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樂”字真的應該讀作“至”嗎?
唐代陸德明經典詮釋的案例說:“樂,聲‘悅’,與五孝,下同。”稍微解釋壹下,所謂“五孝”是壹種古老的拼音方法,“反”就是“反切”的意思。那麽經典釋義中的“五孝逆反”和王力《古代漢語詞典》中的“五教”是壹樣的。經典釋義是指“嶽”讀作“嶽”,也可以讀作《五孝經》的“堯”。“下同”是指《論語》“知者樂水,仁者樂山”這句話裏有兩個“樂”字。第壹個字“了”的讀音已經解釋過了,下面第二個字的讀音和第壹個壹樣。
經典釋義中,“要”的讀音為第二選擇,第壹讀音應為“越”。那麽,我們應該如何看待這個“麽”的發音呢?
明代秦樂之《慈湖家事》說:“聽釋家之‘樂山’與‘悅水’,反叛五孝,尤害道。“指出把‘嶽’讀成‘五孝逆反’的‘瑤’音‘對道教危害尤大’,即我不同意讀‘瑤’。
也是在清代,翟浩之《四書考辨》說:“‘曰’字,本字不宜發音,以免文義誤釋。但《禮記》中“我不能樂”、“我敬我業”、“我樂”,都是念“悅”,所以首儒自有聲訓。把‘知使人樂’和‘樂’這兩個字解讀出來,確實可疑,這也是五孝之逆。”
本文引用了《禮記》中三個帶有“樂”的句子,這三個句子中的“樂”字被前代儒家讀作“曰”。現在古代儒家已經做了註音,《論語》中的“了”字讀作“五孝”的“要”音,實在存疑。恐怕經典的解讀本身就是錯誤的。
通過上面簡單的引用可以看出,把《論語》中的“樂”字讀成“堯”也是值得推敲的。從儒家經典的角度來看,基本可以肯定“悅”字應該讀得正確。
文末我再說幾句題外話。為什麽是“知者樂水,仁者樂山”?有雲:“知之者,達於真理,繞流而不滯。它們與水相似,所以它們喜歡水。仁者,安於仁義厚,如山嶽,所以樂山。”也有介紹“五行”說的,說:“知者屬土,所以樂水;仁者屬木,所以樂山。”把這兩句話記錄下來,供大家參考。
所以讀樂還是讀姚,是有爭議的,不能壹概而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