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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二)
他有過那年輕的心和激動的夜晚,
雖然他已經忘記那些塵埃的紙張;
他接過而給出,直到輕松的疲憊
來了,十年前的自己是多麽可愛。
變短的路途早已沒有好風景,
但他還習慣張望,註意交通。
沒有叫喊,好消息他是不知道,
或者是遞出了壹份傷心的決絕。
所確知的是每月的薪水,不斷更新的
物價與超市,每每閑逛與度量的需要。
直到交換的機會用盡了,或快或慢,
在短暫的現實後又回到自己的舞臺。
而家是置於更高的樓層,當他
懷著疲憊,升上這長長的階梯
熟悉的什物靜靜散發溫暖,
是他握著歲月的手又輕輕抽回。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