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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宋詞的起源

唐詩

唐詩壹般指唐代寫的詩。唐朝被認為是中國舊詩最豐富的朝代,所以有唐詩宋詞之說。唐詩大部分收錄在《唐詩全集》中。自唐代以來,唐詩選本不斷湧現,流傳最廣的是恒堂退休學者編撰的《唐詩三百首》。唐詩創作按時間分為初唐、盛唐、中唐、晚唐四個階段。

唐朝(公元618-907)是中國古典詩歌發展的鼎盛時期。唐詩是中國優秀的文學遺產之壹,也是世界文學寶庫中壹顆璀璨的明珠。雖然距今已經1000多年了,但是很多詩詞還是被我們廣為流傳。唐朝有許多詩人。李白、杜甫和白居易是舉世聞名的大詩人。除了他們,還有無數其他的詩人,像滿天的星星。今天有2300多位著名詩人。《全唐詩》中還保存了他們的作品42863首。唐詩題材廣泛。有的從側面反映了當時社會的階級狀況和階級矛盾,揭露了封建社會的黑暗;有的歌頌正義戰爭,表達愛國思想;有的描繪祖國河山之美;除此之外,還有人表達個人的抱負和經歷,有的表達子女的愛,有的講述朋友的友情,生活的悲歡等等。總之,自然現象、政治動態、勞動生活、社會風俗、個人感受都逃不過詩人敏銳的眼睛,成為他們寫作的題材。在創作方法上,既有現實主義派,也有浪漫主義派,許多偉大的作品都是這兩種創作方法相結合的典範,形成了中國古典詩歌的優秀傳統。唐詩的形式多種多樣。唐代古詩主要有五言律詩和七言律詩。

唐手抄本《唐詩卷》(二十四冊)。現代詩也有兩種,壹種叫絕句,壹種叫律詩。絕句和格律詩分別是五言和七言。所以唐詩基本有六種基本形式:五言古體詩、七言古體詩、五言絕句、七言絕句、五言律詩、七言律詩。古典詩歌對押韻和格律的要求範圍很廣:壹首詩中,句子的數量可以多也可以少,篇章可以長也可以短,押韻可以變化。現代詩歌對韻腳和格律有嚴格的要求:壹首詩的句子數量是有限的,即四行絕句和八行格律詩。每首詩用詞的平仄有壹定的規律,韻腳不能轉換;押韻也要求中間四句成為對仗。古詩詞的風格是上壹代傳下來的,所以也叫古風。現代詩有嚴格的規則,所以有人稱之為格律詩。唐詩的形式和風格是豐富多彩和創新的。它既繼承了漢魏民歌和樂府的傳統,又大大發展了唱腔的風格。它既繼承了前代的五言古詩或七言古詩,又發展成為壹部敘事言情的長篇巨制;不僅擴大了五言、七言體的使用,而且創作出了風格特別優美工整的現代詩。近體詩是當時的壹種新體詩,它的產生和成熟是唐代詩歌發展史上的壹件大事。它把中國古代詩歌音節和諧、用詞精煉的藝術特征推到了壹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為古代抒情詩找到了壹種最典型的形式,至今特別受到人們的喜愛。但現代詩歌中的格律詩由於其嚴格的格律限制,容易被束縛,不能自由創作和發揮,這是其優點帶來的壹大缺陷。《唐詩全集序》中說,全書* * *“詩四萬二千八百六十三首,有二千五百二十九人”,這也是後人常說的。事實上,葉璇引用的數字並不準確。近年來,日本學者平岡武夫整理了唐代詩人和唐代詩歌,逐壹統計了《全唐詩》中收錄的作家和作品。結論是該書有49403首詩,1555句,2873個作者。

詞是壹種詩歌。因為是樂和的歌詞,所以又叫曲子、樂府、音樂樂章、長短句、詩詞、琴曲等。始於唐代,定型於五代,盛於宋代。宋詞是中國古代文學皇冠上的壹顆璀璨的鉆石。在古代文學的元朗,它是壹座芬芳華麗的花園。她以多姿多彩、變化多端的風韻,與唐詩、元曲比肩,壹直被說是與唐詩為伴的佼佼者,代表了壹代文學的繁榮。後來有了壹本同名的書,《宋詞》。

宋詞是繼唐詩之後的又壹文學體裁,兼具文學和音樂的特點。每壹個詞都有壹個曲名,叫做“詞牌”,根據曲名的歌詞叫做“壹聲”。詞別名“長短句”(宋代以後,可以說長短句是詞的別名,但在北宋,長短句才是詞的本名;到了唐代,長短句還是壹個詩性名詞。宋詞從《詩經》、《楚辭》和漢魏六朝詩歌中汲取養分,也為後來的明清戲曲小說提供養分。直到今天,她還在陶冶著人們的情操,帶給人們很高的藝術享受。

宋詞的起源

在早期,詞在商店和餐館中非常流行,是壹種流行的藝術形式。五代采花清楚地展現了詞的綺麗華麗的文采,但這壹時期的詞的題材只限於描寫女性的感情、歌詠飲酒等等,可以說是非常吝嗇的。雖然藝術成就達到了相當的水平,但思想內涵的層次還不夠。

宋初詞也從壹開始就沿襲了這種風格,追求華麗的辭藻和細膩的情感描寫。比如曾經因寫“忍浮名改淺唱”而得罪仁宗皇帝的柳永,他郁郁寡歡,終其壹生徘徊於歌廳與妓院之間,為歌妓作詞。所謂“有井水喝的地方,可以唱柳詞。”當時的詞被認為是壹種庸俗的民間藝術,以至於宋代的晏殊當上宰相後,都不肯承認是自己寫的詞。宋代妓女之多,其水平為其他朝代所罕見。他們與宋代的才子壹道,促進了詞這壹新興藝術形式在民間的廣泛傳播。但是,隨著詞在宋代文學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詞的內涵也在不斷豐富和完善。“人不困,將軍白發淚。”確立了邊塞詞在宋詞中的地位,讓只聽過歌、宴、宮巨、市井風情、相思之類的人耳目壹新。到了蘇軾詞第壹次豪放的時候,宋詞已經不僅僅是文人娛樂和抒發子女情懷的玩物,而是寄托了當時文人對時代、人生乃至社會政治的感受和思考。宋詞徹底跳出了歌舞言情的窠臼,升華為代表時代精神的文化形態。

起源

“屈於詞”源於民間,俗是其自然傾向。隨著敦煌石窟中大量“屈子詞”的重新發現,詞源於民間文學的觀點得到了廣泛認同。發生並形成於隋唐時期的曲子詞,最初是用壹種全新的音樂——“燕樂”來演唱的。“宴”與“宴”相連,宴樂是宴席間流行的娛樂音樂。表演者和歌手都是文化素質不高的低級樂師和藝妓。此外,燕樂的曲調主要有兩個來源:壹是來自邊疆或外域的少數民族。到了唐代,大量西洋音樂流入,稱為“胡部”,其中壹部分音樂後來改為漢文名,如天寶十三年(754),太常音樂中的54首胡名曲改為漢文名。《結古錄》收錄了131首歌曲,其中十首中有67首是外文歌曲。用作詞的聲調後,很多可以根據曲調名稱判斷為外來音樂,如滿月梵音原是印度音樂,蘇牧者原是龜茲音樂,贊普子原是吐蕃音樂。“胡道連”、“胡瑋煒”等聲調,再理解“胡”字。有些曲調來自南疆,如菩薩滿、八排滿等。有的曲子直接以邊陲命名,說明其曲子來自邊陲。《新唐書·五行》說:“天寶以後,大多以邊地為名,如益州、甘州、涼州。”洪邁《容齋隨筆》卷十四也說:“樂府今傳大曲,皆出自唐朝,五大名州為夷、梁、、史、魏。”伊州就是今天新疆的哈密地區,甘州就是今天甘肅的張掖,涼州就是今天甘肅的武威,西州就是今天甘肅的臨洮,石州就是今天山西的離石,蔚州就是今天甘肅的隴西。這些是唐朝的西北邊疆州。顏音樂的主體就是這些外來音樂。第二是民間民謠。唐朝的很多歌本來就是民歌。任爾貝先生的《焦芳筆記》對焦芳民歌進行了考察。如《竹枝詞》原是川湘民歌,劉唐玉溪《竹枝詞序》說:“玉來建平(今四川巫山),李合歌《竹枝詞》,吹短笛打鼓赴祭。歌手躍躍欲試,很多歌都是睿智的。聽聲,黃鈴之羽,卒章如武聲之振奮。”再比如《麥秀二不合》和《太平廣記》。257卷引用《王文祿》說,朱亮五代時,“我在廟前奏《麥秀二不合》,賜我麥具,引數十個衣衫襤褸的窮孩子,挑著男人,抱著女人,挑著筐和籠子裏的麥,還和唱著。”宋代的民歌創作還是很旺盛的。《宋史·樂誌》說北宋“出新聲者甚多”,如孤雁、淩雲等。燕樂曲調的兩個主要來源,奠定了燕樂及其唱詞的文學特征。歌詞在歌唱、傳播和發揮其娛樂功能的過程中,更加穩定了這種文學創作的特征。歌詞具有先天的粗鄙性,這與正統的以雅正為基礎的審美傳統大相徑庭。廣大歌詞作者所接受的傳統教育和歷史社會潛移默化賦予的審美觀念,都在他們的歌詞欣賞和創作中起著自覺或不自覺的作用。努力擺脫俗與俗,回歸雅正之路,成為詞人迫切而不懈的追求。

發展

宋詞主要描寫情色。張炎說:“戲謔風流,陶寫性情,詞在詩中婉約。翻唱的聲音來自鶯兒的舌音,有點接近愛情。”(《詞源學》第二卷)是對這壹特點的總結。宋詞是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第壹種表達浪漫愛情的特殊文體。“詩言誌,詞言誌”,“詞是壹門多姿多彩的學科”都是對這壹主流創作傾向的概括。宋詞的主題主要集中在傷春悲秋、離愁別緒、風情萬種、男女情愛等與“情色”直接或間接相關的方面。被後人譽為“豪言”創始人的蘇軾,其大部分詞仍屬於“柯巖”的範疇。即使是情色以外的題材,也要被主流傾向所滲透,或多或少充滿了情色的感覺。宋詞創作的主流傾向屬於孔子所排斥的“正味”壹等音,與文章的雅量背道而馳。它只追求表面層面的生活享受,對於回味沒有深層次的意義。所以宋詞中的人壹方面沈溺於淫蕩的快感,壹方面又掩飾自己,為自己辯護,為自己“掃尾”。後人“為尊者恥,已為聖人恥”,也說明了它的含義。人難免貪圖享受,興奮起來,以各種形式歌唱。事後覺得不優雅,很丟臉。這種矛盾普遍存在於歌詞的創作中。如果情色的表達能做到含蓄朦朧,看似刺激,會讓接受者產生無限的隱喻思維。而且字、句、音都經過鍛煉,使其具有古典優雅的風格。豈不是兩全其美?基於這壹立場,“去俗復雅”是宋詞創作的主要方向,從無意識到自覺,從零星努力到創作流派的形成,從創作實踐到出場。

山峰

蘇軾是文人抒情詩傳統的最終創始人。陳師道用“以詩為詞”來評價蘇詞,其實質是蘇詞在道家思想上的創新。總的來說,詞“雅”的過程,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詞逐漸向詩靠攏,努力跨越“言誌”與“抒情”界限的過程。所以魯伏芝說:“優雅是最好的,但它仍然是詩歌的支流。不雅,不夠字。”在蘇軾之前,這個過程是漸進的,但到了蘇軾卻是壹個快速的演變。首先,蘇軾的詞拓展了詞的境界。蘇軾的性情、胸襟、學識在詩詞中盡人皆知,也融入到了詞中。劉辰翁《辛家軒序》說:“言達東坡,光明磊落,似詩文,似天地奇觀。”外出打獵時,他自豪地說:“我能像滿月壹樣弓著身子,望著西北,射小天狼星。”(《江城子》)他望月思念弟弟,由此悟出人生哲理:“人有悲歡,月有沈浮,古難全。”登上古跡時,他感嘆:“壹去不復返的河,壹個失去了所有浪花的人,壹個千古風流人物。”(《念奴嬌》)色彩斑斕,令人目不暇接。劉熙載《藝概》卷四總結:“東坡詞頗似老杜詩,因無心入,無所可說。”其次,蘇軾的詞提高了詞的質量。蘇軾的“詩入詞”將詞人的“宿命”與詞人的“言誌”結合在壹起。文章的道德性和兒女私情與詞有異曲同工之妙,在詞中樹起了壹面正氣凜然的旗幟。即使寫愛情,妳的人品也極高。《何心郎》中“等盡花浪,獨留君”的美,可與杜甫《美人》中“且,忘其薄絲袖,忘其寒她倚夕陽紅”的風格相媲美。故胡寅《酒邊詞序》自詡蘇詞“洗去風雅幽香之態,脫去轉危為安之度,使人登高遠眺,聲高唱絕,而傲氣超塵。”字到東坡,其身始敬。第三,蘇軾改革了詞風。蘇軾詞中出現的往往是浩瀚的景色,詩人博大的胸懷在其中慢慢展露。宋詞傳統上有“婉約”和“豪放”之分,蘇軾是“豪放”詞風的開創者。所有這些“詩化”的創新,迅速改變了詞的本質,於是況周頤肯定:“在西鳳,詞極盛,蘇長恭倡雅,爭壹代。”(《惠風·花刺》卷二)劉熙載從另壹個角度評價:“太白《憶秦娥》悲壯,但晚唐五代趨於唯美,直到東坡才得以還原古人。”(《藝概》卷四)東坡的回眸,正是詞與詩的密切關系,凸顯了“誌之所至”,回歸了唐詩的崇高典雅。在這壹點上,詞的雅化也有了本質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