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這個詞想必大家都不陌生。《漢語大詞典》(2008年8月第壹版,上海辭書出版社)對“善良”的解釋是:“上有所愛,下有所愛;父母愛他們的孩子。”慈愛的母親,愛孩子的母親,而不是嚴厲的父親。善良,或者說省裏的善良,在古代被很多人用來稱呼自己的母親。王松安石的詩《前洲江陰兩姐妹》中寫道:“平凡雲離妳車,班裏愛我好”。
而我居然用了壹個兇媽來形容我媽,那可是大錯特錯了。我不需要說什麽。我先被妳罵壹百遍。在我的記憶中,我媽是壹個像徹頭徹尾的包租婆壹樣強悍的女人。妳會罵我的,妳這個不孝的丫頭。妳不能這樣描述妳的母親。我媽天生嗓門大,說話像吵架。她的笑聲爽朗。她有著胖乎乎的身材和滑旱冰的身材。分分鐘她就要在屋子裏炸了,和溫柔兩個字脫節。每次我給她打電話,她似乎都把揚聲器開到了最大音量,方圓在五米之外都能聽到。
母親強大的光環,父親是最大的“受害者”,“幾點了?為什麽不出去運動,在家混日子?學院裏很多老人都在健身,有的四五點就起來了。”還沒起床,我媽的嘮叨就傳到我耳朵裏,說我不想醒。從我記事起,我就覺得我媽的每壹天幾乎都是從這樣的嘮叨開始的。我媽欺負我爸已經很久了,已經成了常態。我幾乎聽不到父親的辯解。小時候,我總是暗暗責怪父親。壹個大男人竟然這麽膽小。慢慢的,幾十年過去了,全家人都習慣了這種狀態,我心裏也不再抱怨了。聽他們吵架好像是家常便飯,聽不到的時候好像生活就少了點樂趣。
家裏有個兇媽媽。對於父親來說,家裏有壹個兇老婆。雖然我的母親為我的父親提供美味的食物和飲料,但她從來沒有讓他洗衣服,做飯和做家務。看起來她很幸福,但是媽媽管爸爸的衣食住行,所以她想讓他吃什麽就限制什麽,她不想讓他吃什麽他也只能服從。所以經常在飯桌上看到爸爸不愛吃土豆,但是如果出現土豆剩了的情況,又變成土豆愛好者,就產生了這樣的矛盾。我爸爸愛吃肉,但是血脂稠。我媽給他肉的時候總是嘮叨,少吃點,少吃點。我爸爸愛抽煙,所謂先死再戒煙的那種。為此,我媽沒少生氣。然而,當她發現父親沒有香煙時,她總是試圖讓他吸煙,她可以巧妙地做到不露痕跡。順便她會把吸煙有害健康的措辭拿出來批評教育。
做壹個嚴厲的母親,其實對我來說是壹大幸事。沒有嚴厲的母親,就沒有我的幸福生活。53歲的時候,我媽開始照顧我的孩子,照顧我孩子的家務,所有的家務都是我媽承包的,而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基本上不給我端碗的機會。早上起來,餐桌上我杯子裏的水總是溫溫的剛好可以喝,飯菜也是溫溫的剛好。壹下班,好吃的就擺上了桌子。我不喜歡疊被子,我的床總是很整潔,家裏的地板也總是壹天打掃兩次。現在我有了二寶,帶孩子的責任依然完全由我媽承擔,但白發蒼蒼的我媽依然奔波在菜市場和小區之間,絲毫沒有衰老的跡象。我只能向上帝祈禱,我那兇悍的母親能壹直這麽堅韌,她的氣場永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