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的詩厚重卻放蕩,簡潔而嚴謹。
所有的滄桑都消失在最後的藝術畫面裏,安靜而悠長,仿佛歷史的水面從未有過褶皺。在七律同題材的《博物館寶貝宮懷古》中,詩人也以淡然看待往事。魏李安運說:“姑蘇的鹿真是好管閑事,當時就要愛護它。”這與其說是悲涼的感覺,不如說是對無常的透徹理解。皮日休把個人心境放在歷史事件上,繼承了“唱史即唱懷”的傳統。
詩言誌,所有的詩都有壹些懷舊的色彩。它之所以作為壹種題材獨立出來,是因為詠懷詩都是從“我”的角度出發,以我的生活和情感為中心來構建的。隱士情懷借助生命化的情懷表現出來,這是皮日休懷鄉詩的突出特點。
皮的壹生安於命運,遇到的壹切都是安全的。學者和隱士的生活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桂靜如碧眼客,輕松如綠毛翁”,“茅山之巔有書,李澤之心溢酒船”...類似陶然的自娛自樂,在《松陵集》中隨處可見。特別值得壹提的是,皮用大量的筆墨記錄了他與陸桂蒙的友誼,人情味深厚綿長。“古玉克子,瘦我沒事。只有魯大師極力提到柯慶施。.....如果我敲門,我會很高興見到妳。”在異國他鄉遇到知音,我會珍藏在心裏,多余的話卻蒼白無力,迎我入室,展現人生的真趣。“看見陸老爺,妳就擔心馬廄。.....我怕我當不了神仙,袖子裏都是淚。”因為佩服高峰誌同道合,所以心情很好,也怕忘形。我能說我丈夫什麽呢?抒情的生活導致了感情的個性化,比如壹份蔬菜的禮物,壹份魚的禮物,壹壺酒...皮日休的詩和筆延伸到了交往的每壹個細節,平淡的生活在友情的映射下煥發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