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喪,卻描繪了大多數人的壹生
有人問:那怎樣才算人間值得?
有人答:活於無束 溺於平凡 無遺無憾
想過很多次,到底要做到怎樣,努力到怎樣,活到怎樣。
道理我們都懂
我們懂得那麽多道理卻依然過不好這壹生
我如今也到了人生的岔路口
我總是清楚該走哪條路
但我從沒走過
無壹例外,我都清楚?
? -------《聞香識女人》
看到電影《聞香識女人》裏的壹段話,想到大概是壹年前,去觀看創業路演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終是溺於人海了,創業夢,之前也有過,實不相瞞,這個公眾號創立的初衷就是用來作創業項目宣傳營銷工作的。
之於為什麽半途而廢了,可能就是大浪淘沙,沒有不斷磨練和輸入的沙子,終究如同微粒,小到容易出局。
坐在觀眾席,像是夢轉千回,兜兜轉轉,總有壹個場面來點醒自己。半場休息,討論項目可行性,依然有太多的想法,只不過不是自己的項目。
人在後悔和埋怨的時候,總是會用很多的“如果”作掩飾,如果堅持,如果付諸實踐------
喪氣的話看了許多,也聽了許多,可就像這樣喪氣的話裏面,不是還能提煉出像“理想”這樣壹個美好願景的詞嗎?
就像太宰治在《晚年》中寫道:我本想在這個冬日就死去的,可正月裏有人送了我壹套鼠灰色細條紋的麻質和服作為新年禮物,是適合夏天穿的和服,那我還是先活到夏天吧。妳看,生死那麽大的事,僅壹件和服就改變了時序。
北島在《波蘭來客》中寫道:那時候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壹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就算是夢碎了,可是文學,愛情,旅行,並不是與妳絕對失之交臂。
顧城在《避免》中寫道:妳不願意種花,妳說我不願意看見它壹點點雕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妳避免了壹切開始。妳最終沒有看到花,但是,如果妳想,妳就可以看到,不是嗎?
林奕涵在《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中寫道:我是餿掉的橙子汁和濃湯,我是爬滿蟲卵的玫瑰和百合,我是壹個燈火流麗的都市裏明明存在卻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需要的北極星。可就算妳像妳所說的,劣質的湯,殘碎的花,但妳依然是會發光的北極星啊。
就像在之前的推文中寫道,大學忙忙碌碌的生活,卻又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麽,有時候我想,如果沒有各種強制安排的活動,所有的時間都自己支配,那理所當然的我就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也確實突然,因為COVID-19,在家待了將近四個月,重新打開了公眾號,也開始學習運營,遇見很多誌同道合的朋友,有壹瞬間覺得,溺於人海的那個自己好像又被營救出來了。
之前看到壹個句子“love to the point where I dare to
make mistakes and want to come back thousands of times.”
大致意思就是,熱愛到什麽地步,才敢錯千萬次都想重來。
我想,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東西,在妳將要溺於人海的時候,總有壹件是妳試圖去依賴,來解救自己的,唯有熱愛。
說了很多,壹直沒有說到死於理想高臺,不知道大家怎麽想,理想這種東西,不是努力了就能實現的,當然不努力更不可能實現,只是唯有把控的事,是自己。
世人皆苦,喪氣得事情很多,喪壹會吧,再記得開心。
看到過這樣故事
故事主人公大概是小時候壹二年級的時候,有壹天自己在家,有人敲門,是壹個老太太,端著壹個鐵碗,原來是乞討的,雖然媽媽說過無數次不要給陌生人開門,但她心軟給老太太開了門,老太太局促地站在門口,問家門口扔地半袋米還要不要。
主人公地媽媽也沒和她說過那個米是否是要扔掉地,她也很為難,就說了不知道。老太太壹直局促地站著,不停地打量著那半袋米,嘟囔著:夠吃壹冬了。
故事的最後,女孩的媽媽回來了,在老太太又壹次來的時候,他們把半袋米給了老太太,並從櫃子裏翻出壹雙沒人穿地黃膠鞋給了老太太。幾年後,小女孩在冬天地街頭遇見她,老太太在冷風中搓著手,還穿著媽媽給的那雙黃膠鞋,眼神裏只有空洞和木然了。
女孩壹直有個願望,長大後開壹個福利院,只不過後來她才發現,在這個世上,她甚至自身難保。
可就算無法建立福利院,也依然可以對身邊需要幫助的人伸出援手。
世人皆苦,但不是因為苦就應該放棄,只要妳想,無遺無憾,依然可行。
真正傷害妳的
從來不是事情本身
而是妳對事情的看法
沒有人可以讓妳痛這麽久
除非妳自己願意
不要再為了生於塵埃,溺於人海,死於理想高臺而惶恐,只要妳願意,妳的字典裏依舊可以把它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