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惠崇春江晚景的詩句 1.的詩句惠崇春江晚景
惠崇春江晚景
(北宋)蘇軾
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
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
註釋譯文
惠崇:
北宋名僧能詩善畫,《春江晚景》是他的畫作,***兩幅,壹幅是鴨戲圖,壹幅是飛雁圖。蘇軾的題畫詩也有兩首,這首是題鴨戲圖的詩。
蔞蒿:壹種生長在窪地的多年生草本植物,花淡黃色,莖高四、五尺,剛生時柔嫩香脆,可以吃。(字典解釋:多年生草本植物,花淡黃色,可入藥)
蘆芽:蘆葦的幼芽,可食用。
河豚:魚的壹種,學名“鲀”,肉味鮮美,但是卵巢和肝臟有劇毒。產於我國沿海和壹些內河。每年春天逆江而上,在淡水中產卵。
上:指魚逆江而上。
譯文:
竹林外兩三枝桃花初放,鴨子在水中遊戲,它們最先察覺了初春江水的回暖。河灘上已經長滿了蔞蒿,蘆筍也開始抽芽了,而這恰是河豚從大海回歸,將要逆江而上產卵的季節。
2.惠崇春江晚景飽含哲理的詩句是什麽
春江水暖鴨先知 ,這句極富哲理解析:壹江春水中,鴨兒在嬉戲;江水回暖的訊息,它們首先感知到了.鴨知水暖,光憑畫是體現不出來的,詩卻表達出來了.其實豈是鴨子先知水暖?壹切水族之物,皆知冷暖.詩人這樣寫是為切合畫上風物,實際上也是表達他對春天到來的喜悅和禮贊.唐人有“花間覓路鳥先知”的詩句,與此句異曲同工.這句極富哲理,現在我們指某壹新的情況或消息被人預先知道時,便往往引用這壹句.(惠崇春江晚景 詩人:蘇軾 朝代: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簍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
3.急求惠崇春江曉景的詩意啊
蘇軾——《惠崇春江晚景》(其壹) 竹外桃花三兩枝, 春江水曖鴨先知。
蔞蒿滿地蘆芽短, 正是河豚欲上時。 這是為惠崇和尚《春江晚景》圖所寫的題畫詩,詩中依據畫面生動地描繪了江南春色,從竹桃花,蔞蒿蘆芽,壹派早春欣欣向榮景象。
但詩人並不局限於畫面的意境,而是寫出視覺之外所感覺到的春的氣息,從鴨子在水上嬉戲感知春江水暖,又聯想到暖流中“河豚欲上”,把畫寫活了。說此詩寫得好,就在於蘇軾能生動地展現惠崇繪制的初春江邊晚景的畫面。
竹林外兩三枝桃花初放,鴨子在水中遊戲,它們最先察覺了初春江水的回暖。河灘上已經滿是蔞蒿,蘆筍也開始抽芽,這些可都是烹調河豚的好佐料,而河豚此時正要逆流而上,從大海回遊到江河裏來了。
將要回遊的河豚是畫家畫不出的,詩人用他的想象,把江南初春特有的氣氛表現得多麽真切啊!從描寫春景來說,此詩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然而“春江水暖鴨先知”壹句,則生動地寫出了壹個很普通的客觀真理:由於鴨子喜歡遊水覓食,故而能最先體會到春天的來臨,水溫的上升。
它告訴我們:只有經常和某種事物相接觸,也最熟悉它的人,才能最敏銳地發現它的任何細微的變化。 好的題畫詩,既要扣合繪畫主題,又不能拘於畫面內容,既要能再現畫境,同時又能跳出畫外,別開生面,離開繪畫而不失其獨立的藝術生命。
蘇軾這首詩可以說做到了這壹點。詩的前三句詠畫面景物,最後壹句是由畫面景物引起的聯想。
整首詩又如同詩人即景言情,當下所得,意象妙會而自然。說前三句再現畫境,其實兩者也不全然等同。
第二句中“水暖”(溫度)、“鴨先知”(知覺)雲雲,是不能直接畫出的。詩能描寫如畫,詩詠物性物理又過於畫。
這是因為繪畫屬於視覺藝術,而詩是語言藝術,有著表現上的絕對自由。最後壹句進壹步發揮聯想,在前三句客觀寫景的基礎上作出畫中景物所屬時令的判斷,從而增添了南方風物之美的豐富感覺,這更是畫所不能的。
有關河豚的應時風味,梅堯臣《範饒州坐中客語食河豚魚》壹詩寫首:“春洲生荻芽,春岸飛楊花。河豚當是時,貴不數魚蝦。”
歐陽修《六壹詩話》說:“河豚常出於春暮,群遊水上,食柳絮而肥,南人多與荻芽為羹,雲最美。”蘇軾的學生張耒在《明道雜誌》中也記載長江壹帶土人食河豚,“但用蔞蒿、荻筍(即蘆芽)、菘菜三物”烹煮,認為這三樣與河豚最適宜搭配。
由此可見,蘇軾的聯想是有根有據的,也是自然而然的。詩意之妙,也有賴於此。
(春風初起,春意未濃時節,已是生機吐露,壹片欣喜。句句都飽含春意,不是濃墨丹青,卻是細筆點染,輕俏間已帶出初春神髓尤為空靈可愛。)
贊同255| 評論 向TA求助 回答者: Ann063 | 七級 擅長領域: 日韓明星 求職就業 英語考試 學習幫助 謎語 參加的活動: 暫時沒有參加的活動 其他回答 ***3條 2009-5-30 16:26 huqi971113 | 二級 蘇軾——《惠崇春江晚景》(其壹) 竹外桃花三兩枝, 春江水曖鴨先知。 蔞蒿滿地蘆芽短, 正是河豚欲上時。
這是為惠崇和尚《春江晚景》圖所寫的題畫詩,詩中依據畫面生動地描繪了江南春色,從竹桃花,蔞蒿蘆芽,壹派早春欣欣向榮景象。但詩人並不局限於畫面的意境,而是寫出視覺之外所感覺到的春的氣息,從鴨子在水上嬉戲感知春江水暖,又聯想到暖流中“河豚欲上”,把畫寫活了。
說此詩寫得好,就在於蘇軾能生動地展現惠崇繪制的初春江邊晚景的畫面。 竹林外兩三枝桃花初放,鴨子在水中遊戲,它們最先察覺了初春江水的回暖。
河灘上已經滿是蔞蒿,蘆筍也開始抽芽,這些可都是烹調河豚的好佐料,而河豚此時正要逆流而上,從大海回遊到江河裏來了。將要回遊的河豚是畫家畫不出的,詩人用他的想象,把江南初春特有的氣氛表現得多麽真切啊!從描寫春景來說,此詩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然而“春江水暖鴨先知”壹句,則生動地寫出了壹個很普通的客觀真理:由於鴨子喜歡遊水覓食,故而能最先體會到春天的來臨,水溫的上升。它告訴我們:只有經常和某種事物相接觸,也最熟悉它的人,才能最敏銳地發現它的任何細微的變化。
好的題畫詩,既要扣合繪畫主題,又不能拘於畫面內容,既要能再現畫境,同時又能跳出畫外,別開生面,離開繪畫而不失其獨立的藝術生命。蘇軾這首詩可以說做到了這壹點。
詩的前三句詠畫面景物,最後壹句是由畫面景物引起的聯想。整首詩又如同詩人即景言情,當下所得,意象妙會而自然。
說前三句再現畫境,其實兩者也不全然等同。第二句中“水暖”(溫度)、“鴨先知”(知覺)雲雲,是不能直接畫出的。
詩能描寫如畫,詩詠物性物理又過於畫。這是因為繪畫屬於視覺藝術,而詩是語言藝術,有著表現上的絕對自由。
最後壹句進壹步發揮聯想,在前三句客觀寫景的基礎上作出畫中景物所屬時令的判斷,從而增添了南方風物之美的豐富感覺,這更是畫所不能的。有關河豚的應時風味,梅堯臣《範饒州坐中客語食河豚魚》壹詩寫首:“春洲生荻芽,春岸飛楊花。
河豚當是時,貴不數魚蝦。”歐陽修《六壹詩話》說:“河豚常出於春暮,群遊水上,食柳絮而肥,南人多與荻芽為羹,雲最美。”
蘇軾的學生張耒在《明。
4.惠崇春江晚景 古詩 的意思
宋代蘇軾《惠崇春江晚景二首》 譯文: 竹林外兩三枝桃花初放,水中嬉戲的鴨子最先察覺到初春江水的回暖。
河灘上長滿了蔞蒿,蘆葦也長出短短的新芽,而河豚此時正要逆流而上,從大海回遊到江河裏來了。 北飛的大雁就像那向北歸去的人壹般,依依不舍,差壹點掉隊離群。
遠隔千裏就已經知道北方的沙漠多風雪了,還是再在江南渡過半月的春光時節吧。 原文: 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
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 兩兩歸鴻欲破群,依依還似北歸人。
遙知朔漠多風雪,更待江南半月春。 《惠崇春江晚景二首》是蘇軾題惠崇的《春江晚景》所創作的組詩。
擴展資料 詩詞賞析 第壹首詩題“鴨戲圖”,再現了原畫中的江南仲春景色,又融入詩人合理的想象,與原畫相得益彰。 “竹外桃花三兩枝”,隔著疏落的翠竹望去,幾枝桃花搖曳身姿。
桃竹相襯,紅綠掩映,春意格外惹人喜愛。這雖然只是簡單壹句,卻透出很多信息。
首先,它顯示出竹林的稀疏,要是細密,就無法見到桃花了。其次,它表明季節,點出了壹個“早”字。
春寒剛過,還不是桃花怒放之時,但春天的無限生機和潛力,已經透露出來。 “春江水暖鴨先知”,視覺由遠及近,即從江岸到江面。
江上春水蕩漾,好動的鴨子在江水中嬉戲遊玩。“鴨先知”側面說明春江水還略帶寒意,因而別的動物都還沒有敏感到春天的來臨,這就與首句中的桃花“三兩枝”相呼應,表明早春時節。
“鴨知水暖”這種訴之於感覺和想象的事物,畫面是難以傳達的,詩人卻通過設身處地的體會,在詩中表達出來。緣情體物又移情於物,江中自由嬉戲的鴨子最先感受到春水溫度的回升,用觸覺印象“暖”補充畫中春水瀲灩的視覺印象。
這句詩不僅反映了詩人對自然的入微觀察,還凝聚了詩人對生活的哲理思索。鴨下水而知春江暖,具有見微知著、舉壹反三的道理。
“蔞蒿滿地蘆芽短”,這兩句詩仍然緊扣“早春”來進行描寫,那滿地蔞蒿、短短的蘆芽,黃綠相間、艷麗迷人,呈現出壹派春意盎然、欣欣向榮的景象。 “河豚欲上”借河豚只在春江水暖時才往上遊的特征,進壹步突出壹個“春”字,本是畫面所無,也是畫筆難到的,可是詩人卻成功地“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給整個畫面註入了春天的氣息和生命的活力。
“正是河豚欲上時”畫面雖未描寫河豚的動向,但詩人卻從蔞蒿叢生、蘆葦吐芽推測而知“河豚欲上”,從而畫出海豚在春江水發時沿江上行的形象,用想象得出的虛境補充了實境。 第二首詩題“飛雁圖”,對大雁北飛融入人的感情,側面表現了江南春美。
本組詩中的第二首詩壹般鮮為人知,但其創作水平也是很高。 “兩兩歸鴻欲破群,依依還似北歸人。”
這壹句大體寫惠崇所繪的“飛雁圖”,大雁北飛,有幾只雁不舍這春天美景,差點脫離了隊伍。並且運用擬人的手法,將依依不舍的幾只歸雁比作了“北歸人”,使畫中內容更加生動形象。
“遙知朔漠多風雪,更待江南半月春。”也是擬人化,給北去大雁賦予了人的情感。
大雁戀戀不舍是因為南方比北方溫暖,所以詩人就寫下了大雁認為北方很冷,而且遠遠地就知道了沙漠風多雪多;最後壹句詩人進壹步寫大雁希望在江南多呆幾日。 這種擬人手法的運用,使惠崇的繪畫由“定格”轉變成了“錄像”,使大雁北飛的情景充滿著人的情感,是頗有新意的。
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北宋文學家、書畫家、美食家。字子瞻,號東坡居士。
漢族,四川人,葬於潁昌(今河南省平頂山市郟縣)。壹生仕途坎坷,學識淵博,天資極高,詩文書畫皆精。
其文汪洋恣肆,明白暢達,與歐陽修並稱歐蘇,為“唐宋八大家”之壹;詩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藝術表現獨具風格,與黃庭堅並稱蘇黃;詞開豪放壹派,對後世有巨大影響,與辛棄疾並稱蘇辛。 書法擅長行書、楷書,能自創新意,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與黃庭堅、米芾、蔡襄並稱宋四家;畫學文同,論畫主張神似,提倡“士人畫”。
著有《蘇東坡全集》和《東坡樂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