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雲卿在天寶受挫後,曾經在荊州生活,過著非常貧困的生活。在這樣流浪生活的壹個寒食節前夕,他寫下了這首絕句。
第壹首歌【譯文】暮春時節,長安城內鳥語花香,寒食節上,風吹著禦花園的樹枝。夜幕降臨,皇宮裏忙著發放蠟燭,煙霧裊裊進入王公貴族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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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節是中國古代的壹個傳統節日,通常在冬季至日後105天和清明節前兩天。古人很重視這個節日,按照習俗,家家禁火,只吃現成的,故名寒食。由於節日在晚春,景色宜人,寒食自唐至宋已成為遊玩的好日子。宋人說:“寒食是人間唯壹的節日。”(邵雍)唐朝的制度。到了清明節,皇帝宣布要把榆樹柳的火作為獎賞送給身邊的大臣,以示感謝。事實上,唐代詩人竇恕曾寫過壹首名為《寒食節生火》的詩:“感恩光明與小官,華燈初上驚春。電影跟著大使,星光照耀路人。幸因榆柳暖,草窮。”可以用韓逸的這首詩來借鑒。這首詩只註重冷食場面的描寫,不涉及任何評論。第壹句展現了寒食節長安的迷人風光。把春天的長安稱為“春城”,不僅語言新穎,而且充滿美感;而且兩個字都有尹平陽平的變調,和諧悅耳。所到之處,“飛花”不僅描繪了五彩繽紛的春天,還準確地展現了春末寒食的景象。暮春時節,柳絮在東風中翩翩起舞,留下無數的紅花。說“處處”而不是“處處”,雙重否定構成肯定,形成強調語氣,表達效果更強。《春城花滿天飛》講的是整個長安,下壹句講的是帝都風光。由於整個長安春意盎然,熙熙攘攘,皇宮的景象可想而知。和第壹句壹樣,這裏不是直接寫春遊的盛況,而是無限風光吹“禦柳”的壹個鏡頭。當時的習俗是寒食節把柳樹折進門,所以我特別寫了柳樹。同時也照顧到了“以榆柳之火贈近臣”的意思。如果說壹兩句是對長安冷食風光的概括描述,那麽三四句就是這個概括場景中的特殊場景。對聯場景有壹段時間,壹段寫白天,三段寫夜晚,“夕陽”是轉折點。世界各地的寒食節都是禁火的,只有“特七街燃燭”(元稹《連昌宮詞》)例外。除了宮中,妳的近侍也可以獲得此恩。“夕陽”這句話講的就是這種情況,而且還是壹個意象。寫“傳”字給火,既表示動態,又表示壹壹給,可見封建等級森嚴。“輕煙散處”壹詞形象地描繪了壹幅中國官員騎馬傳燭的畫面。雖然沒有寫壹匹馬,也沒有寫壹個人,但淡淡的煙霧裊裊,訴說著所有的消息,讓人聞到了蠟燭煙的味道,聽到了馬蹄聲,仿佛活在人間。同時自然會給人壹種聯想,體驗更多的寓意。首先,各地風景不同,家家禁火,而漢宮的蠟燭是獨壹無二的,本身就包含了特權的含義。再者,最先享受這種特權的是“五侯”家族。讓人想起中唐以後宦官專權的政治弊端。中唐以來,宦官精於政事,政治日益腐敗,如同漢末之世。詩中以“漢”代唐,明顯帶有諷刺意味。難怪吳喬說:“唐朝之亡,因宦官執兵,實乃祖宗所授。德宗建中初,此詩僅以‘五侯’二字理解,唐詩連春秋。”據《孟夢詩藝》記載,唐德宗曾經很欣賞韓覺詩的這首詩,並因此給了這位失意多年的詩人“駕醫識聖旨”的顯赫地位。當時因為江淮刺史也叫韓逸,所以德宗手書了這首詩,並批道:“以此韓逸”,壹時成為佳話。優秀的文學作品往往是“形象大於思想”(高爾基)。這首詩雖然只是描寫,但作者的本意不壹定是嘲諷,但他捕捉到的形象非常典型,比作品更讓讀者有所感悟。因為作者沒有刻意追求深度,而是沈浸在自己的形象和情感中作詩,使詩更加含蓄,充滿情感,比很多刻意諷刺的作品都要好。
在第二首詩中,常見用悲傷的場景寫悲傷的感情,即陪襯的藝術手法。但這首詩在寫出“他處寒食遠悲”之前,先描繪了“江南二月繁花似錦”的美景。在悲傷的情境中,它不同於自然情境,是“花,高如我窗,傷遊子心”只能倍增它的悲傷。恰當地運用對比的藝術手法,會使表達更有力量。
第二聯承接最後壹句“寒食”,寫破火。寒食禁火的習俗,據說是為了紀念春秋時期的聖人介子推。在這個節日裏,人們在春天出去吃現成的食物。野外沒有硝煙,空氣特別清新,景色特別美麗可愛。這種特別的節日風光和氛圍會給人壹種清新愉悅的感覺,對古聖先賢的記憶會讓詩人文人墨客翺翔歌唱。壹直以來都有很多關於寒食的詩,但是這首詩的作者從來沒有發過。從“難過”這個詞來看,窮的感覺和寒食的感覺是不壹樣的。寒食“不放煙花”是紀念孩子們的習俗,而生活貧困“不放煙花”則是生活的結果。對於富人來說,壹旦“做飯壞了”,就意味著節日的幸福;對於窮人來說,“經常”做飯壞了,這裏面包含了多少尷尬的辛酸!作者巧妙地將兩者聯系起來,用“不孤獨”壹詞揭示了當時的社會本質,其中蘊含著深深的不公正。它的意境是獨特的。把看似相同,實則有本質區別的東西寫出來,也是壹種對比的方式。
這首詩用“寒食”寫出了窮人的辛酸,卻沒有在“窮”字上大做文章。看看晚唐張的《寒食節獻知府》:“笑初可惜,漁舟三徑荒。慚愧鄰居教我關火,我才知道廚房早就無煙了。”就其意境而言,明顯沿襲了孟的詩。但是,談窮,數點家當,只說“笑”、“可憐”、“羞恥”,就太刻薄了;說“不著火”,說“不冒煙”。不僅遣詞造句很累,而且太做作,太感人。遠不如孟雲卿的詩。雖然寫的是悲傷的現實,但語氣幽默。第三句和第四句似乎是作者的自嘲:世人正準備關掉明朝的寒食,紀念先賢;但像我這樣的窮人,每天過著“冷食”的生活,卻也不必費心。這種幽默是壹種苦笑,看似輕描淡寫,寫起來卻很有趣,傳遞出壹種抓住人心的悲傷。由此可見,詩詞不宜過分雕琢,貴在含蓄。正因為寓意新穎,構思巧妙,尤其是對比法的恰當運用,使其成為無數寒食詩中不可多得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