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詩評家吳喬在《圍爐詩話》中說:“或問:詩與文之 辨?答曰:二者意豈有異,唯是體裁詞語不同耳。意喻之米,文喻之炊而為飯,詩喻之釀而為酒。飯不變米形,酒形質俱變。”意思是,詩歌與散文的“意”,也就是內容,沒有什麽區別,不過形式不同而已。如果內容是米,散文就是把米煮成飯,詩歌就是把米釀成酒。飯沒有改變米的形狀,而把米的形狀和性質都改變了。不論是客觀的對象還是主觀的情感,到了詩歌中,都會發生形態和質地的變異。正是因為這個規律,到了詩歌中,都會發生形態和質地的變異。
以下是資料:
解說之壹:既言“文飯”,“充饑”實為其第壹要義。“民以食為天”,飯碗的空與滿,稀或稠,實在是社會的壹面鏡子。回憶上世紀六十年代,人民公社大食堂的壹鍋清米湯,實不如今天小農家半碗稠幹飯。以飯喻文,這是指“內容”而言。解說之二:“飯”要使人吃得飽,還要吃得好。“好”的標準,並非壹例的山珍海味,是指其科學搭配,營養全面,有益於進食者體魄的強健。借飯說文,這是就“意蘊”而言。解說之三:吃得飽,吃得好,再進壹步,還要吃得“有滋味”。孔夫子說:“食色性也。”又說:“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可見色香味俱全才能算得上莢食。嘗飯品文,這是從“文采”而言。三說歸壹說,內容、意蘊和文采,實為“文飯”三要素,相輔相成,缺壹不可。同為“廚司”,我想弄散文的朋友,大家都會有同樣的經驗。
“文飯詩酒”,相對而言,有關詩酒的文章好做,隨手翻幾本古典詩詞,都可以找到許多精彩的例子,敷演成篇;說到文飯就難了,任是翻箱倒篋,搜盡枯腸,也茫然不知出處何在。也罷,既然無經可引,無典可據,索性來壹番實話實說。“文飯”壹語,本身就是壹個俗喻,也就無妨以俗解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