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千百載,鐵血未歸來。隱隱幾時斷,青書憶史懷。
脫離了凡塵,是否可以飛天成仙?躲避了世俗的紛紛擾擾,真的,可以得到自己所渴望的那般境地,獨自壹人,瀟灑自在。或許,原本那世外桃源,就只是人們內心空虛所寄托的之地,明知是虛幻的想像,卻還是至死不渝的追逐著那些零零亂亂的片段。最終丟棄的,不是凡塵煙火,而是那些,我們都不願面對的傷害。
亂世紛爭,群雄四起,壹度,天下分據。紅顏亂,英雄淚,壹失足,千古怨,此恨何有絕期?漫漫黃塵土,掩埋多少癡人眷,手握著金色玉方,只為那壹塊冰冷的石頭,那句萬歲的吶喊。贏了,能怎樣?輸了,又能怎樣?什麽雄心壯誌,什麽萬是春秋,都只是在燈火下壹筆殘墨,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被人所熟知,最後其結果,也只是茶余飯後的壹句嘆惋,壹個沒有感情的故事。
是否,只有在瀕死之時,才能真正的了解到,我們真實的想法,或許,也是壹縷槐香的迷戀,就足以令人終身忘懷。爭奪,被搶回,再去攻擊,又退去,來來回回,只是為了那方塵土的命名,或者姓李,或者名趙。為了什麽?能得到什麽?只是壹個人為自己懦弱的壹個借口,完美的,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瞞了他人,騙了自己。誰願不語金戈鐵馬的召喚,誰許不思萬縷金沙的榮光,誰能不顧家庭摯愛的祈盼。孝如何?義如何?忠如何?到頭來,都只是人們為爾所評價的壹生,壹個不認識妳,沒見過妳,不了解妳的人,給妳的評價。世人,有千萬,每每語不同,亦善之,亦惡之。
誰可以淡看雲間,畫千鳥,聞萬香,不予世俗的禮遇。人雲,“予處淤泥而不染,浸烏墨而不濁。笑滄海於雲間,聞秋雨,下春秧。兩盞淡酒獨自斟,吟萬物之生,嘆四季之色。而後,潑墨淡描此感而賦此詩句,慰吾之心,不枉來此世壹遭。然星塵為火,蟲鳴為曲,伴余此生,何寂之有?”
笑滄海,嘆滄桑,不與亂世英雄作美,隱匿歸客,清茶許杯,絲竹野菊,搖椅鶯鳴。望,青鸞萌動,采,秋霞花絮,此乃清世才人?笑,清世才人焉能如此避世。若遠離塵世,如同不在此生中,無影,無蹤,無念,無牽,無恨,無怨,無心,如同透明壹般,生,則為己,死,亦為己。既求,不留何物,不留何念,歸於塵土,為何來這世間壹回?既,看開人世,就不會在乎身,是否處在何處之中;既,看破紅塵,何苦喋喋苦訴自己淡看人世;既,望斷天涯,何必還躲,世俗的紛爭。
何為俗?何為脫俗,都只是人給人的兩個字罷了,爭什麽豪傑,鬥什麽英雄,也都是在畫筆的壹瞬間罷了。是不是為爭個流芳百世而頭破血流才是英雄,是不是盼了靈隱高人幽雅賢士就是個才人。名字,是人取了,亦可取,亦可廢。兩個字,兩張嘴,兩句話,兩個人。而我們只有壹個人生,是不是來爭個後世名而紛紛擾擾,清傲萬物?
下壹刻,誰還嘆,紅顏亂,英雄事。壹切的壹切,只因存在而存在,因傷感而傷感,因微笑而微笑,因感嘆而感嘆。
英雄是英雄,稱霸世界,傲世群方。隱士是隱士,歸匿叢中,不語塵世。只是,這英雄必有英雄之名,這隱士,定有隱士之稱。怕只怕,英雄為了英雄名,隱士為了隱士稱,得到了名字,丟棄了心思,空消壹生多愁,換來壹世何必。爭只爭來無畏,避只避得何須。
劉子驥欣然歸往桃源,不得迷蹤。項少羽悲然感嘆螻蟻,血灑江河。問世間英雄是故作紛爭?問世間隱士只為虛名?然,否也。壹段文字,怎述人生壹世,幾句感慨難講五千春秋,
只得萬古書卷為之點明。英雄,隱士,也只是,書上字,紙上畫,也只是,凡塵煙火,他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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