了文壇。其主要人物有“三陽”:楊士奇、楊蓉、楊普,都當過官到大學士,同時期大部分高級官僚的創作都可以歸入此派。它的形式主要是詩歌,也可以包括散文。
茶陵派:成化至弘治時期,泰格體詩歌創作趨於衰落,對這壹時期文壇產生重要影響的是茶陵詩派。茶陵派以李東陽為主,成員有謝多、張泰、邵寶、陸鐸、石爻等人。它強調詩歌獨立審美精神的追求,在壹定程度上糾正了“臺閣體”及其膚淺的詩風。
2.中期的
前七派:明弘治、鄭德年間的文學流派(1488-1521)。成員有、何景明、、卞工、康海、王、,代表有、何景明。這七位學者都是學者,充滿了節操。他們不滿朝政腐敗,士氣不振,強烈反對流行的泰格體詩和八股文的“緩和疊”習氣。他的文學主張被後人概括為大力倡導“文必秦漢,詩必盛唐”,旨在為詩歌創作指明壹條新路,挽救萎靡不振的詩風。他們都有著強烈的轉變文風的歷史使命,卻走上了壹條以復古為創新的老路。
後七子:明代嘉靖、隆慶年間的文派(1522-1566)。成員包括、王世貞、、宗琛、梁友漁、許中行和吳。以李攀龍和王士禎為代表。後七子繼承了前七子的文學思想,也強調“文學必秦漢,詩歌必盛唐”。以漢魏唐為範本,說“文始於西京,詩自天寶而下,無足觀”,“漢後無詞,漢前無詞”,比前七子更絕對。他們復古模仿,崇尚風格,大談法度,互相標榜,立門戶之廣,聲勢更大,從而將明代文學的復古傾向推向高潮。
唐宋:代表人物有嘉靖年間的王、、毛坤、歸有光。另壹方面,唐宋學派既尊重三代兩漢的傳統地位,又承認唐宋的繼承和發展。唐宋學派變秦漢之學為學歐(楊修)和曾鞏(鞏),易曲齒而隨言,是壹種進步。唐宋時期還重視用散文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他們批評復古派壹味抄襲模仿,主張文章要直寫,要有自己的本色。
3.晚期
公安派:在晚明詩歌散文領域,“公安派”最為強大。這個學派的代表人物有袁宗道(1560-1600)、袁宏道(1568-1610)、袁中道(1570-1623)。他們是。公安派反對前七子、後七子的仿古思潮,主張“獨抒性靈,不拘壹格”,前無古人。
竟陵派:明末的壹個文學流派。以鐘興和譚為首的出自竟陵,故名。提倡壹種“深沈孤獨”的風格來拯救它,主張文學創作要表現“精神性”,反對模仿過去之風。所謂“性靈”,是指學習古詩詞中的“性靈”,無非是“多情單線程”、“各走各的路,悄悄送去”所提倡的“幽深寂寞”的風格,是指文風上求新求異,與眾不同,刻意追求奧妙意味,形成了竟陵派的創作特色:刻意雕琢文字,求新求異,語言屈折,形成艱澀晦澀的風格。
三個顯著特征:
①詩歌創作流派眾多。除了影響較大的國學,前七派,後七派,公安派,竟陵派之外,歷朝還有不少地域派。這種現象顯然與明代文人婚禮詩社的風氣有關。
(2)面對正統詩歌的衰落,明代詩人提出了許多詩歌創作的理論主張。比如高啟認為要“為人師表”;李東陽認為區分詩體的聲調音節是必要的;前後七子主張向漢魏盛唐學習,崇尚復古;公安派提倡“表現自己的精神”等等。這些觀點都有壹定的道理,涉及到如何借鑒前人,如何掌握詩歌風格的特點,如何表達詩人的主體情感等等。但他們提出的理論命題大多存在以下弱點:壹是過分強調自己認識到的壹些道理,缺乏應有的辯證態度;二是不能正確總結盛唐宋元以來詩歌發展的經驗教訓。第三,沒有找到提高詩歌創作水平的關鍵因素,即在現實生活中尋求詩意。因此,這些理論主張未能挽救正統詩歌的衰落,反而將詩歌創作引向了更深的危機。
(3)明代詩歌在反映現實生活的廣度和深度上不如唐詩宋詞。當然,這裏有八股文,使得“明朝功名富貴在今文,整段氣魄,詩情盡盡”(吳喬《答萬紀□石聞》)等原因,但更重要的是詩人創作的指導思想存在偏差。前後七子的模仿,公安派詩歌的膚淺,竟陵派詩歌環境的狹隘,都是詩人無法深刻理解生命重要性的苦果。
明代詩歌的成就遠不及唐宋,也不及清代。但這壹時期流派眾多,詩壇呈現出非常復雜的景象。
明初文官宋濂、劉基、高啟都是當時重要的詩人。他們才華橫溢,有政治抱負,他們的詩大多內容豐富,各具特色。明朝成祖年間,文壇上以三陽(楊士奇、楊蓉、楊普)為代表的“太閣體”為主導,他們先後擔任大學士(宰相),影響很大,使這種典雅樸實的詩風流行了約壹百年。泰格之後,影響較大的詩人是李東陽,他也是給壹個大學生做官,地位顯赫。他主持詩壇,頗有影響。由於他是湖南茶陵人,以他為首的詩人流派被稱為茶陵派。李東陽仍然墨守成規,強調重男輕女的杜甫,重視詩歌法度。
明代中期,壹些文人對臺閣的文風不滿,強烈要求改變當時的文風。出現了以李夢陽、何敬明為首的“頭七”。他們“主張文學要秦漢,詩歌要盛唐”,通過復古起到了積極的創新作用。萬歷年間,以李攀龍、王士禎為代表的“後七子”活躍於文壇,復古傾向越來越明顯,詩歌缺乏個性。
萬歷年間,以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三兄弟為代表的“公安派”,反對前後七子擬古的傾向,主張文學作品要表現精神實質,所謂“獨表精神實質,不拘壹格”。公安派的成就主要體現在散文創作上,但詩歌也相當可觀。與此同時,以鐘惺、譚為首的竟陵派也與公安派壹起進行了反復古運動。他們的創作思路和公安派差不多,成績不如三原。
明末政治鬥爭尖銳,民族危機加深。這時,壹些愛國詩人以天下為己任,以陳子龍和夏完淳為代表。他們的作品表現出強烈的民族氣節,真摯感人的感情,具有很高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