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齡(1640-1715),柳泉居士,人稱聊齋先生。清代著名小說家,中國古代短篇小說之王,著有文言短篇小說集《聊齋誌異》。
關於自己的身世,蒲松齡在《聊齋誌異》中有這樣壹段奇怪的描述:壹天晚上,山東省淄博市蒲家莊壹個姓蒲的人做了壹個奇怪的夢。他夢見壹個瘦骨嶙峋的和尚穿著袈裟走進他和他妻子的房間。和尚赤裸的胸膛上還蓋著壹枚銅幣大小的膏藥。浦姓男子驚魂未定醒來,卻聽到嬰兒啼哭。原來他老婆生了個兒子。他抱起兒子,看到新生兒的胸前有壹顆青紫的痣,大小和夢中和尚貼的膏藥差不多。而這個新生兒就是蒲松齡本人。
蒲松齡早年熱衷於仕名。說也奇怪,他19歲那年參加科舉考試,縣、府、道三科第壹名。他被選為學者,成為風雲人物,被視為神童。然而,農村考試後,他失敗了很多次。雖然他很有知識,但卻沒有得到很好的利用。有壹次蒲松齡去參加省考,拿到考題後覺得好簡單,頓時思緒如泉,文筆如神。但是我在百忙之中犯了壹個錯誤,寫完之後才發現居然“劃了個叉”。古代寫文章就是翻壹頁,中間有壹頁空白頁,上下不相連。這個罪可大可小,要麽不讓妳參加省考,要麽人頭落地。當時的蒲松齡嚇得半死,冷汗濕透,魂不附體,但災難已經發生,最終因為越線被取消錄取資格。後來,也許是政府看到了蒲松齡每年參加科舉考試的精神可嘉,終於在他四十六歲的時候,被換成了壹名餐飲生。這個衛生員可以按時拿到政府、州、縣的錢和補貼,相當於得到壹些救濟,是安慰獎。直到72歲時,蒲松齡才被編為貢生。龔升是壹群來自政府、州、縣的學生(學者),他們選擇那些成績優異或有資格的人,去首都的國子監學習。
蒲松齡壹生坎坷,失意,卻又孤苦伶仃,朝氣蓬勃。傳說有壹天,蒲松齡收到壹位老朋友的邀請。原來宜都城裏有個叫何的大官,要過生日,特地請了蒲松齡來做客。何大師曾經請教過蒲松齡如何寫文章,所以交情還不錯。出於禮貌,蒲松齡只好如期赴約。蒲松齡騎著瘦驢來到宜都城。只見滿城紅綠,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什麽老爺門,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蒲松齡不禁想起杜甫“朱門酒肉臭,路上屍骨凍死”的詩句,想到普通人的生活和這些達官貴人的生活真是天差地別,心裏就有點不痛快。後來,他來到門口,遞上了請柬。接待客人的管家驚呆了,因為他看到蒲松齡穿著破舊的衣服,沒有任何禮物,騎著壹頭毛驢。管家壹臉不屑,勉強讓他進去,卻安排他和那些所謂的“仆人”共用壹桌。蒲松齡很生氣。正好,同桌的人讓他講個故事。稍壹思索,他馬上說:“昨晚我老婆在燈下縫衣服,我不想讓針紮到手。我順口說了幾句,請妳見笑:‘石頭在山上煉成金,匠人做針。針是無情的東西,只認衣服不認人。”“服務員跟他說了這件事,等他過來邀請蒲松齡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蒲松齡壹生貧窮。好在他家裏有壹些田地,靠著這些微薄的田地和平時教書當副官的收入生活。
蒲松齡在寫《聊齋誌異》的時候,生活很艱難,也相當失意。傳說他生活在壹個偏僻的國家,窮困潦倒,身邊沒有伴侶。此外,他性格特別古怪,家裏窮,從不向別人求助。他總是自力更生。寫這本書的時候,每天早上他都會泡壹杯濃茶,準備壹包煙草,在大道旁鋪壹張蘆葦席。蒲松齡坐在葦席上,身旁放著香煙和茶葉。看到路過的行人,壹定要把他們留下,遞茶遞煙,陪他們聊天,收集奇聞異事。每次聽到壹個有趣的事情,蒲松齡都會回家潤色壹番。就這樣,經過20多次嚴寒酷暑,這本書完成了。
“聊齋”是他書店的名字,“誌”是記敘文的意思,“異”是聊齋誌異的意思。《聊齋誌異》共有490多個短篇,題材廣泛,內容極其豐富。蒲松齡通過談狐談鬼,強烈批判了當時官場的腐敗和人民生活的艱辛,在壹定程度上暴露了社會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