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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羅香詠春雨賞析

史大祖擅長寫景詠物。這首獻給春雨的詩《羅綺香》,構思巧妙,描寫生動,感情深刻,也是他的代表作之壹。

南宋後期,詩壇出現了兩種不同的寫作傾向。壹種是他們不細致、不寫實地描寫被吟誦的事物,有時甚至根本不描寫被吟誦的事物的樣子,而是盡力寫出被吟誦的事物的“性格”,通過被吟誦的事物的“性格”來表現作者的個性和精神。如姜夔《蔔算子》雲:“月上雲重時,鷗往遠行,有枝過西陵,竹暗幽。”這個詞屬於詠梅花,但詩人根本沒有寫梅的顏色、香味和形狀。而是以西陵的壹棵李子樹為背景,暗示這棵李子有“孤獨”和“清凈”,從而表達作者的氣質和人格。這種棄外貌而重性格的寫作傾向雖然有助於加深作品的意義,但由於其藝術表現的中心是事物的性格,而不是具體的外貌,所以很難給讀者壹種具體的、生動的、形象的感覺。王國維說,讀這類作品就像“霧裏看花,隔了壹層。”(《人間詞話》)道出了這類作品的軟肋。

《詠物詩》寫作中的另壹個傾向,對重物形狀的描寫,力求同時像神壹樣。通過對所唱內容的細膩、準確的描寫,力求營造出生動、形象的畫面,並以此傳達作者的感情。這是史大祖的字。

詩人在最後壹部電影上大筆壹揮,創造了壹個迷霧重重的境界。_ _春雨,帶來了寒意,用溫暖的性摧毀了花朵。朦朦朧朧的薄霧籠罩著楊柳,天空昏暗陰沈,仿佛春雨在暗暗提示。《冷面欺花》給人壹種觸覺的感覺;“煙將困住柳”,給人以視覺感受;《偷春黃昏》潛移默化地調動了人的聽覺器官,讓人感覺像是春雨的沙沙聲。從三句話開始,就很不平凡,抓住了春雨的靈魂,讓紙上綿綿的春雨變成了看得見、聽得見的實物。

“吉日”接下來的兩句話進壹步描述了春雨的獨特之處。最後壹句意思是春雨很細很密,很亂很滿的空間,側重於春雨的靜止狀態;下壹句說春雨忽起忽停,停了又停,壹直停。關鍵的表現是雨的動態。動靜結合,使春雨的形象更加生動具體。同時用“愁”字來觸景生情,奠定整個詞的情感基調。

以上五句話,緊扣春雨的特點,被作者模仿到了極致美好的地步。很難進壹步描述,於是作者改筆寫了燕子和蝴蝶的動作。蝴蝶翅膀被春雨淋濕了,影響了它展翅飛翔,雲蝶很驚訝。春雨濕潤了泥土,便於燕子銜泥築巢,所以很開心。迷蒙、灰暗、陰郁的春雨畫面,點綴著紫色的燕子和蝴蝶,色彩發生了變化,呈現出壹種淒美的境界。燕子和蝴蝶的作用既烘托了春雨,拓展了詩的境界,又反映了作者孤獨陰郁的心情。

“對它傷害最大”兩句話,寫出春雨對他們約會的影響。“好的約會”是指男女之間的約會。壹輛車,壹輛用黃金裝飾的華麗的車。淩渡,在長安附近,漢武帝宣帝的陵墓就在那裏,附近有許多富裕的家庭,這是指情人見面的地方。春雨綿綿,道路泥濘,心愛的人的車被堵,約會的事成了泡影。

這兩句是因為念經的事情融入閨房的。“好協議”的壹方或作者本人。雨阻止了壹個好的約會,壹輛車很難來,人不見了,我們才能知道悲傷。這兩句話對應前面的“憂”字。作者融進了壹個憂郁的雨中場景,通過春雨朦朧的景色,表現了作者思念人的心情,兩個場景融為壹體,妙不可言。

在接下來的影片中,作者繼續將詠雨與抒情相結合。第壹部以春雨的描寫為主,蘊含憂郁,第二部以表達關心人的感情為主,依然關著雨。

前三句寫天色漸晚,潮隨雨漲,河水洶湧。筆者站在河邊,遠遠望去,卻見煙霧迷蒙,無邊無際,官渡(官渡)隱於煙雨之中,難覓蹤跡。“春潮晚難尋官渡”,用“春潮帶來雨晚來匆匆,野上無人渡舟”的詩句形成自己的意境。魏的詩歌通過對雨天景物、無人過田、舟渡本身的描寫,表現出壹種悠然自得的閑趣。歷史的詩句承襲了兩句話:“約好之事,最害他,車到淩渡路”,更進壹步深刻地表現了他的憂郁:陸路不通,便尋水道,官渡卻不見,焦慮更濃,可想而知。文筆曲折細致,筆法多變。官渡是看不見的,只有遠處的幾座山峰。“含淚謝母眉”這句話是妙筆。謝娘原是唐代的藝妓,這裏指的是作者懷念的女子。眉毛,指女性眉眼嫵媚。這句話擬人化,寓意深刻。壹是生動地寫出了煙雨中山峰的形狀;其次,將遠山比作謝娘(自己的情人),可見作者的感情是因“雨阻好約”而纏綿的。再次,感謝母親的寫法含淚,想到對方因為思念自己而傷心哭泣,也是作者的懸念。這種“從反面寫”的寫作方式,變成了壹層壹層地表現作者深深的鄉愁。這首詩類似於李商隱的“晨照鏡中見發雲變,暮歌敢問月色寒”和杜甫的“今夜_月,獨看閨窗”,但更深更遠。確實是極其罕見的句子。

春雨綿綿,不見人。是什麽傷?“新綠的生命瀕臨決堤之時,是紅葉與哀愁流過的地方”這句話,承載了更進壹步的作家的哀愁。春雨有磁性,滋潤,新綠遍地,花兒卻被破壞了,脫離了枝葉,帶著憂傷隨流水飄走了。言下之意,春雨離人,除了相思別無他途。就像被春雨摧殘的花朵,只有壹條路可走,那就是“帶走悲傷”。無奈溢於言表。他悲傷的程度讓他覺得自己像壹條向東流的河流。

最後兩句以對往事的回憶結尾,依然離不開下雨的場景。“憶日梨花”,用李鐘原《憶王孫》的話說:“欲在黃昏,雨打梨花關門。”《剪燈夜話》脫胎於李商隱在壹個雨夜寫給北方朋友的字條:“何必剪西窗燭,卻談晚雨?”往事回憶:也是這樣壹個春日,雨打梨花,院門緊閉,我和心愛的女人聚在壹起,剪著鼻煙的膝談。《詩詞》中的兩句意境是作者經歷過的,是記憶的產物。作者靈活運用前人詩作,既保持了詠雨思人的初衷,又更真實地反映了他的心境。李商隱的詩是懸疑,是想象未來的壹次重逢,但史大祖卻用它來回憶過去,感嘆重逢已成往事。目前,他只是壹個人,對沈重的河水和綿綿春雨感到失望。經過這樣的組合,就形成了壹種新的境界,與整個詞所傳達的情感相融。這樣才能達到古人所謂的“渾無痕跡”。

看整個字,立意和用詞都很有技巧。說“雨”字沒有字,但每壹句都離不開春雨。同時全詞表達悲傷,寫得婉轉深沈。張艷覺得這個詞不錯;“合上縱聯,用事連用,壹段意思,盡在句末。”這話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