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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池紀——對《墨池紀》中“氣”與“善”的詮釋的幾點看法

通過對臨川王羲之“墨池”遺址的敘述,墨池的故事引出了壹個深刻的道理:只有努力學習,才能成才。作者鼓勵後世學者向王羲之學習,努力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從思想意義上看,這篇文章值得中學生學習。

但是,在教學中,我們發現教材和配套的教學參考書中對這篇文章中的詞語和短語的解釋存在壹些問題,特別是對“氣”和“善”的理解值得商榷。這裏有兩個例子來說明:

《出埃及記》1.那麽,天下不可達者,不如惡者好學?

教學參考書翻譯:但後世書法無人能與他(王羲之)相比。難道他們不像王羲之壹樣勤學苦練嗎?

基於文中的意思,筆者認為王羲之的書法能達到這麽高的水平,完全是靠他的苦練。後世沒有人在書法上超越王羲之,因為他們的努力遠不如王羲之。

為了找出問題所在,我們來看兩個轉化為陳述句的簡單反問句:

1.他昨天沒來嗎?

陳述:他昨天(確實)來了。

他昨天來了嗎?

陳述:他昨天(真的)沒來。

從上面兩個例子,我們很容易看出,反問句的真實意義與反問句的字面意義是相反的。

接下來我們來看壹下課本上“齊之學不如邪之學”這句話中“齊”的翻譯。教材把“氣”翻譯成“莫”,令人費解。我們知道,當“氣”被理解為“氣”的時候,是修辭性的。那麽,那句“他們不是比王羲之更用功、更修行嗎?”就是後來的書法家和王羲之壹樣刻苦學習,刻苦練習(甚至超過王羲之)。這樣看來,“下世不學者,不如中邪者”,就是說,未來的書法家之所以在書法成就上沒有超越王羲之,並不是因為他們缺乏勤於學習、刻苦練習的功夫和精神,而是因為他們自身的客觀素質不如王羲之。說白了,後世的書法家在書法方面都不如王羲之有才華。這種理解恐怕與作者的本意大相徑庭。

查《古代漢語詞典》,對“起”的解釋主要有三種:①副詞,表示反問,可譯為“要”、“如何”;(2)副詞,表示懷疑,可譯為“是否”或“莫非”;(3)同“開”(kǐ i),譯為“快樂”、“和諧”。看了壹下教學參考書,把這篇論文裏的“氣”都翻譯成“氣”是非常不恰當的。而且課後還有這樣壹個練習:“課文用問題,委婉而發人深省。”既然編者把“來世不學之人,不如作惡之人”這句話當成了反問句,那麽按照作者曾鞏的寫作意圖,這句話中的“是否”更符合意思,更有意義。

同樣的問題有很多句,道理都壹樣,這裏就不贅述了。

例2。推王君之心,愛人雖可不廢,卻因其惡行,是好的嗎?

教學參考書翻譯:思考王君的用心,是不是他熱愛別人的善良,即使有壹技之長也不肯埋沒,所以引申到王羲之的墨池遺骨上?

在這樣的背景下,王軍向世人推廣王羲之的《墨池》恐怕是出於對他書法的推崇。王君這樣做的目的是鼓勵後世的學者像王羲之壹樣努力學習和修行,在道德修養上達到更高的境界。但是,教學參考書把“愛別人的善良”中的“善”翻譯成“善良”,同樣讓人無法理解。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篇文章都不可能和“善良”扯上關系!根據古代漢語詞典對“善”的解釋,我認為把這句話中的“善”字改成“善於”更合適。

對於初中生來說,學習文言文最大的障礙就是詞與詞的關系。如果教材,包括教學參考書,對課文的遣詞造句解釋不夠準確,必然會影響師生對文言文的教與學。因此,教材應盡量準確地解釋文言文詞語。

(作者單位:射陽縣大興初級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