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做宰相的時候,兒媳婦家的親戚蕭氏子(因為)到京城,所以去拜訪了王安石,王安石邀請他吃飯。
第二天,蕭氏子穿盛裝出席,以為王安石必定會以盛宴相邀。到了中午的時候,覺得很饑餓,但不敢離去。
又過了很久,王安石才下令入座。菜肴都不具備。
蕭氏子心裏暗暗的責備王安石。喝了幾杯酒,才上了兩塊胡餅,再上了幾塊切成塊的肉。
壹會兒就上飯了,旁邊只安置了菜羹罷了。蕭氏子很驕橫放縱。
不放下筷子,只吃胡餅中間的壹小部分,把四邊都留下。王安石把剩下的四邊取來自己吃,蕭氏子感到很慚愧,便回去了。
2. 描寫王安石生平的文言文描寫王安石生平的文言文很多,正史中可參考元朝脫脫編著的《宋史》,其中《列傳第八十六》便是《王安石傳》,篇幅較長,不宜附文。
在王安石過世之後,作為壹代名臣、文宗,為其寫碑文、墓誌、傳記的文人乃至名家歷代都絡繹不絕,可惜多是短簡片語,且多有散佚。相對完整的作品,就文言文而言,到清末時還有梁啟超寫過《王安石傳》。
王安石(1021—1086),字介甫,號半山,撫州臨川(今江西臨川)人。王安石既是壹位大政治家,又是壹位大文學家。列寧曾稱他為“中國十壹世紀時的改革家”。他工散文,是“唐宋八大家”之壹。亦工詩詞,成就更在散文之上。其詞風格獨特,洗凈五代鉛華,開啟豪放派的先聲。
3. 《王安石》文言文推命對
[宋]王安石
原文
吳裏處士有善推命知貴賤禍福者,或俾予問之,予辭焉。他日復以請,予對曰:“夫貴若賤,天所為也。賢不肖,吾所為也。吾所為者,吾能知之;天所為者,吾獨懵乎哉?吾賢歟?可以位公卿歟?則萬鐘之祿固有焉。不幸而貧且賤,則時也。吾不賢歟?不可以位公卿歟?則簞食豆羹無歉焉。若幸而富且貴,則咎也。此吾知之無疑,奚率於彼者哉?且禍與福,君子置諸外焉。君子居必仁,行必義,反仁義而福,君子不有也。由仁義而禍,君子不屑也。是故文王拘羑裏,孔子畏於匡,彼聖人之智,豈不能脫禍患哉?蓋道 之存焉耳。”
曰:“子以為貴若賤,天所為也,然世賢而賤,不肖而貴者,亦天所為歟?”曰:“非也,人不能合於天耳。夫天之生斯人也,使賢者治不賢,故賢者宜貴,不賢者宜賤,天之道也。擇而行之者,人之謂也。天人之道合,則賢者貴,不肖者賤。天人之道悖,則賢者賤,而不肖者貴也。天人之道悖合相半,則賢不肖或貴或賤。堯舜之世,元凱用而四兇殛,是天人之道合也。桀紂之世,飛廉進而三仁退,是天人之道悖也。漢魏而下,賢不肖或貴或賤,是天人之 道悖合相半也。蓋天之命壹,而人之時不能率合焉。故君子修身以俟命,守道以任時,貴賤禍福之來,不能沮也。子不力於仁義以信其中,而屑屑焉甘意於誕謾虛怪之說,不以溺哉!”
譯文
吳地有壹位處士善於算命了解認人的貴賤禍福,有人讓我問他這壹類的問題,我拒絕了。後來又那同樣的問題請我問,我回答說:“身份的尊貴或卑賤,是上天所做的事情。賢能與不才,才是我所能做的事情。我所能做的事情,我才能知道;上天所做的事情,難道惟獨我才無知嗎?我賢能嗎?我的賢德足以位居公卿嗎?如果這樣的話,那麽享受萬鐘的俸祿是本應有的。如果不幸貧窮而且卑賤,這是時運啊。我不夠賢能嗎?我的賢德不足以位居公卿嗎?如果這樣的話,那麽享受壹簞食壹豆羹的待遇也不少啊。如果有幸富足而且尊貴,這就是罪過了啊。這些無疑才是我能知道的,怎麽可能與其他的事情壹樣呢?再說,災禍與福佑是君子置之度外的東西。君子平時壹定行仁,做事壹定取義,違反仁義而取得福佑,君子不會占有的。由於行仁義而得到災禍,君子也不擔心。所以周文王曾經被囚禁在羑裏,孔子曾經被困在匡地,(但他們最終都脫離了困境),那聖人的智慧,難道不能使他們脫離惑患嗎?這大概是因為大道在起作用啊。”
那人反問說:“您以為身份的尊貴或卑賤,是上天所做的事情,然而世上那些有賢德卻出身卑賤的人,和不才卻出身尊貴的人,也是上天所安排的事情嗎?”我回答說:“不是,這只是人做的沒能夠與天所安排的相壹致罷了。上天正下我們這些人來,讓賢能的人治理不賢之人,所以賢能的人應當身份尊貴,不賢之人應當身份卑賤,這是天道。做出選擇來行事,這是所謂的“人道”(即盡人事)。如果“天道”與“人道”相壹致,那麽就會出現賢能的人身份尊貴,不賢之人身份卑賤的局面;如果“天道”與“人道”相背離,那麽就會出現賢能的人身份卑賤,不賢之人身份尊貴的局面;如果“天道”與“人道”相背離與相壹致各占壹半,那麽就會出現賢能的人和不賢之人或者身份尊貴或者身份卑賤的局面。堯舜的時代,元凱被重用而四兇被誅殺,這是“天道”與“人道”相壹致。桀紂的時代,飛廉被進用而三仁被貶退,這是“天道”與“人道”相背離。漢魏以來,賢能的人和不賢之人或者身份尊貴或者身份卑賤,“天道”與“人道”相背離與相壹致各占壹半。上天所安排的命數是壹定的不變的,而人之時運可能不會與之完全相壹致。所以君子修養身心來等待天命,堅守“天道”來接受時運,尊貴卑賤禍患福佑的到來,人力不能阻止。您不致力於修養仁義而信守仁義,卻追逐忙碌樂意於如此荒誕不經的說法,不也太受拘限了嗎!”
4. 有關王安石的文言文的名字這是南宋朱弁的《風月堂詩話》中的句子。
全文如下.
王介甫在館閣時,僦居春明坊,與宋次道宅相鄰。次道父祖以來藏書最多,介甫借唐人詩集日閱之,過眼有會於心者,必手錄之,歲久殆錄遍。或取其本鏤行於世,謂之《百家詩選》。既非介甫本意,而作序者曰:〔公獨不選杜、李與韓退之,其意甚深。〕則又厚誣介甫而欺世人也。不知李、杜、韓退之外,如元、白、夢得、劉長卿、李義山輩尚有二十余家。以予觀之,介甫固不可厚誣,而世人豈可盡欺哉?蓋自欺耳。
不是王安石的。
5. 王安石變法文言文原文:帝欲用安石,唐介言:"安石難以大任."帝曰:"文學不可任耶?經術不可任耶?"介對曰:"安石好學而泥古,故議論迂闊,若使為政,必多所更變."帝不以為然,竟以安石為參知政事,謂之曰:"人皆不知卿,以卿但知經術,不曉世務."安石對曰:"變風俗,立法度,正方今之所以急也."帝深納之.譯文:皇帝(宋仁宗)想啟用王安石,唐介說:“安石很難擔當起這個職務.”皇帝說:“(他)文學方面不可信任嗎?經術方面不可信任嗎?吏事方面不可信任嗎?”唐介答:“安石好學但是思想古板,以前討論的時候,他的思想行為不切實際事理,如果他做了官,(他的)政策肯定經常變更.”皇帝卻不這樣認為,最終(還是)任命王安石為參知政事,對(王安石)說:“別人都不了解妳,認為只知道經學數術,不清楚世務,”王安石答道:“經學數術正是用來規劃處理世務.”皇帝說:“妳認為現在應該先實施什麽政策?”王安石說:“要改變現在的風氣、禮節、習慣,公布新的法令,(這)正是現在所急需要做的事.”皇帝就采納了(他的意見).。
6. 古文《王安石待客》翻譯王安石做宰相的時候,兒媳婦家的親戚蕭氏的兒子到京城,於是拜見王安石.王安石請他壹起吃飯.第二天,蕭氏的兒子穿著華麗的衣服出席,以為王安石壹定會準備好豐盛的食物(來款待他).到了中午,蕭氏的兒子覺得十分饑餓,但又不敢離開.又過了很久,王安石才讓他坐下.各種菜肴都沒有準備,那人心中已經對此感到很奇怪了.喝了幾杯酒,才上了兩塊胡餅,再上了四份切成塊的肉.壹會兒就上飯了,壹旁安置著菜羹罷了.蕭氏的兒子很驕橫放縱.不再動筷子,只吃了胡餅中間的壹小部分,把四邊都留下.王安石拿過來自己吃了,蕭氏的兒子十分慚愧地離開了.王安石在相位,子婦之親(1)蕭氏子(2)至(3)京師(4),因(5)謁(6)公,公約之飯(7).翌日(8),蕭氏子盛服而往,意為公必盛饌(9).日過午,覺饑甚而(30)不敢去(10).又久之,方(11)命坐,果蔬(12)皆不具(13),其人(14)已心怪之(15).酒三行(16),初供胡餅兩枚,次供豬臠(17)數四,頃即供飯,旁置(18)菜羹而已(19).蕭氏子頗(20)驕縱,不復下箸(21),惟啖(22)胡餅中間少許,留其四旁(23).公取自食(24)之(25),其人愧甚(26)而退.(1)子婦之親:兒媳婦家的親戚. (2)蕭氏子:蕭家的壹個兒子. (3)至:到,往. (4)京師:京城. (5)因:順便 (6)謁:拜見. (7)飯:飯食. (8)翌日:第二天. (9)饌(zhuàn):準備食物. (10)去:離開. (11)方:才. (12)果蔬:泛指菜肴. (13)具:準備. (14)其人:指蕭氏之子 (15)心怪之:心裏對此感到奇怪. (16)酒三行:指喝了幾杯酒. (17)臠(luán):切成小塊的肉. (18)置:放置. (19)而已:罷了 (20)頗:很,非常. (21) 復:再. (22)箸:筷子. (23)啖:吃. (24)旁:旁邊,身旁. (25)食:吃. (26)之:代詞,指胡餅 (27)甚:很,非常,表示程度深. (28)之:代詞,代指蕭氏之子 (29)而:轉接,意思為“但”。
7. 翻譯文言文王安石傳二年二月,拜參知政事.上謂曰:"人皆不能知卿,以為卿但知經術,不曉世務."安石對曰:"經術正所以經世務,但後世所謂儒者,大抵皆庸人,故世俗皆以為經術不可施於世務爾."上問:"然則卿所施設以何先?"安石曰:"變風俗,立法 ,最方今之所急之."上以為然.於是設制置三司條例司,命與知樞密院事陳升之同領之.安石令其黨呂惠卿任其事.而農田水利、青苗、均輸,保甲、免役、市易、保馬、方田諸役相繼並興,號為新法,遣提舉官四十余輩,頒行分下. 禦史中丞呂誨論安石過失十事,帝為出誨,安石薦呂公著代之.韓琦諫疏至,帝感悟,欲從之,安石求去.司馬光答詔,有"士夫沸騰,黎民騷動"之語,安石怒,抗章自辨,帝為巽辭謝,令呂惠卿諭旨,韓絳又勸帝留之.安石入謝,因為上言中外大臣、從官、臺諫、朝士朋比之情,且曰:"陛下欲以先王之正道勝天下流俗;故與天下流俗相為重輕,流俗權重,則天下之人流俗;陛下權重,則天下之人歸陛下.權者與物相為重輕,雖千鈞之物,所加損不過銖兩而移.今奸人欲敗先王之正道,以沮陛下之所為,於是陛下與流俗之權適爭輕重之時,加銖兩之力,則用力至微,而天下之權,已歸於流俗矣,此所以紛紛也."上以為然.安石乃視事,琦說不得行. --------------------------------------------------------北宋神宗熙寧二年二月,王安石被任命為參知政事,皇上對他說:“人們都不了解愛卿妳的才能,都以為妳只懂得經理學術,不懂的政治事務.”王安石回答說:“經術學問正是用來處理政務世事的,但後來很多所謂“大儒”,大部分都是才能庸俗之人,因此世上俗人才都以為經學不能輔佐治世罷了.”皇上又問:“既然這樣那麽妳最先開始的施政措施是什麽?”王安石答道:“改變劣習風俗,樹立法規,是現在最亟需的了.”皇上認為是這樣的.於是開設增置三司條例司機構,任命知樞密院事陳升之壹並負責.而後農田水利、青苗、均輸,保甲、免役、市易、保馬、方田等等變法相繼開始實施,號稱新法,派遣提攜推舉各類官員四十余人,分派頒布執行新法.禦史中丞呂誨論述王安石十大過失,皇上因此貶呂誨外出任官,王安石推薦呂公著代替他擔任原職.韓琦的規諫上疏承到皇上那兒,皇上有所感覺醒悟,想聽從他的意見,王安石自己請求離開.司馬光代皇上答復他的辭官詔書,上面寫有“天下士人大夫群情洶湧,黎民百姓紛紛騷動”的話,王安石大怒,抗拒詔書自我申辯,皇帝謙恭的安慰辭謝他,命令呂惠卿頒布旨意,韓絳又勸皇上留下王安石.王安石入朝答謝,因此借機向皇上進言說朝中內外大臣、從官、臺諫、朝士拉幫結黨的狀況,並且說:“皇上想要靠先王的正道來戰勝天下流習惡俗;因此與天下惡俗做個輕重權衡,如果流俗惡習占上風,那天下人就都從流習了;如果陛下您的權力大,那天下人將都會歸順陛下左右的.權力與東西互相為輕重權衡,即使千鈞重的東西,增加損失的不過是寫錢財罷了.現在奸邪之人想敗壞先王治世正道,來阻礙陛下的行動,於是皇上您與流俗惡習爭權的時候,增加金錢開支,發揮的作用很小,而天下的權力將轉移道流習惡俗壹邊了.這才是新法紛紛擾擾的原因.”皇上認為有道理.於是王安石急需負責政事,韓琦的進諫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