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做無憂無慮的小孩,
棲身於廣闊高原的洞穴:
在朦朧的曠野裏遊蕩,
在藍色的波浪上騰躍。
撒克遜浮華的繁文俗節,
正與我自由的意誌相別。
坡道崎嶇的山地令我眷念,
狂濤澎湃的巨石讓我神悅。
命運呵,請收回豐饒的田地,
拿走這響亮的尊榮稱號!
我厭惡看人們低三下四,
我厭惡被奴仆屈身照料。
讓我回到我酷愛的地方,
聽巖石應和大海的呼嘯;
那是我從小就熟悉的風光,
只求讓我再次看到。
年少的我已經覺察,
這不是為我而設的世界;
啊!幽冥的暗影為何要覆蓋,
覆蓋世人向塵寰的辭別?
我也曾有過夢境中的輝煌,
那是極樂之鄉神奇的幻覺;
現實!妳何必用可憎的明亮,
把我引導到這樣壹個俗界。
愛情離我而去,
友誼早已終了;
如此的心靈怎不孤寂,
當原有的希望都已失掉。
雖有歡謔的友伴***舉杯,
惡劣情懷只能是瞬間避回;
縱飲可使癡狂的靈魂振奮,
可心兒啊,依然孤獨傷悲。
聽他們高談闊論多無聊:
這群人與我並不相幹,
可門第、權勢、財富或機運,
卻拉我們筳前相見。
請還給我幾個忠實的朋友!
請還給我原有的青春和愛情!
躲開那喧囂半夜的應酬,
他們的歡樂只是徒有虛名。
美麗的人啊,難道妳就是
我的希望、慰籍和壹切?
連妳的笑靨也失去了魅力,
我的心怎能不充滿寒意!
俗境是那樣富麗和淒苦,
我原從此告別,毫不惋惜;
恬靜使我怡然知足——
美德與它似曾相識或很熟悉。
遁離這熙攘的世界——
不是憎惡,只想躲避;
我要尋覓幽靜的山谷,
讓晦暗的胸懷與瞑色相依。
請給我壹雙翅膀吧:
像飛回巢中的斑鳩,
我也要展翅淩空,
飄然遠行,安寧永久!
還有壹首中英雙語的,請欣賞
I remember, I remember the house where I was born, the little window where the sun came peeping in at morn; he never came a wink too soon nor brought too long a day; but now, I often wish the night had borne my breath away。
我記得呀,我記得:我出生的那間屋子, 早晨,陽光從小窗進來窺視; 他從不早來片刻, 也不多留半晌, 但現在,我常願黑夜帶走我的呼吸。
I remember, I remember the rose red and white, the violet and the lily-cups— those flowers made of light! The lilacs where the robin built, and where my brother set The laburnum on his birthday,— the tree is living yet!
我記得呀,我記得:玫瑰花紅白相映, 還有紫羅蘭和百合—— 全是由光織成的花朵! 有知更鳥築巢的紫丁香, 還有哥哥在他生日那天種植的金鏈花,—— 它依然存活著!
I remember, I remember where I used to swing, and thought the air must rush as fresh to swallows on the wing; my spirit flew in feathers then that is so heavy now, and summer pools could hardly cool the fever on my brow。
我記得呀,我記得:我從前常在那兒蕩秋千, 想著拂面的風是如此清爽,風中的飛燕肯定也感覺壹樣; 昔日我那自在翺翔的心靈, 如今變得如此沈重, 即使夏日的池塘也無法冷卻 我額頭的熱狂!
I remember, I remember the fir trees dark and high; I used to think their slender tops were close against the sky: it was a childish ignorance, but now this little joy to know I’m farther off from heaven than when I was a boy。
我記得呀,我記得:蒼郁高聳的冷杉; 我從前常以為它們細長的樹梢,已經逼近天空; 雖然那只是孩子的幼稚無知, 但是現在卻少有那般快樂 我知道兒時離我那麽近的天堂,如今已經越來越遠了。
我可是為了找這兩首翻了半天很久沒用的博客,求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