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這些有血仇,或者手上沾滿鮮血,或者被對方視為叛徒的情報人員來說,從來就不存在投降或者老實的問題。即使是被困動物之間的最後壹戰,也終究是壹場戰鬥。也許這就是古人說窮匪的反擊不可小覷的原因。
6月1950、1日,蔡孝乾在國民黨的安排下在《中央日報》發表公開聲明,並在中央廣播電臺播出,對當時仍活躍在臺省的地下黨員進行了嚴重打擊。他說:“我是蔡孝乾,也就是蔡淦。我來中國20多年,也是臺灣省為數不多的高級幹部。今天,許多黨的老幹部不是我熟悉的朋友,也不是我逆境和生活中的伴侶...我曾經是蘇聯時代的中央執行委員,參加過二萬五千裏長征,也是中國蘇維埃政府的內務部長。後來我被調到十八軍總政治部敵工部。抗日戰爭後,我是臺灣省省工委書記,是臺灣省黨的實際負責人。四年來,我們在臺灣省努力工作,我們沒有背叛黨。中央的支持也是熱切而有益的。雖然臺灣省的工作環境很差。”
與此同時,蔡孝乾又以壹個臺灣省人的身份向本省人民作了另壹次廣播:“最後,我要向臺灣省同胞,特別是向還沒有投案自首的黨員說明,中國* * *產黨是壹個組織嚴密的集團,它壹直用嚴格的紀律來控制黨員。我入黨25年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壓迫和折磨。
從此,蔡孝乾從臺灣省社會上徹底消失了。只說他成了國民黨情報單位的少將軍官,繼續抓捕地下黨員的重要人物。然而,沒有人見過他。甚至作為壹個臺灣省人,他的家族、宗族等在臺灣省社會已經完全消失。那些被關了幾年才逃過壹死的* * *制作人,對蔡孝乾依然是義憤填膺,不屑壹顧,也充滿了不解。蔡孝乾在想什麽?關於蔡孝乾的壹切仍然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