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蒙古人和中國人不能相愛?世界更綠了,太陽落山了。”從老舍的大草原,
全詩
主人好客趕羊,奶酒酥香,祝福往往難以表達。舉杯的時候不要忘記對方。老人依舊唱著當年的歌,少年加了時代的裝束。為什麽不忍心對蒙漢人民說再見?[
原文:
大草原
作者:老舍
這壹次,我看到了草原。那裏的天空比其他地方更可愛,空氣如此清新,天空如此清澈,我總是想唱首歌來表達我的快樂。陽光下,是千裏之外,不是無邊無際。四面都是山,地是綠的,山是綠的。羊爬了壹會兒山,然後又下來了。他們走到哪裏,就像在無邊無際的綠色地毯上繡上了大朵大朵的白花。那些山丘的線條是那麽的柔和,就像只渲染綠色而沒有墨線的中國畫,綠的顏色在四處流淌,輕輕地流進雲端。這種狀態既驚艷又舒服。我想環顧很久,坐下來,輕聲吟唱壹首美麗的詩。在這種狀態下,就連駿馬和大牛有時也會駐足不前,仿佛在回憶草原的無限樂趣。
我們參觀了陳巴爾虎旗。汽車走了150英裏才到達目的地。壹百五十裏都是草原。另壹個one hundred and fifty英裏,它仍然是草原。在草原上開車很灑脫,只要方向好,哪裏都可以去。剛進草原的時候,除了壹些鳥飛來飛去,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走了很久,我看到遠處有壹條迂回的像玻璃壹樣明亮的帶——河!牛羊多了,也看見了馬,隱隱有鞭聲。快到了,快到了。突然,遠處的山上出現了壹群馬,好像是壹陣風吹來的。穿著各種顏色衣服的男女老少立刻像彩虹壹樣飛奔起舞。這是主人在幾十裏外迎接遠方客人的到來。主人看到我們,立刻掉轉馬頭,歡呼著飛奔起來,在車前帶路。寧靜的草原變得熱鬧起來:歡呼聲、汽車聲、馬蹄聲壹起響起。汽車跟著馬翻過了山,看到了幾個蒙古包。
蒙古包外面,有很多馬,也有很多車。許多人從幾十英裏外騎馬或坐車來看我們。主人下了馬,我們也下了馬。我不知道那是誰的手,但我總是熱情地握住它,握住它。我們的語言不同,但我們的心是壹樣的。握手再握手,笑再笑。妳說妳的,我說我的,大致意思就是民族團結互助。
不知怎麽的,我進了蒙古包。奶茶倒了,奶豆腐擺了,主客盤腿而坐。每個人都很有禮貌,很親切,很自在。很快,好客的主人端進來壹大盤羊肉。幹部們向我們敬酒,70多歲的老人向我們敬酒。我們回禮,主人舉杯,我們回禮。這時,鄂溫克族的姑娘們戴著尖尖的帽子,大方中帶著壹點羞澀,為客人們唱著山歌。我們的歌手同伴也唱得很快。歌唱似乎比其他任何語言都更響亮,更感人。無論妳唱什麽,聽者總會露出會心的微笑。
晚飯後,男孩們表演了騎馬和摔跤,女孩們表演了民族舞蹈。客人們在跳舞、唱歌和騎蒙古馬。太陽已經西沈,誰也不會離開。是啊!為什麽不忍心告別蒙漢感情?
關於作者:
老舍(1899年2月3日-1966年8月24日),原名舒慶春,還有其他筆名,如青青、洪瀨、廢名等。,字就放棄了。因為老舍出生在農歷的立春,他的父母給他取名為“春情”,這可能意味著慶祝春天的到來和有壹個光明的未來。上學後,我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舒社宇,意思是“放棄自己”,也就是“忘我”。信仰基督教,北京滿族是紅旗人。
中國是現代小說家,著名作家,傑出的語言大師,人民藝術家。他是新中國第壹位獲得“人民藝術家”稱號的作家。代表作有《駱駝祥子》、《壹家四代》、《茶館》等。老舍壹生都在無私地工作。他是文藝界當之無愧的“勞模”。1966年,由於文革期間的惡毒攻擊和迫害,老舍被迫沈入北京太平湖。[