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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賀詩歌的風格特征

李賀詩歌的文體風格

文學風格的表達總是離不開具體的、可感的語言形式。文字的運用不僅是壹種語言藝術技巧,也是創作主體心靈和才華的體現。李賀詩歌的文體風格充分體現在“煉字”上。錢鐘書先生在《覃逸錄》中的《龍脊子法》論述了李賀的詩風,即虛幻、荒誕、復雜而激越、凝重而緊迫,並指出了其用詞的特點。李賀的話是故意好奇。“沒有壹句話沒有經過壹百次審判。”李賀的詩中經常出現創新詞,常吉的詩中處處可見“奇”。在《五諷刺?五、“蟾光掛空秀”中的“蟾光”指的是月亮;《貴公子夜行配器》中“白玉腰寒”的“白玉”指的是腰帶;《走在南山場》中“冷紅淚嬌啼”中的“冷紅”二字,指的是秋天的花;以上正是錢先生關於李賀用詞的話:“常吉用代詞用得好,不肯直說事物的名稱。”比如劍上寫著“玉龍”,酒上寫著“琥珀”,新奇代替了常見的東西。

李賀詩歌中的離奇比喻也是在求新。李賀抓住車輛的特點,充分發揮想象力。為了給讀者展現壹個不壹樣的藝術世界。《堤曲》中的壹句“今香蒲花為明代老楓樹”,將名貴的“香蒲花”與多節的老楓樹對比,用“香蒲花”比喻女子易逝的青春,用多節的老楓樹比喻老醜,用這兩種植物來形容美為醜,頗有震撼人心的審美效果。

李賀的“易以堅石為喻”、“昆山玉碎如鳳凰”、“荒溝古水明如刀”。李賀還喜歡用“硬”這個動詞和形容詞,如“白雲滯”“霜重寒聽不見”。錢鐘書曰:“長吉易端莊,何以急?”。據說斯裏蘭卡歷史悠久,吉祥如意,它也與眾不同。錢先生把李賀的詩比作冰山的突然崩塌和沙漠的突然移動,說他們是“在碎片和細石中前進,雖然是固體和液體”。"

李賀詩歌中的修辭手法多種多樣,無論是生動的想象,還是狂野的誇張,都體現了其詩歌“煉字”的藝術,顯示出非凡的創造力。

李賀善於營造陰郁的詩境,常常選擇壹些隱晦的意象。秋、月、霜、寒、血、淚等意象,如“雲上星寒,盤中滴圓”,“竹塘荷寒死”,“秋清空”,“秋空滿青楓,涼夜浪中唱古龍”。這些“冷”的意象與“鬼”密切相關。錢鐘書說,李賀能塑造出“意境清冷,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形象。

《南山場中行》中“秋高氣爽,秋風白,池水小蟲嘖嘖。雲根臺苔蘚山上的巖石冰冷,紅色,哭泣,迷人。九月荒邊稻叉,螢火低飛徑斜。石脈滴沙,鬼燈似畫松花。”這首詩的前兩句描寫的是秋天的原野景色。秋風掃過的田野,秋風蒼白,池水清澈,蟲鳴,有壹種飄逸遼闊之感。在長滿苔蘚的石頭上,雲在徘徊,紅色的花朵仍然裝飾著冷露,像壹個哭泣的女孩。野田的米熟了,叉芽要割了。這應該是壹種繁華的感覺,但隨後,昏暗的殘螢在田徑場上低飛,壹下子削弱了這種明亮清澈的感覺。最後兩句更是陰沈冰冷。石縫間的泉水低在沙上,冰涼的鬼火點綴在松枝間。第壹句描繪的是妳聽到的冷,下壹句描繪的是妳看到的冷。這首詩生動細致地描繪了深秋的《園冶》中的場景,但詩的結尾依然充滿了冷色。從這首詩裏,我們不僅看到了李賀寫“冷”的功力,也看到了他的那壹點點質樸、靈動、飄逸之感。這種風格在他的壹系列“鬼詩”之外的其他題材的詩歌中都能找到。雖然描寫的不多,也會包含壹些抱怨和委屈,但還是表現了他希望和不願意老去的心情。他的艷情詩雖然會直白,會批判,但其中也有壹種放蕩不羈的情感在裏面,充滿魅力。這是杜牧在《李賀詩集序》中說的:“相聯不足;水的距離不夠它的情懷;春的天使,不足以它的和諧;秋明凈,不足為之。”

總之,李賀以其“奇”與“才”在唐代詩歌中獨樹壹幟。錢鐘書先生以敏銳而獨特的觀察力,對李賀的詩歌進行了多方面的研究和評論。他對李賀詩歌的整體把握,對李賀修辭的欣賞,對其精煉的文字藝術的欣賞,都為我們研究李賀提供了有價值的理論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