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房子仍然在蘇黎世湖畔。由榮格的後人管理,可惜壹般不對外開放,看不到裏面。據說,在這座原始塔的入口處,榮格親自雕刻了帶有文字的石頭,這些石頭至今仍嵌在塔中。有多冷?有多冷?上帝在這裏。這是榮格自己刻的句子。”
塔馬魯又停了壹會兒。
“盡管天氣很冷,盡管天氣很冷,但上帝在這裏,”他再次用平靜的聲音重復道。“妳明白嗎?”
牛河搖搖頭。“不,我不明白。”
“沒錯。我也不懂什麽意思。有太深的暗示。這太難解釋了。然而,榮格親自把這句話刻在他自己設計建造的壹個家門口的石頭上。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壹開始就被這首詩深深打動了。抱歉理解,雖然聽不懂,但這首詩深深回蕩在我心中。我不知道神是什麽。我能說什麽呢?我對上帝沒有什麽好印象,因為我在天主教開辦的孤兒院裏受到了非人的待遇。那裏總是很冷。即使在盛夏。非常冷,冷得出奇。即使有上帝,它也不會善待我。然而,無論如何,這首詩深深地沈浸在我靈魂的微小縫隙裏。我時不時的閉上眼睛,在腦海裏重復這句話很多次。這樣做,心情會無比平靜。有多冷?上帝在這裏。對不起,妳能大聲讀給我聽嗎?”
“怎麽冷怎麽不冷?上帝在這裏。”牛河用聽不見的聲音說。
“我聽不清楚。”
“怎麽冷怎麽不冷?上帝在這裏。”這壹次牛河盡可能用清晰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