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相同點
《飲馬長城窟行》與《行行重行行》同為邊塞思婦詩的傑出代表。思婦詩以女性為關註點,或從女性的獨特視角審視婦女的生活狀態和社會現實,抒發哀怨之情。
二、不同點
1、比興手法
《飲馬長城窟行》的開篇屬於相當典型而巧妙的起興運用,通過“青青河畔草”引起全文,興中有比,在引出主題的同時渲染藝術氛圍,點出全詩中心,達到獨特的表現效果。
《行行重行行》則是直抒胸臆而並未通過起興來引起全文,顯得感情真摯、大方自然而富有感染力。
2、音韻協調
《行行重行行》用疊字而聲調大開、意境全出,可以說實在是詩中妙筆,堪稱魏晉樂府詩中首句用疊字之集大成者。
《飲馬長城窟行》更加側重於音韻的流暢性,全詩從始至終壹氣呵成,句句押韻,每兩句壹換韻,充分體現了樂府詩歌所具有的音韻美中的和諧感,潛移默化地為詩歌的敘事性提供了壹個良好的音韻背景。
擴展資料
《行行重行行》創作背景
這是反映思婦離愁別恨的詩,是《古詩十九首》之壹。關於《古詩十九首》的時代背景有多種說法。
宇文所安認為中國早期詩歌是壹個復制系統,找不到“古詩”早於建安時期的確鑿證據。木齋提出《古詩十九首》及建安詩歌的重要組成大部分詩作是曹植之作。
李善註《昭明文選·雜詩上》題下註曾釋之甚明:“並雲古詩,蓋不知作者。”並認為作於東漢時期,這也是二十世紀以來的主流觀點。
今人壹般認為它並不是壹時壹人之作,它所產生的年代應當在東漢獻帝建安之前的幾十年間。至於《行行重行行》的具體創作時間,難以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