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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車蒲輪的成語典故

出處:

《漢書·卷六·武帝紀》:“遣使者安車蒲輪,束帛加壁,征魯申公。” 唐·顏師古註曰:“以蒲裹輪,取其安也。”(束帛加壁:即以束帛加飾於車身內壁)

《漢書·卷五十壹·枚乘傳》:“武帝自為太子聞乘名,及即位,乘年老,乃以安車蒲輪征乘,道死。”

同義詞

安車軟輪:安車的輪子用蒲草包裹,以防顛簸。用以迎送德高望重之人,表示優禮。同“安車蒲輪”。

《後漢書·卷二·顯宗孝明帝本紀》:“冬十月壬子,幸辟雍,初行養老禮。詔曰:‘光武皇帝建三朝之禮,而未及臨饗。眇眇小子,屬當聖業。閑暮春吉辰,初行大射;令月元日,復踐辟雍。尊事三老,兄事五更,安車軟輪,供綏執授。’ ” 唐·李賢註引宋均曰:“軟輪,以蒲裹輪。”

示例:申公待聘,安車蒲輪。 ———明·張岱《壽周霞城八十》

語法:聯合式;作謂語;指對賢能者的優待。 漢武帝聞知枚老已先行離去必然很悲傷(因為那時的漢武帝或許還從未見過枚乘本人),然而這則故事也從側面暴露了漢武帝急功近利而忽略常識、不計後果的封建君主之慣有本性!

——— 如果漢武帝能顧及壹點常識,就不會千裏迢迢將年邁體衰的枚乘就這麽急匆匆地接過來,枚乘因而也能保住壹條老命。雖然枚乘其時已然病弱體衰而氣息奄奄,恐不久於人世,但漢武帝若真那麽做了,也實屬仁義體恤之舉,而這對於“罷百家獨尊儒”的漢武帝自己而言,也算得上是壹次以身作則了。可惜漢武帝並沒有這麽做,而是硬生生將枚乘老人請了來,結果老人死在了來的路上。

——— 這還能叫“求賢若渴”麽?這就是赤果果的自私自利呀!漢武帝好歹還以雄才大略、文武並重著稱於史,而那些昏君聵主呢?豈不是較之武帝惡劣更甚?那麽,這些帝王們都是從不學習、沒有文化修養的嗎?不是吧?但他們有的為何遍涉經史,卻仍然昏戾無道呢?也許,他們大都是學到看到沒做到吧?

所以,竊以為 從政為官者當習儒,而統治者、領導人就更應習儒。正所謂 有賢臣百不若有明主壹,有邪佞眾不抵壹昏聵君。如此道理上適用於國,下適用於民,而中適用於公司企業、團隊集體。壹國之法儒,因循於上也;壹民之法儒,因循於心也;壹公司企業、壹團隊集體之法儒,因循於領導骨幹也。風不正當責乎上,理不彰自由乎王。 關於漢武帝

——— 關於漢武帝,引用幾位歷史名人的評價語: 曹植:“世宗光光,文武是攘。威震百蠻,恢拓土疆。簡定律歷,辨修舊章。封天禪土,功越百王。” 班固:“漢承百王之弊,高祖撥亂反正,文、景務在養民,至於稽古禮文之事,猶多闕焉。孝武初立,卓然罷黜百家,表章《六經》,遂疇咨海內,舉其俊茂,與之立功。興太學,修郊祀,改正朔,定歷數,協音律,作詩樂。建封禪,禮百神,紹周後,號令文章,煥然可述,後嗣得遵洪業而有三代之風。 如武帝之雄才大略,不改文、景之恭儉以濟斯民,雖《詩》、《書》所稱何有加焉!” 石劍(1995年5月20日—,江蘇省南京市雨花臺區梅山街道人):歷史學家對漢武帝所持感情復雜。壹方面他被公認為打擊了匈奴並大大擴張了中國版圖的皇帝,在他的統治時期中國疆土擴大了兩倍,大部分他新納入版圖的領土都成為中國固有疆域的永久組成部分。他締造的帝國超過了同時期的羅馬帝國並領先於整個世界,無論在經濟方面還是軍事方面。他更大的成就是促進了儒學,儒學成為中國占統治地位的學說直到1912年君主制被推翻。另壹方面,許多歷史批評家指責他的奢侈、迷信和他加在人民身上的沈重政治負擔。他經常被人與秦始皇相提並論,世人將之合稱為“秦皇漢武”。他的確和秦始皇壹樣,他用嚴厲的刑罰系統統治整個國家,卻又是壹個富傳奇性色彩的人物。 趙翼(清人)在《廿二史劄記》中指出:“仰思帝之雄才大略,正在武功”。漢武帝北擊匈奴,使得匈奴勢力分崩離析;他通西域,引得萬國來朝;他經營東南,使得珠江流域進入統治範圍;他開拓遼東,勢力伸到朝鮮半島。在他那個時代所開拓的疆土,從閩粵瓊崖直到川黔滇,從於闐阿爾泰到黑吉遼,勾勒了日後兩千年間中華帝國的基本輪廓。而這個帝國影響力所輻射的範圍,由鹹海、蔥嶺、興都庫什山脈直到朝鮮半島;由貝加爾湖壹直到印度支那。 翦伯贊:“用劍猶如用情,用情猶如用兵”。 毛澤東:“漢武帝雄才大略,開拓劉邦的業績,晚年自知奢侈、黷武、方士之弊,下了罪己詔,不失為鼎盛之世。” 朱熹:“武帝天資高,誌向大,足以有為。末年海內虛耗,去秦始皇無幾。輪臺之悔,亦是天資高,方能如此。” 吳裕垂:“武帝雄才大略,非不深知征伐之勞民也,蓋欲復三代之境土。削平四夷,盡去後患,而量力度德,慨然有舍我其誰之想。於是承累朝之培養,既庶且富,相時而動,戰以為守,攻以為禦,匈奴遠遁,日以削弱。至於宣、元、成、哀、單於稱臣,稽玄而朝,兩漢之生靈,並受其福,廟號‘世宗’,宜哉!” 虞世南:“漢武承六世之業,海內殷富,又有高人之資,故能總攬英雄,駕禦豪傑,內興禮樂,外開邊境,制度憲章,煥然可述。方於始皇,則為優矣。至於驕奢暴虐,可以相亞,並功有餘而德不足。” 馬周:“孝武皇帝雖然窮奢極侈,但承文、景遺德,故人心不動。向使高祖之後,即有武帝,則天下必不能全。” 汲黯:“陛下求賢甚勞,未盡其用,輒已殺之。以有限之士,恣無已之誅,臣恐天下賢才將盡,陛下誰與***為治乎?” 司馬光:“孝武窮奢極欲,繁刑重斂,內侈宮室,外事四夷。信惑神怪,巡遊無度。使百姓疲敝起為盜賊,其所以異於秦始皇者無幾矣。然秦以之亡,漢以之興者,孝武能尊先王之道,知所統守,受忠直之言。惡人欺蔽,好賢不倦,誅賞嚴明。晚而改過,顧托得人。此其所以有亡秦之失而免亡秦之禍乎?” 司馬貞:“孝武纂極,四海承平。誌尚奢麗,尤敬神明。壇開八道,接通五城。朝親五利,夕拜文成。祭非祀典,巡乖蔔征。登嵩勒岱,望景傳聲。迎年祀日,改歷定正。疲秏中土,事彼邊兵。日不暇給,人無聊生。俯觀嬴政,幾欲齊衡。” 漢武帝與秦始皇壹樣,也是仗著雄才大略而進行了壹系列的改革與創新,其對中華文化所做出的創舉和貢獻十分豐厚,相應地對當時人民帶來的悲苦與災難也要深重許多。這兩位帝王之著眼點都在千百年之後的後世,他們有著無盡的野心和欲望,想要稱雄於天地、留名於萬古,想要他們的王朝傲視於四海、鹹服於八荒。正因為他們各種欲望太強,所以才幹出了壹系列勞民傷財、窮兵黷武、大興土木的事情來。

當然,我們若從人文關懷的角度去看,秦皇和漢武自然是該受批評的,但若從歷史發展的宏觀角度來看,秦皇和漢武所做的貢獻又著實令人感嘆。 枚乘,字叔,生於淮安,故居座落在肖家湖畔。枚乘從小對文學就有著濃厚的興趣,後來他寫辭賦出了名,就離鄉遠遊尋求生活的出路。不久,他來到了物阜民豐的廣陵(今江蘇揚州),在吳王劉濞(音“避”)帳中做了壹名郎中(文學侍從)。

枚乘不僅善於文辭,而且富有膽識,當他得知吳王劉濞正在醞釀反叛漢朝廷時,便及時上書勸阻,但劉濞不予理睬,他就毅然離吳投梁,被梁孝王劉武奉為上賓,為了維護統壹,制止分裂,枚乘再壹次上書諫阻吳王,但吳王壹意孤行,仍然不予理睬。

公元前154年,劉濞聯合其他六個王國起兵反叛中央朝廷,結果僅僅三個月的時間,就被漢景帝派遣大將軍周亞夫平定了下去。由於枚乘屢次上書,所以他善諫的聲名大著,漢景帝任命他為弘農都尉,但他不樂意擔任地方官吏,覺得還是作賦論文自在,於是稱病辭官,復回梁國。

梁孝王劉武的賓客都善作賦,但以枚乘為最高。劉武死後,賓客盡散,枚乘回淮安老家居住。漢武帝劉徹做太子時就已仰慕枚乘的名聲,待到即位以後,特地用“安車蒲輪”征召他到京城長安去,此時枚乘已年邁體衰,結果病死在途中。

《漢書·藝文誌》著錄枚乘賦九篇,其中的《七發》是他的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