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語言文字研究》壹書凝聚了米奇父子多年的心血。是世界上第壹部全面系統研究女真語言文字的專著。這部著作的價值在於:(1)女真文字研究結合金史,起到了彌補正史錯誤的作用。
(2)將女真語與滿語、蒙古語、契丹語、漢語言進行比較。
(3)寫出並標明所有女真文字的讀音和釋義。
(4)寫出完整的女真語法和詞類描寫。在書的最後,有壹篇關於吳彤女真碑的考證論文。
女真語言文字研究不僅是語言學專著,也是從歷史學和民族學的角度進行的。
並對中國歷史和女真文化對中國文化的影響提出了全新的貢獻。
的論點。
《女真文字詞典》雖然名為字典,但實際上是對所有發現的女真文字從字形、詞源、語音、詞義、與契丹文字的比較、與漢字的比較等方面進行綜合研究的結果。* * *包含1737個女真字,按筆畫分為5大類,38個部分,11個附件。可以說是壹部關於女真文字研究的綜合性百科全書。
上述兩部著作的出版,奠定了我國女真語言文字研究在世界上處於領先地位的基礎。
1973年,王先生在陜西發現了《女真文字書》手稿,這是迄今為止該時代最早的女真文字珍貴資料。王先生專門寫了壹篇文章,字書的成書時間(最晚在大定年間以前),字書的基本版本(天府三年八月顏所撰《女直字書》,字書與明永樂年間所編女真譯語文的關系,譯語文大概都是以字書為準。子書的發現和王先生的研究成果在女真文字史上具有重要意義。其重大意義在於:理清了女真字面義字與表音字的關系,以及從義字到表音字的發展脈絡。
女真文字應用範圍狹窄,遺存不多。但它是中國歷史和少數民族語言研究中不可或缺的壹環。研究女真文字的文獻可以修正和補充史實。金啟聰先生以古文字釋義考證歷史,以史籍證實古文字的描述,解決了遼金史研究中的漢文材料短缺問題,並對歷史錯誤進行了認定。又如黑龍江口明代努爾幹永寧寺女真碑文的考證,證明黑龍江以外的土地原本屬於中國,而不是俄國人開發的“無人居住、無任何管轄權的地方”。可見,女真語言文學研究既有學術價值,又有實用功能。對於傳承中國古代文化,保護完整的國家版圖意義重大。
王先生曾任內蒙古大學教授、遼寧民族學院院長,創辦並主編《滿族研究》雜誌。它培養了許多歷史和語言學方面的人才。王先生的兩個女兒也是國內外的大學教授;可謂後繼有人,桃李滿園。
金,先生的長女,中國農業大學教授。現在她繼承家學,主要整理金廣平先生和金啟聰先生的學術著作,研究家族史和滿族史。發表了《金光平先生與契丹大小字》、《女真大小字》、《金啟聰先生與女真語言文字》、《金啟聰先生與滿族研究》、《金啟聰先生與顧太清研究》、《太清後裔談太清》等有影響的文章。
米奇先生的二女兒愛新覺羅·烏拉熙春博士是研究契丹和女真的國際知名學者。現為日本立命館亞太大學教授,日本京都大學歐亞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員。歷史學博士(京都大學)、語言學博士(中央民族大學)。她繼承了自己的家學,在恒旭先生和先生《女真語言文字研究》的基礎上,深入研究了迄今發現的女真文字資料,並將其拓展到契丹文字研究領域。近年來不斷有成果問世,包括出版了《女真文字研究》(2001)、新編《女真語言研究》(2002)、2003年開米先生和烏拉熙春主編的兩本詞典。壹部是《女真語大詞典》,以《女真語大詞典》為基礎,輔以《女真語書》和現存所有石刻中出現的女真文字。另壹部是《滿洲裏與通古斯諸語言女真語比較詞典》,總結了女真語的全部詞匯,並與滿洲裏、通古斯諸語言進行了全面的比較研究,代表了當今世界女真語研究的最新成果。
烏拉熙春在契丹研究方面的主要研究成果有《契丹語言文字研究》(2004)、《遼金與契丹史》、《女真文字》(2004)、《契丹文字研究》(2005)。她通過對契丹文字墓誌的重新解讀來研究遼史,並以對契丹文字的最新解讀來否定金初存在“女真國”。在對迄今出土的契丹文字墓誌重新解讀的基礎上,總結出1002契丹文字(不包括異體字)。構建了543個契丹文字的讀音;本文對契丹大小字在語音、構詞上的異同,以及契丹文字與女真文字的傳承關系進行了全面的研究。
2006年的《從契丹墓誌看遼史》是第壹部利用契丹文字墓誌資料全面研究遼史的佳作。該書以史學、歷史語言學、古文字學的綜合研究方法,在遼史研究領域開辟了契丹學的全新發展方向。
2009年,烏拉欽春教授連續出版了兩部代表作:《烏拉欽春女真契丹學研究》、《艾辛喬羅》(2009年《松香堂》)和《明代女真》(2009年京都大學學術出版社),集中了作者在該領域的最新研究成果。
金啟聰先生壹家三代致力於女真文字和契丹文字的研究,為我國古文字研究做出了巨大貢獻。正如著名語言學家周有光在悼念金啟聰先生的悼詞中所稱贊的:“米奇先生以三代三主,發揚女真學和滿學,使中華文化的這壹瑰寶發揚光大,這是中華文化的光榮。這符合當今聯合國弘揚世界傳統文化的偉大事業。女真學和滿學的傳播是無止境的,也就是米奇先生學術精神的傳播。這才是真正的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