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盆裏全是客人的練習,團迷的天賦在上遊。
避席恐聞文字獄,寫書利飯梁。
田橫五百人相安無事,還不盡快回來?
——龔自珍《詠史·金粉東南十五州》
田橫:秦末英雄之壹,原本是齊國貴族。光武起義後,陳勝、田橫、田賢和也反對秦國獨立,三兄弟先後占領齊國稱王。劉邦統壹天下後,田橫不肯降漢,率眾逃往島內。劉邦派人討好他,田橫被迫前往洛杉磯,途中自殺。他的500名手下也悲慘地和他壹起自殺了。
龔自珍的《詠史》詩,寫出了清代部分知識分子的典型心境。清初的文字獄很多,大量知識分子因為寫作被定罪被殺。在這種殘酷的獨裁統治下,大部分知識分子不敢參加集會,言行非常謹慎,生怕被拖進文學監獄。他們寫書為自己的生計挺身而出,討口飯吃,不敢追求真相,不敢直接發表意見。作者是晚清叛逆的思想家。他對這種現象很憤慨,所以寫得很婉轉。
詩人對當時日益腐朽的社會風氣有著清醒的認識。這首詩以東南上層社會生活為背景,充分揭示了這壹現象。第壹副對聯,用總結筆,渲染了東南名士的生活,暴露了他們空虛無聊的精神世界。顓頊寫的是資產階級小人和虛榮的人掌握政權,占據重要天津的不合理現象。頸聯反映了在高度思想壓力下的文人,變成了壹群為自保而苦苦掙紮的庸俗之人。威廉借用田橫五百壯士為正義而死的故事,哀嘆喪盡天良的社會現狀。這首詩取材於現實感受和歷史故事,具有強烈的批判和諷刺效果。
“獄盆”是壹種煮鹽的器具。囚徒指鹽商,即財主“團扇”指美女。團扇裏有才華的人,都是專門背誦淫穢文字和詩詞的無聊文人。田橫是秦末起義的功臣之壹。劉邦統壹中國後,以自殺方式拒絕向漢朝投降,手下500人也和他壹起慘死。這首詩悲憤地譴責了社會的墮落。東南人整天過著奢華淫蕩的生活,而上流社會的人只知道爭名奪利。富人操縱社會,閑散文人沾沾自喜。人們壹說起“文字獄”就怕得要死,不敢說真話;有些人寫書寫文章只是為了養家糊口。最後,作者憤怒地問:像田橫和他的部下那樣勇敢勇猛的中國人在哪裏?是不是都爬上了軍銜,享受了榮華富貴?作者悲憤難抑,詩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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