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希拉裏和默克爾每次被叫‘比池’都能拿到五分錢,那麽兩國的國債現在應該都還清了。”
現在的“碧池”分很多種,有上品的也有爛品的,有有錢的也有賣不出去的,當然還有完美的“碧池”——比如“剁爺”的老婆坎耶·歐馬立·維斯特說,“金大九斤”?金·卡戴珊。妳可以用“碧池”這個詞來扇人嘴巴,也可以把“碧池”這個無比潑婦的表情掛在臉上;或者幹脆每句話都以“比池”結尾,比如:“我在邁阿密,比池!”
另外,“比尺”做動詞時,表示麻煩或啰嗦;當用作形容詞時,它經常被用來描述壹個很酷的人。成為某人的“桃花”有以下兩層意思:妳屬於他,或者妳們是基友(監獄裏的情況比較特殊,多是第二層意思)。
現在,這個詞已經被分離解體得面目全非,沒有人知道“碧池”的確切含義。更嚴重的說,我們不太明白這個詞怎麽用。比如女權主義者可以自稱“碧池”嗎?男人可以叫女人“碧池”嗎?妳以為我是“碧池”嗎?
今天,我們將沿著歷史的弧線,跟隨那些致力於使用“碧池”的女性的腳步,探尋當今社會潑婦的真諦。
美劇《絕命毒師》裏的平克曼咬了壹口綠塘,很刺激。
產地:母狗
曾幾何時,“碧池”的意思很簡單:賤人。翻開牛津英語詞典不難發現,這個詞早在15世紀就被用來貶低女性。根據語言歷史學家傑弗裏?根據傑弗裏·休斯的說法,這個詞的邪惡主要是由於婊子的典故:婊子有更多的後代,所以這個詞也被用來指濫交的女人。
所以,別人叫妳媽“碧池”是不可原諒的;因為這句話更深層次的意思是,妳媽是個妓女。據說“桃花”在舊社會遠不如其他侮辱性詞語常用。像英國詩人喬叟這樣的硬漢都更喜歡“妓女”和“淫蕩”這樣的表達方式。
直到20世紀20年代,“比尺”才成為街頭罵街、吵架的流行詞,甚至壹度達到井噴的速度。從1915到1930這十五年間,報紙上的“比尺”使用率足足翻了壹倍。原因是英國女性的普選權得到了保障。
是的,那是蘇珊?b?蘇珊·安東尼(Susan B. Anthony)的《桃花》為女性贏得了選舉權,令男性沮喪不已。很快,“碧池”就成了所有煩人女人的代名詞。比如歐內斯特·海明威就對這個詞情有獨鐘,他筆下的女性人物都被賦予了“碧池”女神的稱號。
與女小說家格特魯德?在格特魯德·斯坦因之間的幾次爭吵之後,海明威送來了壹本有他自己簽名的書《下午的死亡》。書上的題詞是:“是綠池塘的綠池塘,永遠是綠池塘。”(婊子就是婊子就是婊子)
海明威,如果要說的話,總是對語言有著獨特的把握。
20世紀70年代,“比尺”這個貶義詞的流行達到了壹個小高潮,尤其是在音樂領域。邁爾斯。米勒·戴維斯1970的爵士唱片被他命名為Bitches Brew,據說是指參與專輯創作的藝人們的才華。1971年,滾石樂隊錄了壹首歌叫《賤人》。1974,埃爾頓?埃爾頓·約翰也發布了歌曲《婊子回來了》。
然後,第二波女權運動達到頂峰,喬?喬·弗裏曼在《桃花宣言》中寫道:“我們必須堅不可摧,我們必須意氣風發,我們必須望而生畏。我們必須認識到‘碧池’的美在於他們的不屈不撓。”
於是“碧池”就投入了女權主義者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