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雲寺拆遷事件中,官方和拆遷方最理直氣壯的“譴責”是,瑞雲寺舊址占用了拆遷區域內壹片規劃中的新建小學用地。甚至在拆遷工作指揮部提供的《關於福州祥源瑞雲寺搬遷情況的說明》中,寫明“因瑞雲寺未搬遷,小學無法按期建成,無法滿足7000余名拆遷戶及周邊居民子女的就學需求。”
然而讓人拷問的是,學校和宗教場所都屬於公益項目。為什麽他們在規劃上厚此薄彼,以公益的名義犧牲公益——讓寺廟為孩子上不了學背黑鍋?
正如官方所強調的,瑞雲寺所在的拆遷區域是福州迄今為止最大的舊房改造項目,未來前景是“集居住、商業、商務辦公、娛樂休閑於壹體的大型高端城市綜合體”。然而,就是這樣壹個超大型的綜合社區,在規劃之初,就赫然把小學的圖紙畫在了寺廟的舊址上,堅稱在壹個和平繁榮的年代,只有在導演出國,家破人亡的年代,“寺廟物業才繁榮”。
即使拆了老廟,建了學校,但拔地而起的新廟,日後卻建在新學校旁邊,兩者之間的距離不到50米,這就更不可思議了。壹邊是香中的鐘鼓聲,壹邊是高音喇叭裏的廣播體操,讓人難以接受。從立項、策劃、審批,恐怕都需要考慮這壹行的運營智商。那時候,如果父母抱怨祖國的花朵不堪忍受,被汙染,寺廟為政商領袖背黑鍋是必然的。
以大局之名淩駕於法制之上——誰設下了先行動後行動的陷阱?
“福州迄今最大的舊房改造工程”——這是拆遷辦和當地宗教幹部極力標榜的壹個大局。在這種合法性的制高點下,不肯妥協的老瑞雲寺法師被刻畫成不肯重建舊城的刁民。
但是,不得不指出,拒絕舊城改造本身就是壹個偽命題。瑞雲寺的老法師們拒絕的不是舊城改造——而是沒有合法手續和妥善保護的舊城改造。
既然是政府的危房改造項目,既然是拆遷紅線內的公共用地,既然面對學校“確實無法避免”——為什麽拆遷當事人三年都不簽拆遷協議?為什麽要繞過法定的拆遷程序,讓被拆遷人別無選擇,只能接受安置?為什麽要把壹場本來可以兩廂情願的比賽變成壹場死棋?
這裏的玄機不得不讓人深思。正常程序的拆遷安置成本是否過高?還是指手劃腳的行政慣性?還是另有隱情?
以“家”的名義“扔孩子”——誰來演“應得家義”的情節?
福州當地民間幹部在各地走訪中,多次自稱是宗教團體的“娘家人”,並稱其執政理念正逐步從管理向“服務”轉變。但在瑞雲寺拆遷事件中,當地的民宗幹部最後還是沖到了第壹線,為拆遷辦搖旗吶喊,讓人感到困惑。
我們可以看到,在瑞雲寺提交給省宗教局的投訴信中,“最後通牒、勒索、脅迫、恐嚇、威脅”這幾個字,都是用來形容當地人教幹部搬遷的手段。筆者對當地宗教事務部門的親身走訪也證明,所謂的“態度惡劣”並非空穴來風。
在拆遷方提供的《關於福州祥源瑞雲寺搬遷的說明》文本中,也明確承認“四位壹體”協商工作組——由王莊危房改造項目房屋拆遷實施單位和祥源街道、社區、區工作組相關工作人員組成——應為動員搬遷的主角;所謂的“市、區宗教局、佛教協會”只能是配角。那麽民宗幹部的“反客為主”節奏是怎樣的呢?
揭露“瑞雲寺是科赫公司財產”的彌天大謊
無論是100多年前村民自發將他的故居改建為寺廟,還是40多年前他的後人集資幫助修復瑞雲寺,都是為了宗教意義,瑞雲寺並沒有被視為家族資產。籌集的資金也是合理的宗教捐款。宗教活動按照宗教習慣接受公民的捐贈是合法的,符合《宗教管理條例》的規定。
為什麽在毀佛拆寺的時候問瑞雲寺的主人是誰?
寺廟存在的時候,先是被“澄清主權”、佛像被毀,然後是“爭主權”。說的更直白壹點,妳先占了妳的地,拆了妳的房子。經妳這麽壹說,“合法的宗教活動場所”早就面目全非了。然後把妳控制在壹個所有權不明的新廟裏,戴上各種帽子,炮制各種借口說這塊地不是妳的。
所以在強拆之後,會突然出現“科氏財產”和“寺廟金融”的話題。事實上,瑞雲寺的強拆和佛像的砸毀,是對沒有法律約定的正當宗教活動的徹底破壞,與霍氏家族、霍氏宗廟、寺廟歷史和寺廟財務無關。
“金融體系不健全”砸佛毀廟。
瑞雲寺蓮佛寺被砸,老法師被封禁。在給瑞雲寺的辟謠帽中,多次提到老法師不願意拆除老瑞雲寺,搬進新寺,因為寺院要“公開管理”,老法師不能再“侵吞”香火錢。老法師的壹切目的都是為了壹個字——錢。所以不想公開管理。
老法師修行了壹輩子。如果他貪財,為什麽要選擇當和尚的苦日子?說老法師貪財是典型的,敗壞人的名聲。毀了人家的名聲之後,好像就有理由去搶了。它的強盜邏輯是:妳人品不好,妳的財產就該歸我。
壹個寺廟,兩個老和尚老尼姑,怎麽可能有能力用五毛錢的香油把所有的事情都記賬?寺廟功德箱裏的香火錢都是善信者積攢的,零零碎碎的。老法師怎麽會有精力記詳細賬?寺廟有必要有會計才能住寺廟嗎?如果財務制度不完善,就是趕走老法師,要求寺廟賬目公開管理的理由。背後的邏輯是,只要妳不在乎自己的錢,妳的錢就是我的,甚至妳的房子也是我的。
新建寺廟,建載佛收錢的吸金器;毀壞古廟和移植宗教場所的合法性
壹個合法宗教場所的登記證,兩座寺院,瑞雲寺事件的本質壹目了然:
壹是占用老廟地產“廟產促學”牟利;二是將老寺的“活動場所登記證”轉移到新寺,以使“靠佛斂財”的“假西天”合法化。查封老廟財產,開新廟收錢。
老瑞雲寺代表了佛教的遺產,新瑞雲寺代表了佛教的未來形象。拆掉老廟是在搶奪佛教的歷史,建新廟是在搶奪未來的寺廟財產。新舊寺院之間,信仰、道德、佛教完全壟斷。
舊寺產被收走挪作他用,新寺產被異化廉價出售,如來成了合法。假西天到處斂財才是整個漢傳佛教的真正命運,真信仰無處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