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劉念
1
把詩壇比作江湖,鄭正熙長得像《星宿》裏的老仙女丁春秋。
老當益壯,善用毒。
2
我臉皮厚,膽小。鄭正熙攻擊我四年,壹句話也沒回。
他當權時不我待。到現在,他傷害了越來越多的詩人,甚至是詩歌本身。如果妳不站出來,妳會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良心。這裏介紹壹下他的性格和手段,供各路英雄參考。如有雷同和巧合,以新華社稿為準。
他的招式很復雜,歸納起來有七種武器。
這七種武器都在我身上用過,每壹種都大獲成功。
三
第壹個武器,詩歌。
我常說,詩歌是人類的良藥,但壹旦被他利用,就變成了毒藥。
求愛之初,是這樣的:妳不聽我的,我就不轉載,不編輯妳的詩,哪怕妳寫得再好;聽我的,妳寫的再差我也推薦妳。
當妳升級到他要和人打架的地步,拿出妳最爛的作品說妳水平低。眾所周知,藝術不同於木桶。最短的壹件木桶決定了妳的水容量,而藝術用最高的壹件作品代表了妳的成就。杜麗寫了數百首糟糕的詩,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偉大。沒有壞詩的實驗嘗試,很難創作出好詩。鄭正熙曾多次說雷平陽文筆不好,但從未提及他的代表作如《春風的詛咒》、《大江東去》和《集體主義的Bug》。罵了余秀華三年,不敢正視她我愛妳,我的小狗叫小吳,下午我就倒在了田埂上。
當它升級到他要殺妳的地步,也就是最毒的時候,他曲解妳的詩,給妳貼上政治的標簽,給妳壹個封建社會才有的文字獄。因為他知道所有的詩都是曖昧的,都是可以被曲解的。
幸好他沒有壹統詩壇,不然多少好詩人都會被打入冷宮。
幸好他沒有統治這個國家,否則,這片土地上會有更多的屍骨和謀殺。
四
第二個武器,仇恨。
有意識的詩人會認為,詩歌是人類用來傳遞溫暖、愛和希望的,是用來化解仇恨和隔閡與圍墻的。在荒涼的世界裏,我們用詩歌來溫暖和安慰。
在鄭正熙手裏,詩歌是用來制造仇恨的。他的文章幾乎都充滿戾氣,充滿海報風格,非白即黑,表達決心,戴帽子,攻擊個人生活,攻擊私生活,上綱上線,上綱上線,順順利利,逆來順受,視死如歸,反對他的都是敵人。敵人?妳做的壹切都是錯的。敵人?他反對那些支持它的人。敵人?他支持那些反對它的人。詩人應有的寬容、包容、悲憫、溫暖,在他的文章中看不到。
它通過作品的對比,在詩人之間、官刊與民間期刊之間、編輯與作者之間、未出版作者與出版作者之間制造仇恨。他很清楚,當人們有了仇恨,他的戰鬥技巧就會變得重要。當這個世界充滿愛和溫暖的時候,像他這樣的人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其實真正懂當代詩歌的人都知道。官刊(有序號的正規期刊)和民間期刊相輔相成,互相尊重。官刊經常刊登選民的詩詞,民間期刊也經常使用官刊的作者。中國的詩歌,無論是創作還是影響,最近都有了很大的進步,這其實是官民期刊眾多優秀編輯和優秀詩人共同努力的結果。但他不喜歡,說現在的詩人曝光率太高,詩歌獎項太多,詩歌活動太多,甚至詩歌雜誌稿費的提高,他都不喜歡。
讓勤勞貧窮的詩人過上更好的生活,不是嗎?
出版商願意出版詩歌,不僅不收詩人的錢還要付給詩人稿費,不好嗎?
電視節目的新聞媒體願意接受詩人和詩歌不好嗎?
現在的人喜歡新詩,願意買詩集,不好嗎?
年輕人只要有才華、誠實、勤奮就能出人頭地,不是嗎?
讓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多壹些愛讀詩的人,多壹些詩意的棲居,不是嗎?
五
第三個武器是反腐。
這是鄭正熙最常用的武器。這種武器也是最毒的,很難嘗試。
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人都痛恨腐敗。包括我自己。
反腐的時候壹定要講證據,講法律,因為每壹個名字背後都是壹個溫暖的生命,每壹個生命背後都可能有壹個家庭,半輩子的付出。但在鄭正熙眼裏,我恨妳,妳腐敗,妳反對我,妳只是阻止我反腐。當壹個有權勢的人被說腐敗的時候,他永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當壹個有權有勢的人可以說沒有證據就腐敗的時候,他就無敵了。當我們可以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壹個有權有勢的人腐敗的時候,我們就會回到那個叢林社會。
他說朱令是腐敗的,有權力進行性交易。他以為在事業發展部這個位置上幹了十幾年,肯定有很多權錢、性交易。經反復調查,並無此事。他說尚真腐敗,他有權進行金錢和性的交易。他以為某全國性雜誌的常務副主編有各種貪腐機會,但經過反復調查,沒有。他說李貪汙,有權交換性,但經過反復調查,事實並非如此。他說我有權利進行金錢、權力、性的交易,但我調查後沒有發現。我不止壹次痛斥過給我送錢的作者,至今仍被人討厭。
這年頭,有些人是無辜的,有些人是執著的,只是有些人看不到或者不想看到。
六
第四種武器是謊言。
他撒了太多的謊,幾乎每壹個都是他自己寫的。在妳不知道的角落,他會出軌。?帶花斷章取義,渾水摸魚,混淆是非?是最常用的‘幾招’。他知道真正知道內情的人不多,不會馬上站出來。事後指出,他想達到的效果早就達到了。
前段時間我也在帖子裏說我是?見習編輯?最近妳說我是《詩刊》的?接班人?這兩個身份怎麽可能隔著幾條長安街?他堅持要《詩刊》刊登余秀華的《睡妳橫跨半個中國》。《詩刊》刊登了壹組名為《打谷場捉雞》的詩,根本沒有這首詩。前幾天他說巡視組開會,時間精確到分鐘。內容列出了八項,第壹項被掃了壹遍。作協有交易權嗎?今天看到的原文是什麽?有人舉報壹些領導幹部在評獎中搞權錢、性交易?,捏頭捏尾,意思完全變了。他不寫間諜小說和宮廷劇,真是浪費。
謊言是有毒的,劇毒的(詳見我的隨筆《妳真誠地講,我會真誠地聽》)。
七
第五個武器是識時務。
有人說鄭正熙是瘋狗,我真的不同意。他的智商很高。
他知道自己七十五歲了,別人會同情老人,於是就沈溺於誹謗(其實他出生於1946,只有71歲,甚至謊報了年齡)。
他知道自己寫不好也寫不好詩。只有壹種方法可以擁有話語權,那就是制造麻煩,制造新聞,攻擊最著名的詩人和編輯。他知道什麽最吸引眼球,他無限制地編造情色故事,讓壹些女詩人壹直活在恐懼中。壹個在上海工作的女詩人,不敢寫詩。
他從不咬真正強大的人。他的矛頭只針對詩人,而且是那些認真寫詩,認真編詩的人。他知道對詩歌越認真的人越容易被欺負,因為這些詩人都是兢兢業業,執著的,都是裝君子,裝貴族,不管小人。隨便算算,他攻擊了謝冕、吉德瑪加、尚貞、李邵軍、於堅、雷平陽、謝有順、林莽、金鈴子、榮蓉、朱令、李琦、李立、陳先發、西窪、霍俊明、潘維、於震、閻美九、楊克、唐陽宗、夏武、張二姑、侯馬。相反,不明真相的詩人吃瓜,卻是他團結的對象。
他也知道攻擊《詩刊》和《人民文學》是最有效的。壹是名氣大,反響大。二是國刊的人不會放下公務,關心他;再次,能在全國性期刊上發表的畢竟是少數,未發表的詩人都可能是他的潛在支持者。
顯然這壹系列的選擇,他是對的。
只是他忘了四個字。邪惡戰勝了善良?。
八
第六個武器,堅持。
他知道謊言重復壹千遍就會變成真理。繼續說,繼續說,他有的是精力和時間。他的帖子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邏輯,只是堆了幾個白紙黑字。和海報壹樣,他壹天能寫好幾個帖子。
連續三年,他用上百個帖子罵余秀華。他認為,妳傷害了余秀華,妳就傷害了《詩刊》。作為壹名優秀的農民女詩人,余秀華壹生坎坷。《詩歌》雜誌推薦的余秀華的《打谷場捉小雞》組,沒有色情和政治問題。最終改變了余秀華的命運,從壹個年收入400元餵兔子的農村殘疾婦女,變成了壹個影響全國的詩人,這對余秀華本人和整個詩歌文化都是莫大的恩情。但在鄭眼裏,這卻成了壹種罪過。攻擊她沒有底線,還涉及到她的私生活,她的丈夫,她上大學的兒子。不知道內情的人認為余秀華是呂後,是妲己,是汪精衛,是他們背叛了國家,傷害了人民。
有壹段時間,我真的很擔心余秀華會自殺。
九
第七個武器,底線。
鄭正熙沒有底線,就像丁春秋的方案壹樣。
妳有底線,他沒有。妳有原則,他沒有。妳有詩要寫,但他沒有。妳有工作要做,而他沒有。妳有家庭和孩子要養,我不知道他有沒有。
因為沒有底線,他有更多的手段,更靈活的戰術。妳跟他談詩,他跟妳談理,妳跟他談理,他跟妳談政治,妳跟他談政治,他跟妳談私生活,妳跟他談私生活,他騙妳,妳揭穿他的謊言,他的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謊言已經在醞釀了。妳揭穿了他所有的謊言,他跟妳耍流氓。妳不能跟著流氓走。
這次大獲全勝,繼續刷屏,成為茶余飯後詩歌圈的熱門話題。
他壹直努力爭取的名聲終於實現了。
?星宿仙人,以法驅中原。厲害厲害?!
?星辰蒼老不朽,法力無邊。無敵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