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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事縈懷”為題,寫壹篇散文.

分類: 教育/科學 >> 學習幫助

問題描述:

力求選擇能打動人的平凡小事.可寫人 寫事.

解析:

往事

這事說來又是十多年了。

算來我是六歲。因為第二次我見到長子四叔時,他那條有趣的辮子就不見了。

那是夏天秋天之間。我仿佛還沒有上過學。媽因怕我到外面同瑞龍他們玩時又打架,或是亂吃東西,每天都要靠到她身邊坐著,除了吃晚飯後洗完澡同大哥各人拿五個小錢到道門口去買士元的涼粉外,剩下便都不準出去了!至於為甚又能吃涼粉?那大概是媽知道士元涼粉是玫瑰糖,不至吃後生病吧。本來那時的時疫也真兇,聽瑞龍媽說,楊老六壹家四口人,從十五得病,不到三天便都死了!

我們是在堂屋背後那小天井內席子上坐著的。媽為我從壹個小黑洋鐵箱子內取出壹束壹束方塊兒字來念,她便膝頭上擱著壹個麻籃績麻。弄子裏跑來的風又涼又軟,很易引人瞌睡,當我倒在席子上時,媽總每每停了她的工作,為我拿蒲扇來趕那些專愛停留在人臉上的飯蚊子。間或有個時候媽也會睡覺,必到大哥從學校夾著書包回來嚷肚子餓時才醒,那末,夜飯必定便又要晚壹點了!

爹好象到鄉下江家坪老屋去了好久了,有天忽然要四叔來接我們。接的意思四叔也不大清楚,大概也就是聞到城裏時疫的事情吧。媽也不說什麽,她知道大姐二姐都在鄉裏,我自然有她們料理。只囑咐了四叔不準大哥到鄉下溪裏去洗澡。

因大哥前幾天回來略晚,媽摩他小辮子還濕漉漉的,知他必是同幾個同學到大河裏洗過澡了,還重重的打了他壹頓呢。四 叔是壹個長子,人又不大肥,但很精壯。媽常說這是會走路的人。銅仁到我鳳皇是壹百二十裏蠻路,他能扛六十斤擔子壹早動身,不抹黑就到了,這怎麽不算狠!他到了家時,便忙自去廚房燒水洗腳。那夜我們吃的夜飯菜是南瓜炒牛肉。

媽撿菜勸他時,他又選出無辣子的牛肉放到我碗裏。真是好四叔呵!

那時人真小,我同大哥還是各人坐在壹只籮筐裏為四叔擔去的!大哥雖大我五六歲,但在四叔肩上似乎並不什麽不勻稱。鄉下隔城有四十多裏,媽怕太陽把我們曬出病來,所以我們天剛壹發白就動身,到行有壹半的唐峒山時,太陽還才紅紅的。到了山頂,四叔把我們抱出來各人放了壹泡尿,我們便都坐在壹株大刺櫟樹下歇憩。那樹的杈椏上擱了無數小石頭,樹左邊又有壹個石頭堆成的小屋子。四叔為我們解說,小屋子是山神土地,為趕山打野豬人設的;樹上石頭是寄倦的:凡是走長路的人,只要放壹個石頭到樹上,便不倦了。但大哥問他為甚不也放壹個石子時,他卻不做聲。

他那條辮子細而長正同他身子壹樣。本來是挽放頭上後再加上草帽的,不知是那辮子長了呢還是他太隨意,總是動不動又掉下來,當我是在他背後那頭時,辮子梢梢便時時在我頭上晃。

“蕓兒,莫鬧!扯著我不好走!”

我伸出手扯著他辮子只是拽,他總是和和氣氣這樣說。

“四滿①,到了?”大哥很著急的這麽問。

“快了,快了,快了!蕓弟都不急,妳怎麽這樣慌?妳看我跑!”他略略把腳步放快壹點,大哥便又嚷搖的頭痛了。

他壹路笑大哥不濟。

到時,爹正同姨婆五叔四嬸他們在院中土坪上各坐在壹 條小凳上說話。姨婆有兩年不見我了,抱了我親了又親。爹又問我們餓了不曾,其實我們到路上吃甜酒、米豆腐已吃脹了。上燈時,方見大姐二姐大姑滿姑②各人手上提了壹捆地蘿蔔進來。

我夜裏便同大姐等到姨婆房裏睡。

鄉裏有趣多了!既不什麽很熱,夜裏蚊子也很少。大姐到久壹點,似乎各樣事情都熟習,第二天壹早便引我去羊欄邊看睡著比貓還小的白羊,牛欄裏正歪起頸項在吃奶的牛兒。

我們又到竹園中去看竹子。那時覺得竹子實在是壹種很奇怪的東西。本來城裏的竹子,通常大到屠桌邊賣肉做錢筒的已算出奇了!但後園裏那些南竹,大姐教我去試抱壹下時,兩手竟不能相摻。滿姑又為偷偷的到園坎上摘了十多個桃子。接著我們便跑到大門外溪溝邊上拾得壹衣兜花蚌殼。

事事都感到新奇:譬如五叔餵的那十多只白鴨子,它們會壹翅從塘坎上飛過溪溝。夜裏四叔他們到溪裏去照魚時,卻不用什麽網,單拿個火把,拿把鐮刀。姨婆餵有七八只野雞,能飛上屋,也能上樹,卻不飛去;並且,只要妳拿壹捧包谷米在手,口中略略壹逗,它們便爭先恐後的到妳身邊來了。什麽事情都有味。我們白天便跑到附近村子裏去玩,晚上總是同坐在院中聽姨婆學打野豬打獾子的故事。姨婆真好,我們上床時,她還每每為從大油壇裏取出炒米、栗子同脆酥酥的豆子給我們吃!

後園坎上那桃子已透熟了,滿姑壹天總為我們去偷幾次。

爹又不大出來,四叔五叔又從不說話,間或碰到姨婆見了時,也不過笑笑的說:“小娥,妳又忘記嚷肚子痛了!真不聽講——蕓兒,莫聽妳滿姑的話,吃多了要壞肚子!拿把我,不然晚上又吃不得雞膊腿了!”

鄉裏去有場集的地方似乎並不很近,而小小村中除每五 天逢壹六趕場外通常都無肉賣。因此,我們幾乎天天吃雞,惟我壹人年小,雞的大腿便時時歸我。

我們最愛看又怕看的是溪南頭那壩上小碾房的磨石同自動的水車;碾房是五叔在料理。那圓圓的磨石,固定在壹株木樁上只是轉只是轉。五叔象個賣灰的人,滿身是糠皮,只是在旋轉不息的磨石間拿掃把掃那跑出碾槽外的谷米。他似乎並不著壹點忙,磨石走到他跟前時壹跳又讓過磨石了。我們為他著急又佩服他膽子大。水車也有味,是壹些七長八短的竹篙子紮成的。它的用處就是在灌水到比溪身還高的田面。

大的有些比屋子還大,小的也還有壹床曬簟大校它們接接連連豎立在大路近旁,為溪溝裏急水沖著快快地轉動,有些還咿哩咿哩發出怪難聽的喊聲,由車旁竹筒中運水倒到懸空的梘③上去。它的怕人就是筒子裏水間或溢出梘外時,那水便砰的倒到路上了,妳稍不措意,衣服便打得透濕。我們遠遠的立著看行路人抱著頭沖過去時那樣子好笑。滿姑雖只大我四歲,但看慣了,她卻敢在下面走來走去。大姐同大姑,則知道那個車子溢出後便是那壹個接腳,不消說是不怕水淋了!

只我同大哥二姐,卻無論如何不敢去嘗試。

往事

記得有壹首歌是這樣唱的:"世上的媽媽都是壹樣的......."是的,都是為了兒女不辭勞苦,送去關懷,那壹次我親身體驗了這種勞苦.

那是壹個周六的下午,母親又像往常壹樣操起了家務,大概壹時興起,我執意要參加這次勞動,母親被迫答應了,然而只讓我洗碗和抹地,我知道那是母親在看著我在鍛煉中成長的同時心疼了.

我照著母親往常的樣子,先放入熱水,再倒入些的洗潔精,用布把碗盆左浸右泡,前擦後刷,看著無數冒起的泡沫,心中不免有些不亦樂乎!但是不久就"大敵當前"-----那些殘留在碗上的飯渣,壹個勁地抵抗,我使出吃奶的勁才將其"斬草除根".終於進入了最後壹道工序,我將洗過的混水換掉,有放入了凈水,將洗過的碗再沖洗壹遍,此刻我才發現許多碗還是油膩膩的,顯然我還是個新手.無奈,只得從頭來過,終於的二次洗刷確保無誤,臉上又重新綻開了笑容.

相比之下,抹地要辛苦的多了.由於那時還小,手掌大概只能和布娃娃相媲美,總擰不幹拖把,只好拿布擦了起來.第壹個衛生死角,就把我難住了.我用手摳著布,怎麽也擦不掉,正當我壹籌莫展之時,"來我教妳."母親放下手中的活,壹邊說,壹邊隨手抽取壹張濕巾往上壹抹,把灰塵都粘在了濕巾上.充滿稚氣的我,便吵著要自己幹."好好!"母親用安慰的口吻對我說著,又幹起了自己的事......終於擦好了第壹趟,但腰卻不禁起了"內訌",腳隨著加入了隊伍,手也被"折磨"得起了皺.我壹 *** 做在床上,伸了伸懶腰,揩去鼻尖沁出的汗珠,又開始擦起了第二趟......

收音機裏傳來了標準女中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從前有壹個青年為了奪取壹個妖女的歡心,挖去了母親的心,當他在奔跑摔到時,那顆心說話了"孩子,妳摔傷了沒.....""是的,總有壹種愛會使妳熱淚盈眶.......

往事不能忘

往事如煙,過去了就不會再回來。如果可以重來,我壹定不會留下壹點遺憾…… ——題記

爺爺走了,永遠地走了。無論我怎麽樣的呼喊他,他還是離開了我。

他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沈重的雨水滴落下來,那是雨水在為他送行。

他走了,每晚睡覺時,我都在想他,於是只好偷偷掉眼淚,那淚水沾濕了半個枕頭。

記憶中,我的爺爺瘦瘦的,穿著壹身藍色的衣服。在我家門前的小路上走來走去……

壹次,鄰居家建房子丟喜糖,(我們這裏凡是建房子,快建成之時都要丟喜糖,以此來圖個吉利)爺爺像小孩子壹樣壹大早就起來了。早早的等在那裏搶喜糖。為此,大人們都笑爺爺,可爺爺不理也不睬,依舊在那裏和壹群小孩子搶的不亦樂乎。好不容易搶了幾顆,他舍不得吃,全都藏在他的枕頭下。

第二天壹大早,爺爺就把我叫到跟前,摸出那幾顆藏在他枕頭下的糖果蠊:“樂兒,這幾顆喜糖妳吃吧!”說著,就把那幾顆糖果塞給了我。我當時很不在乎他那幾顆糖果,可我還是接了過來,假惺惺說:“謝謝爺爺!”逗得爺爺樂呵呵的笑個不停。我心中卻暗自感嘆:爺爺真傻。三言兩語就能騙得了他。回家後,看見家中有許多好吃的餅幹,我便將爺爺給我的糖果拋之腦後了。

每當我看見小雞小魚之類的趣事,總會說給爺爺聽的。爺爺聽了之後,總是用他那粗糙的的大手撫摸著我的頭說:“樂兒,妳看,小雞在草叢裏找蟲吃,壹但有人要傷害它,雞媽媽總是奮不顧身地去保護它。雞媽媽是多麽的疼愛他們呀!妳的父母不也是壹樣疼愛妳嗎?樂兒,妳長大了壹定要孝敬妳的父母啊!”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而我卻裝作很明白他的話似的點了點頭。爺爺看了,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好孩子,爺爺沒有白疼妳。”妳心中卻又在暗自得意:爺爺真笨,壹點小小的伎倆就能讓他信服。

如今,爺爺去了。

為什麽,要到現在我才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呢?

為什麽要在現在我才能明白那幾顆被我拋之腦後的糖果,是飽含了爺爺對我的真摯的愛呢?

為什麽要到現在我才能明白爺爺教我不要忘記父母是在風風雨雨中把我拉扯大的呢?

為什麽要到現在我才能明白那個不傻也不笨的爺爺,是用壹顆至真至純的心來對待他的寶貝孫女的呢?

為什麽啊?為什麽……

難道說我真得只有等到失去以後才知道珍惜嗎?

怎麽也想不到,怎麽也接受不了,慈祥的爺爺卻成了我永遠的回憶。可時至今日,他老人家的形象還是那麽清晰地時時浮現在我的眼前:瘦瘦的,穿壹身藍色的衣服,張開的手掌中托著他那舍不得吃的喜糖……

往事不能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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