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是壹篇怎樣的文章,妳了解嗎
楚辭是屈原創作的壹種新詩體,並且也是中國文學史上第壹部浪漫主義詩歌總集。“楚辭”的名稱,西漢初期已有之,至劉向乃編輯成集。楚地,壹個文化的烙印,其倜儻神秘,猶如含情脈脈的眸,時時抓住我的靈魂。屈原,壹個落魄的楚人,其美德修辭,猶如無處無形的風,時時拂過我的心尖。 那種憂郁,那種憤懣,那種千轉百折解不開理還亂的惆悵,歸根結底,都緣於那些溶入靈魂的深沈的愛。 壹、對楚地的愛 “陟升皇之赫戲兮,忽臨睨夫舊鄉;仆夫悲余馬懷兮,蜷局顧而不行。”就是這個句子讓喚醒了久違的淚水,如此的不加設計,不加醞釀的流淚!能夠想象,當屈原在吟到此處時,該是如何的百轉千折,如何的淚雨滂沱! 其實,憑著屈原的才能和見識,要在別的諸侯國謀壹個可以展示才華的職位並不會是什麽難事。況且在東周時代分邦建國的體制下,離故土遠赴他國並不是什麽“叛國行徑”,也不會有來自道德的譴責。士的橫行各國,諸侯、卿大夫的養士之風也非常的盛行。在《離騷》壹文中,借助靈氛口勸屈原離開楚地,遠走他國:“勉遠逝而無狐疑兮,孰求美而釋女?何所獨無芳草兮,爾何懷乎故宇?”又有巫鹹更為明確的指向——臣擇君並用了壹系列的史例:“湯、禹嚴而求合兮,摯、咎繇而能調。......說操築於傅巖兮,武丁用而不疑。呂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舉;寧戚之謳歌兮,齊桓聞以該輔。”在此屈原也表現出壹種內心的極端矛盾之情,也考慮,甚至真的要“歷吉日乎吾將行”。可是就在那壹刻,他還是以仆悲馬懷的委婉表達來展示自己的選擇。真的,什麽才能讓壹個極具才能的人人在即將遠離故土時體會到仆悲馬懷而不是壯誌滿懷,最終還是以自沈作為挽救楚地的悲壯的諷諫?而如果《招魂》確系屈原所作,則更借巫陽口吻明確“魂兮歸來”的抉擇。而在《橘頌》中則借頌橘再申自己“受命不遷,生南國兮”的誌向。離騷,猶離憂也。我看離騷,通篇“尋求”二字。屈原實已看破,但不罷休,看破之後,還要尋求,上天入地,求不得,死。屈原是中國的浮士德。浮士德臨死之前,說:美!得其善終了。離騷末段,屈原寫“亂曰,已矣哉,國無人莫我知兮,又何懷乎故都?既莫足與為美政兮,吾將從彭鹹之居”。屈原到底看破之後,沒有看破這個看破。這是老子的境界。唯有如此,天地之間,才能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