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戀跳傘的富翁因事故造成脖子以下癱瘓,於是高薪聘請壹位全職陪護,在諸多應聘者當中,他卻出人意料的選擇了壹位毫無經驗並且剛從監獄釋放的混混。身邊人都不理解,他給出的回答是:他總是忘記我癱瘓的事實,我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沒有憐憫沒有特殊對待沒有歧視。
這樣兩個背景迥異的人,主仆之分,卻出人意料的相處融洽。午夜他病發,他推他出門,在街頭同享根煙。壹起打賭,演戲騙警察為超速的他們帶路。躲著所有人去山裏跳傘,領略從高空俯視大地美景的征服感。他幫他打破癱瘓的自卑,成功抱得美人歸。
這個真實的故事後來被搬上熒幕,成為當年法國票房冠軍。這樣壹個老套的故事,被拍的有趣、真實、自然、動人。我想,假使這個故事發生的背景是本國,情況或許就是這樣:衣不解帶的服侍、犧牲自我、容忍病人的壹切壞毛病和壞脾氣。我們字典裏的感動,常常就是這樣被定義的,變成壹種超越人性、超脫世俗的大無畏。
然而在這部電影裏,生與死都不再是拿來當噱頭的淚點。在生命有限的時光裏,寧願心隨我動的放肆,也不願隨時像壹個垂死者壹樣向旁人乞求幫助,這是壹種對生命的敬意與尊重。與感動無關,雖然無時無刻令觀看的人感受到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